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鸷群看他一眼,勾起唇角讥诮道:“谭骞出生是好,可扒掉这层皮不过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而已,你以为他是什么?赌神?”
阿毛伸手摸了摸脑后,讪讪地笑了笑,又问道:“周哥,谭骞那边算是结束了吗?”
谭骞那边虽然势必会用尽全力去说服他父亲,但是谭法官究竟会不会帮忙还没有成定局。电梯落到这一层缓缓打开了门,周鸷群沉yin片刻才说道:“快了。”
过了几天,晚上周鸷群在孙司令家待了好一会儿才回家,刚打开房间门,就看见沈怀颂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他收手关起门,去别的房间冲了个澡,这才轻手轻脚回去掀开被子上了床。
周鸷群才刚刚躺好,沈怀颂突然转过身一只胳膊顺势搂上他脖子,脸靠在他身上。沈怀颂这样的举动,总有些撒娇的意味,让周鸷群忍不住勾唇笑笑,用手捏着那条胳膊上细软的rou,说道:“装睡?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沈怀颂没有抬脸,周鸷群身上的气味让他觉得熟悉,这些天紧绷疲惫的神经慢慢松懈下去。
周鸷群低头用唇碰了碰沈怀颂的额头,说道:“回来看见颂词了吗,他这两天一直吵着要找你。”
沈怀颂想起自己一回来颂词就黏着他,他动了动身子,回答道:“见了,晚上带着他睡了,他好像又长高了。”
周鸷群低声嗯了一声,笑道:“跟你长得倒是越来越像,有时让我想到你小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模样。”
沈怀颂缓缓张开眼,他对小时候的自己没有印象,只是乖巧的跟着养父养母,每天千篇一律的听话,让他对自己都没有一个深刻的印象,还有性格上,他希望失去性格的那面,颂词并不要像自己,过了会儿才慢吞吞的说道:“跟你也挺像的。”
周鸷群一怔,心里淌过一股热流,喉咙却有些发干,哑声道:“恩,我们的儿子,当然也像我。”
沈怀颂点点头,渐渐在周鸷群怀里睡了下去。
这晚他睡得很熟,什么梦也没有做,恐惧的情绪也消失的荡然无存。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大雨了,雨水敲在玻璃上不断的发出敲打的声音,天都是乌压压的,像永远不会天亮似的,叫人看不出时辰,沈怀颂感到屁股下有个硬硬的戳着他不太舒服,便伸手摸了摸想挪开,这一摸,便马上清醒得红着脸缩回了手。
“手怎么拿开了?又不是第一次摸,还不熟悉吗。”周鸷群沙哑的声线笑了笑,大手从沈怀颂的背后伸进睡衣下摆里肆意的摸他,粗糙的厚掌揉捏沈怀颂胸口那两粒娇嫩的nai头。
周鸷群手下的力气一向比较重,沈怀颂蜷缩起双腿,脊背都微微发抖,伸手抓住周鸷群藏在自己衣服下的作弄的手腕,哼唧唧地说:“哼嗯.........不要.........别摸........”
他不懂他喃喃的抗拒声此刻跟调情一样,无疑更激起男人的欲望。
“你身上好软,还有种香气儿,闻着我下面就硬了。”周鸷群欲气沉沉地吐着字,呼吸越发重了一些,shi热的气息喷在沈怀颂的耳根后,就像一头发情的兽一样,很快又低头埋进沈怀颂的脖颈里,在他薄弱的皮肤上吸出一个明显的吻痕,就像给自己的东西做标记一样。
沈怀颂听不得周鸷群说这种话,耳颈变得通红一片,转过脸就埋进枕头里,不好意思面对他,只发出小声地哼哼声出来。
从他脖颈里抬起脸来,直接扯了他的睡裤,分开那两条白嫩的腿,能隐隐约约看见那根微微翘起秀气的Yinjing下,有条rou鼓鼓的bi缝。
虽然进去过无数次,周鸷群依然还是感到兴奋,胯下在内裤发胀的隐隐作疼。
“颂颂的这里也跟主人一样漂亮。”
周鸷群几近迷恋的声音说道,伸手用大拇指摩擦那条bi缝,没有一会儿就像蚌壳一样微微张开,红豆大的Yin蒂欲出不出的冒出点头。
“嗯........嗯.........”
沈怀颂偏着脸,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呻yin,难耐地不停扭动着身子,便用脚想轻轻踢开他的肩膀,却被周鸷群抓住脚踝亲了一口。
这个吻极大程度上刺激了沈怀颂,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Yin蒂也被周鸷群摩擦得充血,硬挺挺的裸露在外,红嫩的bi口翕张着,露出里头的媚rou,迫切地想要吃进去什么。
“嗯........老公........不要.........呜.......别摸了.........不行.........嗯.......啊啊.........”
沈怀颂忍不住喘出了哭腔,呜呜咽咽的,下体扭动得更厉害,浑身如同蚂蚁在蚀咬他,可周鸷群听了依然不为所动,手里还在加快速度的擦弄他红肿的Yin蒂。
“现在就不行了?等会儿可怎么办。”周鸷群一直看着沈怀颂的反应,似笑非笑着说,凌冽的眉宇突然微微皱起,抓着沈怀颂的两条腿往下压,抬高他的屁股,低下头就舔弄起他的花xue。温暖shi润的舌头舔shi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