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的欲望终于让我背叛了彪哥。我努力自己安慰自己,性和爱是分开的,我和痞子峰做爱,可是我心里只爱彪哥一人,更何况彪哥又不在我身边,这些年每天都做惯爱的我怎么能忍得住呢?可是我脑中却有一个声音清清楚楚地告诉我,爱是专一的,爱一个人就要为他完全地付出,就要为他忍受住各种的诱惑,哪怕他并不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生理的欲望哪里就这么容易控制,痞子峰的诱惑也让我实在忍受不住。接下来的好几天,一收工后我就跟着痞子峰回家。。。。。。
日子在满足与内疚的纠缠中一天天地过去。终于到了2月4日,我踏上了去幸福监狱的列车,我要赶一天的路程,去参加每个月5日一次的探监。我在列车上的心情是既兴奋又不安,兴奋的是我不久就要看到朝思暮想的彪哥了,不安的是我这个“背叛者”怎么去面对彪哥。
“性福监狱”6蛙人班长陈针锋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又经过一整夜长途汽车的颠簸,终于来到了偏僻的幸福县城。小小的县城只有几百户人家,大多是当地的农牧民。县城里最高的建筑是一座三城楼的平房幸福客栈,主要招待一些来往的骆驼商队和从远方来幸福监狱探监的客人。从县城往北,再经过戈壁滩上2小时的汽车颠簸,我终于到达了幸福监狱。
探监室是一个个只有3,4 平米的单独小间,囚犯和亲友被一块强化玻璃从中间一隔为二。看得到,却不能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只能通过两边的连通电话相互交谈。一切都在闭路电视的严密监控之下,而且探监时间被严格控制在5分钟内。
彪哥被狱警带进来坐在我的对面,一路上我想了很多要跟彪哥讲的话,可是当我们真正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却一下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彪哥,你好吗?”愣了许久,我才说道。
“我很好,小傻瓜。”彪哥的脸虽然有些憔悴,但依然酷帅迷人,动我心魄。他那这些天无数次在我梦中浮现的脸,现在终于实实在在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下子就把我的心吸走了。
我俩把手紧紧地贴在隔开我们的玻璃上,好像彼此触摸到了对方。
“彪哥,你的下巴怎么了?”我发现彪哥的下巴上增添了一条浅浅的新伤疤,心痛地问。
“没什么,小事情。” 彪哥轻描淡写地说。
“彪哥,再过一年你就要出狱了,你可一定要忍住别惹事,我每天都在盼望你出狱我们再想聚的那一天。”
“知道了,小傻瓜。老实说,这些天有没有想哥?”
“想,哥,我天天都在想哥,真的,天天都想”我的眼泪再也忍耐不住,哗地流了下来:“真的,哥,这些天弟弟想你想得好苦啊!”
“哥也想你,小傻瓜,哥也想你!”
“说实话,哥不在的这些天有没有找到新的相好?”
“没。。。。。没有。。。。。。弟弟心上只有哥哥一人,弟弟只爱哥哥一个。”我连忙否认。虽然我隐瞒了这些天做的对不起彪哥的事,但的的确确我的内心只有彪哥一人,只爱彪哥一个。
“我爱你,小傻瓜,哥哥也爱你,哥哥也只爱你一个。”彪哥微微一笑。
这是第一次从彪哥 嘴里对我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虽然在梦里他早已无数次地对我讲过这三个字。当我终于听到这 盼望已久的三个字时,除了无以言叙的幸福感外,我还感到一种锥心的刺痛,那是对我“背叛”行为的自责。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当我望着彪哥被狱警带走的宽阔背影时,我还沉浸在幸福感和刺痛感的交集之中。。。。。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今后我再也不能做对不起彪哥的事情,再也不能。。。。。。。
接下来的十几天,我故意天天在躲避痞子峰,总是要等他下班离开健身会馆以后我才敢进桑拿泡浴后回家。然而我年轻健壮的躯体里那个欲望的魔鬼却一天天地强大,说真的,这十多天我忍得好辛苦啊!我想起了十一岁时自己刚刚开始手淫,第一次见到喷出来的精液还以为是得了什么病,吓得半死,以后天天努力禁欲,却怎么也禁不住少年一天天加强的勃勃的欲望。现在我要为了彪哥的爱再来压抑自己的原始生理的欲望,做个爱的“卫道士”。
那一天我依然是等痞子峰下班后才敢走出会馆,匆匆往家里赶。
“小子,为何这些天天天在躲我?”忽然痞子峰嘴里斜叼着烟在会馆门外挡住了我的去路。
“还记得前些天我跟你谈过的那个班长吗?今晚8点老子约了他来我家,你想不想一起加入?”
“不,不,我没空。。。。。。”我马上回绝。
他朝我脸上喷了个烟圈,那熟悉的烟味充满了诱惑刺激着我的感官,激发着我的欲望。
“那个班长以前还当过海陆两栖蛙人,可绝对是个极品中的极品啊!”他朝我脸上又吐了几个烟圈,淫笑着丢下一句话“我等你!”就斜叼着烟摇走了。
我愣在那里,心里七上八下,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