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颂被干晕了,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前xue和后xue里面都被灌了Jingye,周鸷群早就已经不在房间了。
他勉强坐起身想找手机根本找不到,于是下床想去试试门能不能推开,结果门没锁,那透出来的一丝光线让他摸着门的手都在兴奋的抖。
沈怀颂拖着虚软的身子,去床上把衣服都穿好,转身就往楼下跑,等跑到楼下,大门已经被紧紧锁住根本出不去。
“太太。”身后忽然传来个女声。
沈怀颂惊恐的回头,那是个佣人打扮四十岁左右的阿姨,这个房子除了他和她,没有第三个人。
“你...我是男生,你喊错人了。”若不是她看起来很清明干练的样子,沈怀颂都会怀疑她可能Jing神有点问题。
“周先生让我这么称呼您的。”她垂着眼说。
“周先生...周鸷群呢?他人呢?!”沈怀颂大声问。
“应该去公司了,您饿了吗?晚上想吃什么?”她问。
“你有手机没有,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好不好!”沈怀颂抓着她的手臂哀求道。
“没有,周先生不准带通讯工具到这个屋子里。”她摇了摇头。
客厅里悬挂了个金色的摇摆挂钟,声音滴滴答答的,时针指到十一点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了。
周鸷群的西装外套拿在手上,浑身散发着酒气,阿姨上去接他的衣服,他揉了揉眉心,问:“太太呢?”
“在沙发上睡着了。”阿姨接过衣服说。
“他吵了吗?”周鸷群疲惫的闭了闭眼。
“没有,走了一圈,就一直坐在沙发上了。”
周鸷群往沙发走,沈怀颂果然躺在上面,他把他抱了起来,闻到他身上浓重的Jingye味。
热水一下浸泡了沈怀颂赤裸的全身,他睁开眼,自己就已经是跪趴式在浴缸里,屁股被周鸷群掰开,Yinjing就直捅捅戳进了软嫩的Yinxue。
“不要...不要..”沈怀颂喊着,膝盖滑了下,整个头摔到了水里,一下就被周鸷群抓起头发把头抬了起来。
身下承受着猛烈的撞击,他纤细的手臂抵在浴缸里,身子在水里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沈怀颂心里又怕又发酸,一只手忽然摸到后面周鸷群的手臂,声音都被撞碎着说:“...你放..了..我吧,你想要...孩子..,肯定..不缺..人给你生。”
周鸷群靠近了他的耳后,带着股酒气,一伸手把沈怀颂的脸捏到自己眼前,两人的脸挨得极近,几乎要贴住,气息在相互之间较劲,周鸷群垂眼看沈怀颂的嘴唇,红得像六月的樱桃。
沈怀颂心跳快得在胸膛打鼓,他三年多没见过周鸷群了,连他的名字都没有翻出来回忆过,猛然一看,那些自以为遗忘的回忆像汹涌的chao汐把他淹没。
他都快忘了他,而周鸷群却站在原地,带着这股恨过了三年。
他伸出手摸周鸷群的脸,居然相当平静的说:“把从前放了吧,那些错误,错了就错了,可我们都该好好向前走,周鸷群,你这样是在作茧自缚。”
周鸷群眼神暗了下来,沈怀颂的话太坦荡了,坦荡的让他害怕,沈怀颂不爱他,如今却好像甚至都不再恨他。
就像个陌生人一样。
他松开掐着沈怀颂脸的手,抓着沈怀颂的胯骨抽送起来,冰冷的声音响起。
“沈怀颂,我们之间,你说了不算。”
他们在浴室做了一次,周鸷群又抱着沈怀颂进关他的屋子里做了两次,沈怀颂觉得身下都要麻痹了,周鸷群抽出性器,拿了条内裤就塞了一角挤进沈怀颂的下体。
“你干什么。”沈怀颂无力的张着腿,伸手推周鸷群的手。
周鸷群忽然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早点怀上,你才好过。”
说完拍了拍沈怀颂的脸,包了条浴巾就去了主卧。
隔天周鸷群就去给沈怀颂学校给他办了休学,周佳他们发了短信解释,养母那里用AI换脸做了视频去哄骗。
就这样过了三天,夜里窗外凉风习习的,周鸷群站在阳台一边抽烟,一边给赵君嫡发公司里要开会的招标内容。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周鸷群去开了门,阿姨摇了摇头说:“太太还是不吃东西。”
周鸷群咬了下烟嘴,夹在手上说:“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过了会儿周鸷群从房里出来,去开了沈怀颂那间房,房间里是黑的,沈怀颂穿着睡衣缩在房间角落。
“为什么不吃东西?”周鸷群走过去问他。
“台灯没电了。”
“什么?”
“台灯没电了。”
周鸷群是按了按台灯开关,果然按不出光了。
“等会儿我给你装个电池。”
沈怀颂不出声,忽然起身爬了过来,搂住了周鸷群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说:“这里好黑。”
这间房间确实很黑,没有窗户不会漏光,分不清外面的白天黑夜,只有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