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样忍着,他们为王爷心疼,更为公子心疼。
第四天,月琼终于醒了,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的洪喜洪泰没想到他们公子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把炭火盆撤了」,他们以为公子被烧糊涂了。後来他们才知道,王爷和徐大夫骗公子说施针是为了给公子调理身子,让公子不再那麽怕冷。想到公子日後万一知道了许多事都是骗他的,一定会伤心欲绝。洪喜洪泰非常不安,更加小心,生怕卢储一丝端倪。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公子竟然那麽轻易地就原谅了他们,甚至于在知道之後一次也没有再提过。
小心翼翼地照顾公子,洪喜洪泰非常担心,公子自从施针之後一直都不大舒服。严刹和徐开远每晚都会在月琼睡着之後过来。这段日子不仅洪喜洪泰紧张,严刹同样紧张。每个人都焦急的等待着,终于有一天,他们等回了严牟,等到了「凤丹」。在王爷回来後和公子行房的那一晚,洪喜洪泰躲在外头又是笑又是哭,公子要有世子了。可公子怎麽生下孩子?若公子知道他怀了孩子能不能受得住?会不会恨他们的欺骗?
按着王爷的吩咐,洪喜洪泰把公子的剑藏了、把公子喜欢喝的桂花酿、糯米酒送给了桦灼安宝。每个人都对月琼撒着谎,小心地守护着他们之间共同的秘密。洪喜洪泰和桦灼安宝在月琼可能「受孕」後几乎每天都守在他身边,生怕有一点差池。可他们低估了公主的耐心,没想到远离京城的公主根本不把厉王严刹的威严放在眼里。趁王爷不在的时候险些伤了公子!
月琼的床边,徐开远、洪喜洪泰、桦灼安宝都守在那里。昏迷中的月琼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黎桦灼的脸已经上了药,安宝哭成了泪人,为挨打的公子,为昏迷中的月琼。而洪喜洪泰、黎桦灼的脸上则是又惊又喜又怕。
有人走了进来,屋内的人迅速起身行礼。来人走到床边坐下,摸上月琼的脸︰「情况如何?」
徐开远道︰「现在看来初期会很辛苦,但会辛苦多久不好说。月琼今早开始出现不适,若没有刚刚的事他不会昏过去。公主打桦灼的那一巴掌原本是要打月琼,好在桦灼替他挡了下来,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公主还要踹月琼,多亏是行公公即使把月琼拉开了。」黎桦灼马上告状,绝不能轻饶了公主!
「王爷。」洪喜洪泰後怕地哭道,「公子是被公主的人拽出去的,他们还不让我们跟着。公子原本只是恶心,可精神很好,结果这一去就,就……」
严刹的下巴紧绷︰「公主为何要刁难他?」他已经如此小心了!
黎桦灼面有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