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并没有邀请几个人参加的葬礼,黑色的棺材边一个身形修长的人伏在那里用手帕擦拭着眼泪。他的长发低束着,几缕发丝落在他的脸颊上,他的眼睛哭得红肿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了直叫人心生怜惜。
旁边的佣人搀起他的手臂,说到:“夫人,要盖棺了。”
可尧明辉摇摇头,哭得抽搐起来,喊到:“不要不要……带我走吧老爷……”
棺材一点点合上,旁人都劝他不要太伤心,他被拉着站了起来,手却挡住了棺盖。
“再等一下。”他止住了哭泣,鼻尖还红彤彤的。他俯下身去,吻了下那具已经僵硬的男人的脸颊。几滴眼泪又流了下来,他站起了身又忍不住哭起来,好像哭得太厉害,他扶着脑袋感到一阵晕眩。
就这样,范家的夫人哭晕在了葬礼上,大家你说我说都为这个虽是妾出但平时温柔又如此痴情的人感到不值。
你要知道范家的老爷可是公认的花心和滥情,老婆虽没娶几个但外面睡过的女人、男人可是连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的。原配走后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当他又娶了尧明辉这位美丽无比的双性人进门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总该要收敛点了吧,可还是老样子,甚至连外面找的ji女都往家里带。
家里服侍在尧明辉身边的佣人总为他愤愤不平,可尧明辉却总是一笑而过,他说他只管把内事做好,其他的范老爷开心就好。
也许是纵欲过度,范老爷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人也愈渐消瘦,到最后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身边的佣人去喂他汤药他还大发脾气,不是嫌凉了就是嫌烫了,只有尧明辉陪在旁边嘴巴吹吹那汤勺他才愿意捏着那人的玉手,喝上几口。
范老爷最后不是病死的是饿死的,死的前几天他不吃不喝,就连尧明辉也劝不进去。他的嗓子说不了话,只会用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尧明辉,像是要把那人生吃活剥了一般。
尧明辉常常被吓得躲到屋子里哭泣,佣人都说老爷病疯了,连夫人都不认识了。
最后谁也不愿意去管他,他就这么活活饿死在了床上。
尧明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床上,他坐了起来手按着太阳xue,觉得脑袋好像还有点晕。
外面的葬礼应该是结束了,转头他看到床头柜上那张浸满了他眼泪的手帕,竟笑了起来。
入戏入过头了……没想到自己还真能哭晕过去……
他一想到那老头怒瞪着却说不出话他的模样便觉得好笑极了。
那天,他好心的端着米粥做到那老头的床边喂着他吃粥,老头看起来心情不错他便冲着老头抛了几个媚眼,果然那人的眼神立马色眯眯地在他胸前瞄去。
尧明辉呵呵笑了两声,问到:“好看吗?”
“好看好看。”
范老头甚至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对饱满的nai子,可尧明辉却躲开了,他眨了眨眼说到:“老爷,你说小德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你说什么?”范老头听着这话感觉不对。
尧明辉又咯咯笑了起来,端着碗抵到范老头嘴边,将米粥灌了进去,他说到:“小老头反正你也活不长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变成这样可都是我下的药。”
范老头瞪着眼睛拍掉了嘴边的碗,那米粥撒了一床,他开始觉得嗓子灼烧起来。
只见尧明辉站了起来皱眉摇头到:“怎么这么不爱干净呢。”
他转身便喊门外的佣人进来打扫,那米粥混了毁嗓子的药,佣人进去打扫喝了米粥的范老头只能恶狠狠地拍着床沿张着嘴“啊啊啊”的叫唤,一副发疯的模样。
后来因为药灼了他的嗓子,他便痛得吃不下去东西。
不过那臭老头命还挺硬,饿了那么多天才死掉。
尧明辉舒了一口长长的气,觉得浑身清爽无比,他了下床坐在镜子前梳起自己的长发。
门口传来敲门声。
“夫人,午饭准备好了。”
“知道了。”尧明辉在唇上抹了些唇脂,又问到:“知德下去了吗?”
“三少爷说他有公事要忙,夫人自己吃就好。”
尧明辉两眼微眯,拨动了下头发:“那我也不吃了,你把后厨做的糕点送点过来。”
“是。”
听到佣人走了,尧明辉脱下了自己那身宽大的丧服。在外,他总是将身体隐藏着,丧服脱下那身曼妙身姿便显露出来,他解开了那紧紧束缚住双ru的胸束,一对雪白的nai子跳了出来,雪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被勒出的红印。尧明辉脱了胸束后便去衣柜里翻找起来,他还准备了一件特殊的丧服。
虽是双性人,但他很少穿裙子,这次他是特地定制了件无比修身的丧服。
不过与其说是丧服那倒更像一件黑色的常服裙,裙子的设计正正好勾勒出他凸翘的tun部和丰满的酥胸,再穿上黑色的高跟小皮鞋,你要说他是出去和别的贵夫人野餐都有人信。
糕点和茶水已经端进了他的房间,尧明辉在外面裹了件外套端着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