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这几日见陈楚楚太多次,这天夜里,也不知怎的,苏梦竟做了个荒谬的梦。
梦里,他与陈楚楚出外游船。
他的打扮也与平常不同,奇装异服的,陈楚楚也是,姑娘家家的竟是露胳膊露腿的。
一上船,梦里的苏梦撸袖撑桨,滑离岸沿。
陈楚楚被这葱茏湖光映得睁不开眼,呆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从没来过?
苏梦以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悠悠划桨。
桨泛起波光粼粼,与那岸边亦渐行渐远,苏梦道:这儿你自然没来过。
陈楚楚失色,冲上去却便抓了他手臂:你带我去哪里?苏梦回头,想也没想便笑道:带你私奔,如何?
陈楚楚震悚,竟是当了真,倒吸冷气,一屁股跌坐于甲板。苏梦哈哈大笑,声如洪锺,惹得水上飞禽乱驰横走,将长桨靠於边,走过去弯腰抱起她,道:说笑而已,你这胆子真是越来越不禁吓了。
陈楚楚恼极,趁他两手正托抱自己不得闲空,一把拧住他手臂揪了两下道:无聊的笑话。
苏梦闻言,大手一拽,将陈楚楚抱至舟舱内,手一扬,落了布帘,登时内间光线一暗,只余俩人四目相交的呼吸之声。陈楚楚刚欲起身,却被他虎躯一压,由上至下被他的身躯包裹于地,他道:若不是玩笑呢?
别胡闹了,我不喜欢陈楚楚气急。苏梦却双手一挤,摁住她的嫩脸,道:做我女朋友好吗?我比他好多了,定把你捧上天。
陈楚楚仍是羞怒回避:胡闹什么?你是他的舅舅
苏梦哼哼两声,巨松一般俯身压紧,顺势将她双腿踢开,道:Cao蛋的舅舅,我跟他可没半点血亲干系。
那也不行!陈楚楚被他掐得话语不清,声音呜呜咽咽。
苏梦轻笑一声,道:别挣扎了,我知道,你不讨厌我的。
陈楚楚躬起膝,欲要踢他,他却早已挤到她两腿之间,足踝一勾,不仅未踢到,倒是挂到了他腰身上。苏梦大笑道:这还没教倒已经会了,真是聪明啊!
陈楚楚恨极,使力偏了脑袋,苏梦却已手足麻利剥去她上衣,褪去她半裙,又脱了自己的外套。陈楚楚见他竟有强行yIn污之势,吓个半死,嚷道:干什么?
苏梦隐去笑意,揭了她的ru罩,随手抓起一颗,原处搓揉了两把,道:你若成了我的人,便只能一心进我家门了。陈楚楚刚欲喊骂,却被他低头,恰恰含住一侧ru房,顿时声音竟变成了荼人欲念的摄魂yin哦。
苏梦将ru房豁进口内,以舌相绕,又用尖处顶弄上头的珠子,登时满嘴的香滑可口,恨不得自己化作睚皉战兽,一口将这团粉豔豔的rou丘给吞进腹内。
陈楚楚哼唧连绵,既像撕心裂肺的啼哭,又像发痒难捱的笑声。
围观的苏梦惊得下巴要掉了,只暗暗侥幸这是一场梦,却又不舍得从这梦醒来。
他也说不上原因,难不成他有窥窃人房事的爱好?
苏梦体魄英伟,若非身体悬空,一下便能将陈楚楚活活压死。她挣得力气失尽,非但撑不起身子,一双白玉大腿反倒越分越开,又被他压弯了膝朝胸前强行摁去,娇躯顿扭为一坨滚圆,白花花一团,极不雅观,却又极其yIn浪诱人,腿根尽头整幅rouxue大大敞开,正正对准了身上人胯下。
没过多久,陈楚楚已魂飞魄散,香汗直冒,声音掺著六分焦灼,四分嗔媚,斥道:你敢
苏梦撩了陈楚楚的长发,扒到颈后,笑眸弯成了月牙:有什么不敢?说罢,又郑重指天宣誓:楚楚,你若是给了我,我日后一定会对你好,你要天上的月亮,我绝不给你云里的星星。
陈楚楚翻了翻眼皮子,趁他胯下隆起的rou棒朝自己颤巍巍地咄咄逼近,胡乱朝他腰间探去,欲要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苏梦早料到她心意,显然不觉得她一只酥滑小手在自己腰上摸来摸去是因为喜欢自己,果决捏住她手腕,雷霆变色:怎么?你还想杀我?
原以为你是个粗神经,看来你还不笨!陈楚楚见他震怒,却不再惊惧,仗着他喜欢自己不能把她怎样,便不屑叱道。
苏梦果真没做什么,只默默抬起身,一把掏出个小刀,甩在在她边上,指着她,口气硬冷铿锵,一字一顿:好,你杀!我看就凭这把小刀,到底能不能把我捅死,若杀不死我,我回去便将他身上用这刀钻十个洞出来!
陈楚楚呆怔半晌,脸色一沉,唇一挤,拾了小刀朝外舱掷去,旋即捂住嘴,坐在地上踢足披发,大哭起来。
苏梦倾身上前,一把抱住她,将她缓压于舱板上,语气又绵和了:你哭得我五脏都要碎了好好好,最多,少钻两个洞,叫他死相好看点
陈楚楚止住泪,狠瞪他一眼,苏梦眼脸一搭,将她葇薏一带,滑到腹下,近乎乞求道:楚楚,你看看这里,再不释放,我这老命便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陈楚楚由他带着一抓,果真是烫烧不已,刚硬若玄铁,不去瞧也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