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翘也记不清楚安卡依是怎么把身下那roujing刺入她的身体的,脑子里模模糊糊,滚烫、shi热、黏腻……这就是她的全部印象了。
但安卡依记得很清楚。他支开冯翘的腿,挺身进入,又掰正她的脸一眨不眨地注视她的神情。那一瞬间她的眼睛就瞪大了,眼白多余眼黑,汗水从额角滑落。
那物完全嵌进了冯翘的身体,太粗,太长,太热。
她的软rou又把这吸得紧紧的,险些绞得安卡依这就去了。他强忍着下身的胀痛,呼吸急促,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甬道里一点点润滑的汁ye太少,这粗物卡着,顶着那深处的花芯,撞得身下人浑身软烂,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销魂滋味安卡依是头一次,他有过女人,长安侯是个无趣沉闷的女人,何况对他来说谁都是一样的。
但阿翘不一样,阿翘是他亲手引着长大的,看着她从咿呀孩童逐渐成长为曼妙少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些东西就变了。阿翘对他太假,他是看的出的,可就这一点点假惺惺的关怀他都珍惜如甘露。
他知道阿翘想去主院里,他就忍着自己,时时刻刻告诉自己,这一步踏错了,那么大家就都完了。
现在他已经不想这么多了。
他才不想回去!他只要冯翘!
冯翘和那个姓程的管事就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安卡依的心眼针尖大,冯翘和什么人打交道他都是知道的,那天程墨去找冯翘在她院里呆了半天,他自然也猜得出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以?
他连根指头都没碰过的阿翘被那个老男人压在身下又亲又摸,他虽没亲眼看见,可只要一想到那画面,想到冯翘的肌肤被捏得发红,他就恨不得把这老货給撕了。
他以为他是谁?左右不过一个管事,也敢把小姐压在身下Cao弄。可怜他的阿翘,为着讨点施舍隐忍地从了,那几日回来冯翘走路也不太对劲。
“阿翘!阿翘!”安卡依呼喊她的名字。
胯间的阳jing也更深入一分,把整个甬道填得满满当当。冯翘觉得太涨,只是昏昏沉沉哀求着,随着他的顶撞声音破碎。
安卡依开始抽送起来,艳丽的面皮上也多了几分痛苦,男人的下身脆弱,冯翘又把他夹得有些隐隐的疼。这性事大多得讲究个合适,冯翘太幼太小,安卡依又不是少年了,自然也不匹配。
一开始抽插很慢,安卡依一点点推进又一点点拔出,擦了擦冯翘脸上的冷汗。他自己也忍不住低喘起来。
冯翘白着脸,意识也不大清楚,只是轻轻喊着:“疼。”
安卡依稍稍快些,拔出的时候rou壁也翻出少许嫩rou。这样的刺激让冯翘分泌出更多黏ye,稍稍缓解了痛楚,这抽送的时候也带着点津津水声。
越来越快,水声也逐渐清晰。
安卡依忽的一颤,那囊袋里的白灼就尽数泄出,喷在她狭窄的内腔里。
他终于彻底属于冯翘。
他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和女人做过,冯翘是这些年头一个,他一直没想到自己会走出这一步,用极其卑劣的手段留下冯翘。
*
程墨第二次来找冯翘的时候他穿了浅色的衣服,黑色会让他看起来太暗沉太Yin郁,是不太讨人喜欢的。
他一踏进门,就看见冯翘蹲在地上拿着铲子。
她在种菜。
一些补给是不够的,像冬天是吃不上时鲜的蔬菜的,冯翘就打定主意种些耐寒的蔬菜。她和安卡依两个人显然没有好的待遇,别人都看她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
程墨也知道,他以前也觉得冯翘是个野种。弱冯翘不是野种,他拿什么胁迫冯翘呢?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在男人身下卑躬屈膝的,冯翘自然是如此,可她还得仰仗着她,于是这层关系也就有了。
他看见冯翘蹲在角落里刨土,身躯纤细,洗得发白的衣袖露出长且瘦的手,而这个姿势使得她的tun部微微翘起,被裹在衣料里。
他的视线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别人看见了也该说他不检点。
他拿着帕子咳嗽几声,苍白清俊的脸上也就涌起了一抹不正常的血色。他抬手喊道:“小姐还是快起来吧,这些东西自然会有的,何必这样辛苦。”
他这么一喊,冯翘就站起来转身,倒是疏离恭敬。
“程管事。”她克制地喊了一声。
程墨觉得她是怎么看都好看,就是这隐忍的模样也动人,便掩住嘴问她:“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那天冯翘险些连走路都走不得,程墨也稍稍有些心虚。只是才过几天,他又渴了。
冯翘没料到他来得这样快。
当下心里头有些厌恶,这是得寸进尺,食不餍足。他这真把自己当做是外头那些姐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面上不显,依然淡淡说:“还好。”
程墨就盯着她素白的脸,她面上没有什么为难和羞窘之色,倒是让他有些失望。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