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长腰细,这也是随了安卡依。
裤子一扒下来就看见她白得晃眼的两条腿,她虽然瘦,可到底还是均匀的,该翘的地方没瘦一点,两团雪白的tunrou,大腿紧致饱满。
安卡依按着她的手,把她的衣服丢到一边去。他的头发在拉扯当中散落开,一头色泽漂亮的红发是微微卷翘的,末梢颜色更深,两只幽绿的眼珠就让他漂亮得更不像人了。
中原人没见过安卡依这样的红发绿眼,只当他是妖怪变得,对他是相当避讳。当初长安侯看上安卡依也只是因为想尝尝不同的滋味,看看这番邦人到底是个什么样,这睡了一两次就倦了,只赏些金银打发他去了后院。
奈何这人野心不足蛇吞象,居然也妄想起主夫的位置来,连番作妖下来就失去了他的腿。瘸了腿的安卡依还是死性不改,整日也没想着好事情,看事只看最坏的一面,变着法挤兑冯翘。
冯翘觉得他是又可怜又可恨,安卡依的愚蠢有时候让冯翘没法甩手不管他,她要是不管,怕是隔天这便宜父亲就死在了乱葬岗里。
他这样蠢,居然也生下了冯翘这样聪明沉着的女儿,冯翘随了长安侯的冷静和薄情,对她而言,显然是在这侯府里为自己博得更多利益重要。
可是她没想到又蠢又毒的安卡依居然疯到这程度。
你要是想报复长安侯或者主夫,就只管去报复,不必把气撒在我身上。冯翘的眼睛是有些长的桃花眼,她一恼,眼睛就拉出一些妩媚的弧度。
还是说程墨得罪了你?冯翘问。
安卡依压在她身上,把那张过分艳丽的脸贴在她的脸颊上,心跳声隔着皮rou传递,居然也有了一些不曾有过的温情。他蹭了蹭冯翘的脸,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能得罪我什么?左右不过一个老货,可是他居然敢动你!是不是你勾引的他?我知道你从小就会勾引别人
他又在说胡话,冯翘的身子被他压得有些发麻,也不敢动,只感觉到他光裸的半身贴在自己身上,真要动一动,那就擦枪走火了。
他还在继续说话,这次他用手指包住冯翘的耳朵,捏弄她的耳垂。
你别说你没有,你从小就看不起人,你说说,你那时候和那些孩子玩,是不是有一群人给你争风吃醋。
那是冯翘从小有点心机,她看那些男孩们很喜欢她,就刻意留了点余地,为的是骗些吃的或者别的。长身体的年纪,她在偏院里就没吃饱过,于是她也就把自己的目光落在那些富贵人家的孩子身上。
可是这有错么?冯翘想,那是他们心甘情愿给她的,她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只是想好好地活着。
她动了动腿,因为压得发麻,她就把一条腿微微屈起。结果安卡依在这个间隙分开了她的腿,把膝盖把膝盖微微屈起,使得她无法闭拢双腿。安卡依瘸的是脚筋,不是整条腿。
她能感觉到下身有一团火热的事物贴在她的身体上,而那一团事物正在慢慢鼓起,抵拢她柔软的小腹。
安卡依还在继续娓娓道来。
我差点忘了,你不是还勾引了你那个远方表弟么?
那是冯翘为了自己打算,远亲又不是不能结亲,这个表弟家族势力庞大,她原本的打算是在成年之后和着表弟私定了终生,那这样她就完成了她的第一步计划。
可是她那时候哪里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是要做这种事情的。冯翘没有教习嬷嬷,安卡依又不管她,她自然也不懂男女之间具体那点事情,唯一的经验也只有程墨那一次半是诱导半是强迫地教给她了。
虽然不懂这些事情,可她知道耻辱。
程墨的手段绝对算不得正当,但现在安卡依显然更疯了。也许是那次程墨和她的事情刺激到了安卡依的某根神经,这个无依无靠的瘸子只想抓住自己最后一根稻草。
也就不惜以任何代价留下她。
冯翘以为自己想通了,她说:你不用担心我会放弃你的,你对我好歹也是有生恩,等我离开了偏院,我还养你。
安卡依低低笑起来,用牙齿磨着她的耳垂,舌尖在上头打转。这让冯翘的脸更红了。可能她头一次注意到,安卡依的确很有美貌的资本,这个番邦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蛊惑的魔力。
养我?我不要你养我,我只要你和我睡觉。
冯翘本来很看不起他,现在他这疯态又让她害怕。
冯翘咬牙,你难道就这么缺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手?你真要这么yIn荡,我就到外头给你找十个Jing壮女人,好叫你试试。
他显然更兴奋了,冯翘骂他的话也可能触及了他的点,那双碧绿的眼睛也就染上更多情欲色彩。冯翘骂他yIn荡,他只觉得身上更烫了。
那艳红的唇就压下来,启开冯翘的牙关让她说不出话,一双手也就在她身上摸索。他摸到了冯翘隆起的小小的山包,身子往前探探,把她的腿夹在自己的腰上,手指摸到了她稀疏的毛发。
而后一直向下,划过幽谷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