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琼看看他,再看看四周,是他的屋子,是林苑。可,他不是在岛上,在严刹的屋里吗?
「将,将军……」
「啊!唔……」月琼的大眼里是情动的泪水。
「公子,您醒了!」
吃饱了,月琼漱了口又睡下了。可闭上眼,脑袋里就是岛上的那段日子,还有那曲舞,那场差点淹没他的欢爱。困难地翻了个身,月琼愣了。把右手拿出来,他的眼楮瞪大,右手腕上竟然多了个银镯子?!
「洪泰,公子醒了,快去拿粥!」
「我是谁。」
朝屋外喊了一声,洪喜赶忙把公子扶起来︰「公子,您好些了吗?」
「你们,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月琼是在饥肠辘辘中醒来的,如果不是肚子实在饿得慌,他还会继续睡。睁眼,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只觉得好暗。床帐被人挂起,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严刹也有些失控了,在月琼的身上留下了不少指印。
「公子,您别说话,我去给您倒水。」洪喜给公子垫了腰枕,很快倒来水,月琼大口喝光了。这时洪泰也端着粥进来了。
「我是谁!」
月琼不知道严刹要了他几次,严刹一直在他的体内没有退出来过。当他的嗓子哑到快要喊不出了,迷迷糊糊间他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彻底失去了意识。埋在他体内的硬物又一次倾泻之後缓缓退了出来,昏迷中的月琼被人抱入浴桶中清洗,然後埋入新的羊肠。
洪喜?!月琼瞬间清醒了。
,太丢人了。
洪喜和洪泰摇头,洪喜道︰「那天我和洪泰、桦灼公子、安宝遍寻不着公子,急得就要回王府喊人了。结果我们回到府里就被行公公叫了去,说公子的事让我们不要声张,也不许我们多问。我和洪泰担心公子的安危,可行公公这麽说了,想必公子不会有危险,我们只能等消息。」
月琼愣愣地听着,那人的举止真是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啊!」洪泰赶忙喂公子喝粥。洪喜和洪泰没有多问,就当公子从未消失过。月琼喝着粥,开满脑子的疑惑,岛上的日子就当是他做了一个美梦吧,不管那人是如何想的,他终究要离开王府,离开他。
「洪喜?」出声,嗓子哑得厉害,月琼这才发觉浑身酸痛,他的骨头架子不只散了一次。昏睡前的欢爱涌入脑中,月琼的脸发烫。
「公子,您可回来了,我跟洪喜差点吓死。」洪泰突然哽噎道。月琼惊讶,更是糊涂。这麽说岛上的那段日子不是他做梦了?
胡子还是扎人,手掌依然粗糙,萝卜照旧是萝卜,可月琼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叫得凄惨,不,不是凄惨,是激情。没有祈求严刹换姿势,月琼甚至没有祈求的念头。他醉了,从未如此醉过。严刹没有费多少力就把自己完全埋入了月琼的体内,月琼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情动异常。
「我是谁!」
「严,严刹,啊!」身子要被顶得飞起来了,月琼失声尖叫,没有听到某人可怕的嘶吼。他,还活着吗?
还没有感受到屋外的寒冷,月琼就被严刹抱回了屋。刚被丢到床上,山一样壮的身子罩了下来,几乎有任何抵抗,严刹轻松地剥掉了月琼同他一模一样的衣裳,然後把月琼的左手拉到他的衣襟盘扣上。
「我是谁!」
月琼哆哆嗦嗦地解开严刹的衣裳,不是因为冷,他的脸很烫;也不是因为害怕,他没有头皮发麻。他说不清楚,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心为何跳得那麽快,他的手为何那麽抖。在严刹的帮助下,月琼脱了他的衣裳,然後他被扑倒,吻住。
眼前是那双绿色的眼楮,月琼的心怦怦乱跳,那人,究竟想做什麽?试着摘下镯子,结果手都红了镯子也无法摘下。脑中突然闪过很多画面,月琼住脸哀鸣,一定是哪里错了。他怎麽会说出求欢的话,甚至,甚至做出求欢的举动?
严刹发狠地咬上月琼的脖子,执意要正确的答案。「我是谁?」
「你好狠的心,竟然
洪喜和洪泰看看彼此,摇头。洪喜道︰「今早我和洪泰还在睡,听到公子房里有动静,过来一瞧,公子您竟然回来了。除了我们两人、桦灼公子和安宝外没有人知道公子您不在,您回来了,我们只是跟行公公说了声,行公公不许我们打听。」
月琼以为严刹回来了,结果第二日桦灼带着安宝来看他时他才得知严刹一直都没有回府。黎桦灼没有问月琼去了哪里,只是让他好好休息,顺便跟他说了些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月琼很感激黎桦灼的贴心,如果桦灼问的话,他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两个月他去了哪。
「将……」
「王,船已备好了。」
月琼点点头,有些疲惫地说︰「就当我从来没有出去过吧。洪泰,我饿了。」
屋内,一人赤裸地躺在另一人的怀里,涂着蔻丹的手指在对方的胸前画图。对方捉住她的手,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这人慵懒地问︰「还没有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