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主动送上手,从容镇定的说,好,你绑。
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沈怀颂生怕他反悔,拿着皮带就把他的手给绑起来。
“可以了吧?”周鸷群看着手腕上的皮带,嘴角抹出一个讥笑。联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他最不爱失去掌控感,可在沈怀颂面前,却主动放弃,甚至自愿被他掌控。
“嗯嗯。”沈怀颂点点头,奖励般亲了亲周鸷群的嘴角。
两人都上了床,沈怀颂见他看自己的神色微动,忍不住心里偷笑,跨开腿跪坐在他的腰上,用手微微撑起身子向后仰,完全朝他打开双腿,露出花穴和后穴,一片旖旎的景象。
沈怀颂的手伸到下面,手指拨弄着花唇,玩出感觉了,眼下红红,带着诱人的哭腔说:“嗯啊...老公...里面好痒...”
周鸷群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发浪,阴茎已经硬得充血,看起来有些骇人,他嘶声道:“颂颂,过来,我给你舔湿,不然插进去会疼。”
“我自己来。”沈怀颂晃了晃腿,垂下眼去,手指戳进了花穴里抽插,几次都差点软下腰,但没多久就有水声搅动的咕唧声传出来。
“啊哈...小骚穴流水了...”沈怀颂软声喘息道,细腰微微扭动,手指越动越快,猛地突然抽出,指根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嫩穴像张呼吸的小嘴一样收缩着。等喘匀了气,他把手指移到周鸷群的阴茎上,淫水全部擦了上去。
周鸷群看出他有意勾引,直勾勾盯着沈怀颂的每一个动作,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被动的是他,可他依旧神态自若,挑了挑眉,带着命令般的口吻说道:“扶着肉棒坐下,骚兔兔的小骚穴要全部吃进去。”
“嗯啊...骚兔兔不让老公进来...”沈怀颂眼角闪着泪光,咬着红艳的唇,一脸倔强的看着周鸷群。
就是这个表情,和高中时一模一样,周鸷群血都热了,用力挣脱起手腕的皮带,咬着牙说:“解开,把皮带给我解了!”
他越这样,沈怀颂感到越快活,弯腰俯上前去,屁股撅起,双手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撑着头,眼里看戏般的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的说:“真狼狈,就这么想进来,想要我给你吗?”
周鸷群一怔,总算明白他为什么捆手了,他在等他的发狂,他的失态,他的难堪,他的哀求,这样的沈怀颂简直坏得迷人,让他心动得厉害,却也清楚好不容易让他抓到逗弄自己的机会,一定不会轻易就给,或者根本都没打算给,但还是忍不住失笑问:“想,但你会给吗?”
沈怀颂笑笑没出声,手撑在周鸷群身上,花穴压着那根硬挺的阴茎,摆动着腰摩擦着濡湿的肉缝,嘴里刻意呻吟出声:“嗯嗯...好大...骚兔兔的小骚穴吃不进...哈啊...”
花唇被肉棒磨开了些,里面热乎乎的,刺激着肉棒顶端吐出黏液,周鸷群凝视着沈怀颂的动作,见他玩在兴头上,突然腰上猛地用力一顶,直接往花穴里挤进整个龟头。
“嗯啊...周鸷群...你个混蛋...谁准你插进来了...”沈怀颂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被插得浑身打了个颤,羞愤的把那根粗大的肉棒从身体里拔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
周鸷群不作声,沈怀颂并不擅长绑人,之前挣脱的那下皮带已经有些松了,他手腕用着劲慢慢转,沉声道:“颂颂,听话,自己放进去,好吗?”
“不好。”沈怀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低头又坐回他的腰上找合适的位置,丝毫没发觉危险来临。等听到什么东西丢在地上发出声音时,他身子一僵,已经被周鸷群反扑到床上,刚要开口求饶就被人堵住嘴,花穴挤进根火热的肉棒,发着狠劲往里抽插,像个打桩机一样毫不留情。
沈怀颂被他插得浑身晃动,高潮一次后,被周鸷群翻过身扶起腰接着后入,花穴扑哧扑哧不断挤出被拍打成泡沫状的淫液,酥麻的快感牵动全身,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的格外大声,沈怀颂被干得头脑发昏,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等沈怀颂的子宫颈都被干麻,声音也叫不出了,周鸷群才从他身上下来,沈怀颂的两条腿打着哆嗦,花穴一时之间完全合不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全滴到身下的衬衫上。
第二天整个上午沈怀颂在实验室都精神萎靡,腰部极为酸麻,睡眠也不够,中午下课抱着资料走在路上还撞到人。
“不好意思。”沈怀颂蹲下身捡资料,对面的人也蹲下身子帮他捡,说:“没事。”
这个声音很熟悉,沈怀颂抬起眼一看,居然就是昨天蛋糕店的那个男孩子,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嘴唇没什么血色。
“是你,你昨天走得好急,我还没和你道谢。”没想到能再碰上,沈怀颂显然有些开心。
“没关系的。”他轻声回答,把捡起来的资料递给沈怀颂。
因为昨天的事沈怀颂对他很有好感,又想到那个店员所说的,站起身忍不住问:“你吃饭了吗?我请你吃饭吧,算感谢了。”
他也站起身,摇了摇头,有些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