左思惊得浑身一抖,若是走廊的灯再亮些,就能发现他的脸白的毫无人色。左思挣扎着想把常建的东西从自己的嘴里弄出去,常建却猛然将手中的力气收紧,紧紧地按住了左思的头,左思在着诡异的尴尬中,被迫感受着常建前端的跳动,没一会儿,大量滚烫的Jingye射在了左思的喉壁上。
失去钳制的左思瘫软在地上边呕吐边咳嗽,常建居高临下地看着左思,话却不是对左思讲的“怎么?站在那里是还想看点别的?”站在门口的黄雨然脸变得滚烫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存在的不合时宜,眼睛不敢看向他们,匆忙地道歉完便逃开了。
这一晚上黄雨然都没睡着,除了视觉上强烈的冲击让她久久无法缓神之外,还有听觉上的,农村的建筑物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黄雨然被迫听了一晚上令人面红耳赤的呻yin声。
第二天起来一早,黄雨然去上课经过左思宿舍门前的时候停顿了一小会,正纠结要不要好好道歉的时候,门却打开了,出来的正是常建,黄雨然僵在原地,昨晚光线太暗,她以为是本校的人,没想到竟是常老板,而且还是……还是左思的岳父?!
常建靠在门边,抱着胸,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人“有事?”黄雨然有点局促地说道,“啊……我是来道歉的,对不起啊,昨晚我以为左思老师还没痊愈,没想到……”
黄雨然小心地看了眼常建,虽然害怕但还是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你们这样的关系属于乱lun。据我所知,左思老师应该不是自愿的,所以……所以你能不要再强迫他做这样的事了吗?”
在常建的逼视下,黄雨然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抖着说了出来,“左思跟你什么关系?”“是同事关系。”常建像看笑话一样打量着黄雨然“只是这样?我以为你啰里八嗦说一大堆是喜欢我女婿呢。”黄雨然脸红了一瞬就匆忙辩解“没有,仅仅是同事关系而已。”
常建的眼神冷了下来“那就少管闲事”没等黄雨然答话,常建就砰的关上了门。
黄雨然在门口愣了一会儿,她能说的也都说了,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左思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今天的课安排在上午,但校长居然没去找他,不过幸好没找,要不然就会发现他和常建。说起常建,左思环视了一周,发现他人居然不在。
左思起身下床时,腰背一如既往的酸痛。但他无暇顾及这些了,穿上衣服就匆匆下楼去牛棚找相框,虽然他昨晚已经看到了相框的结局,但拿起残破不堪的相框,看见他的老师在对他微笑的时候,心还是揪了一下,他抽出里面的照片,轻轻地说了声“老师对不起”就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兜里。
左思在没有常建的时光里过得算得上是愉快,吃完了饭,就坐在窗前读学校发的报纸,这是他了解城里信息的唯一途径了,他最近都在有意找寻城里的招聘工作,既然现在他一无所有了,而常建连法律都管束不了他多久,那就只能是他逃了。
逃的越远越好,让常建永远找不到他,但越是刻意寻找的东西,往往就越找不到,左思翻遍了最近的几刊报纸都没找到需要教师的工作。
等他想要休息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今天常建应该不会再来找他了吧,左思在睡着前模模糊糊地想着。
然而他还是太天真,左思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浑身赤裸被常建扛在肩上,嘴被胶布粘住了,手和脚也都被麻绳给捆上了。左思呜呜地发出了声音,常建一巴掌拍在了左思的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醒了?今天我们在外面玩,怎么样?”
左思使劲摇了摇头,常建没法看到,不过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用。
常建扛着左思爬上了一个小山坡,夏末秋初的风有点凉,吹的左思一身的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常建才把左思放了下来,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山坡的山顶,不算高,但能俯瞰到整个村的样貌。
常建让左思抱着树,解下来的麻绳绕着树和左思的手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上了一个蝴蝶结。常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只是这个作品似乎有话要说,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
常建撕下了左思嘴上的胶布,左思急切地说道“你个变态,快放开我,会有人看到的!”今天常建的心情似乎不错,挑了挑眉道“你要是不发出声音,就没有人会注意到”
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清冷的光撒在左思白皙的胴体上,就像是一个美丽纯洁的祭品,引得过路嗜血的野兽都想尝一尝这极具诱惑的美味。
而常建作为今晚唯一的野兽,正啃噬着这道美味。
左思纤细的脖颈上已经被常建密密麻麻地种满了草莓,常建沉重地呼吸时不时地喷在耳后,左思止不住地瑟缩,很快他发现自己好像硬了,得知这一点后,左思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这段时间,左思被常建调教地相当敏感,常建随便摸到他哪里,他都会迅速进入状态。左思很害怕这样的自己,他好像真的变成了常建口中的那个“sao货”。
左思不断挣扎扭动着试图不让常建四处“点火”,但在常建看来这更像是在迎合他,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