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手脚的绳索,在李高登身体上勒了一道道血痕。他感到自己似乎是一艘小船,正在被铁牛的狂风暴雨摧毁,却动弹不得。
他因为恐高闭上了眼睛,默默忍受着一切痛苦,一声不吭,偶尔被铁牛抽插得狠了,才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嗯嗯”的鼻音。
铁牛却不放过他,手拉扯着他的腰肢,从腰背往上走去,猛地就按住了他胸口刚钉上的ru环铁丝。
“叫啊,sao货。”
李高登忍着疼痛不肯叫出来,眼睛直冒金星,将要体力不支昏厥过去时,铁牛突然一用力,两只手指生生扯下了打好的ru环铁丝,ru头的皮rou被撕破,一片血rou模糊。
实在太疼了,李高登高声叫了出来,眼泪也跟着ru头的血一齐滴在竹板上。因为痛楚,他的身体猛然缩紧,咬住了夹在身后的rou棒。
因为这一抖动,竹板又传来一声很大的断裂声。下方漆黑一团,这是在高空十八楼,李高登身体直冒冷汗,不住地发抖,不仅是恐高,更是害怕死亡。
铁牛却愈加兴奋,快感像电流般立马触碰到了全身,他满意地叫唤了一声,又掐了一把李高登浑圆的tun部,放肆地笑着说:“屁眼真紧,每次都夹得老子这么爽,以前没被人Cao过?还真是老子给你开苞的?”
李高登默不作声,铁牛更加得意了,加重了身下的动作。他故意抽出大半性器,带出一串血和肠ye混合的ye体,流在李高登的大腿根部,像是初夜的落红。
紧接着铁牛猛地撞击上李高登的tun部,皮rou相击,啪啪作响,铁牛一直重复着这种交合,每一下抽插都让耻骨狠狠撞在他的tun部,李高登汗流浃背,发出沉闷的呻yin声。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衬衫被铁牛扯下,消失在楼底的漆黑中。
两人一丝不挂,在高空中做爱,铁牛骑乘在李高登身上,扯起了他的头发,听着身下人的呻yin,头脑陷入剧烈的兴奋。
身下的人在哭,身上的人在笑。
铁牛从背后抱住了李高登,让他躺在自己怀中,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李高登躲着铁牛,铁牛直接咬上了他的耳朵,舌尖往内探去,像蟑螂一样爬过李高登的耳道,李高登打了个喷嚏,不停地掉下眼泪。
“你知道吗?老子最喜欢脚手架,也最怕脚手架。”铁牛吮吸着他的耳朵,上面还残留着白酒的烈性香味,一吸入嘴中似乎立马就能醉倒。铁牛仿佛也醉了,他身下抽插的动作不断,快到达了顶峰。
“俺爹是从脚手架上摔死的,老子算过命,那个傻逼瞎子说老子也会摔死。”
李高登身子发抖,听他话中有话,壮着胆反问道:“脚手架?”
“你老子的脚手架,记住了,他不只欠老子钱,更欠老子一条命。”
铁牛的话不似之前那样凶狠,李高登还想继续问下去,可是铁牛最后往他的后xue一顶,将rou棒全部送了进去,微热的ye体带着无数种子,全部射在了李高登的体内。
射完rou棒里的Jingye,铁牛还是没有从李高登的身体脱出,李高登眼睁睁看着铁牛的手又伸上了自己的ru头,揉搓了几下,敏感的ru头收到刺激立起,铁牛捏着那一粒ru头,忽然停在了胸口上。
李高登倒吸了口凉气,做好了ru环被铁牛强行拉扯下的准备。
“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老子一定要你怀上贱种,不停地生,生到肚子烂掉……”铁牛说着,一道光照了过来,打在两人的面庞上。
此时太阳刚探了个头,绚烂的天光就冲破云影,照耀在海平面上,海浪带着破碎镜子般的光点,朝着海滩拍来。
“老子以前经常四点多起床做工,却从没来得及看看日出。”铁牛揉着ru头,没有任何动作,只顾着看海上的日出。
“你看过日出吗,小少爷?”
尽管不是很乐意回答他的话,李高登想到爸爸可能犯了心脏病,他只想回家,便不情愿地敷衍着铁牛说:“野外露营的时候,专门订闹钟看。”
“在哪里?”
“澳洲。”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仿佛只是寻常地看着日出。
除了脚手架终于断裂了。
那脚手架废旧太久,内部早已经满是裂缝,被铁牛和李高登两人折腾了许久,它承载不住两人的重量,先是连接的扣件连续断裂开来,再是框架的弯折,最后两人同竹板一起,朝下坠落而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李高登尖声大叫,从高层下坠时,身后有人拽住了自己身上的绳子,却于事无补,他们在不停地往下坠落,坠落进那个日光照不到的深渊。
十八层高楼,正好是十八层地狱,无尽痛苦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