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随时都会爆发的怒狮,曾经有一个新来的囚犯不知好歹去勾引他,被他一脚踹到几米外的墙上,此后再也没人敢去惹他。
“难道我走后两个月来彪哥再也没有找过别的马子?”我问。
“没有,绝对没有!”见我不信,王兵接着说:“牢里的人都说,性福监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痴情的老大。”
王兵的话让我感到很欣慰,也更加重了我的内疚。彪哥可以为了我洁身自好,我却一次次被自己的欲望击败背叛彪哥;彪哥对我那么的痴情专一,我却在短短的两个月中,纠缠于痞子峰,陈针锋,罗西,琼姐。。。。。。我暗暗地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再也不能作出对不起彪哥的事了。
我没有跟王兵讲遇到班长陈针锋的事,我相信王兵见了欲火焚身一心只想被操的陈针锋一定大失所望,我不想让他心中的粗旷大爷们陈针锋的偶像形象彻底地被击破。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和陈针锋他们做的那些对不起彪哥的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有点做贼心虚。
“健豪,找到这么好的帅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想吃独食呀?” 痞子峰走过来,向王兵吹了个口哨说。王兵立刻被勾掉了魂,两人眉来眼去一拍即合,很快就搂着腰走了。
汽车在去性福监狱的崎岖道路上颠簸,我的心情也跟着一路上起伏不定。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前总是浮现出于福林流着眼泪说的那句话:“他不会来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来了!” 于福林明明知道志林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他还是痴痴地等待,可是我只是离开彪哥才两个月,我就。。。。。。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悔恨比痛苦更催人泪下。
在探监室再一次见到彪哥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才一个月不见,彪哥怎么竟然憔悴成这样了?彪哥脸色惨白,两眼深陷,一脸的倦容,我看着彪哥,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彪哥,你怎么了?”
“小傻瓜,好好地怎么就哭了?” 彪哥笑了笑说:“前天是你的生日,我没有能送你什么礼物,今天哥哥要补送你一件生日礼物。”
“彪哥,我不要什么生日礼物,只要能见到彪哥,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揩了一下眼泪说。
“小傻瓜,哥知道。可是这件生日礼物你一定喜欢,猜一猜是什么礼物?” 彪哥故作神秘地笑着对我说。
就在这时大狗熊走了进来,把我和彪哥带到了他的办公室就关门走了,临走还冲我们嚷道:“说好了一个小时,可不要拖时间啊。”
我觉得奇怪,为什么恶魔大狗熊会发善心让我和彪哥单独相会,我还在发愣,彪哥已把我一把抱在怀里:“好弟弟,这些日子可想死哥哥了。”
彪哥的胸膛好宽阔,好温暖,我的脸依偎在彪哥的胸膛上面,感受着彪哥男子汉特有的体香。我解开彪哥的衬衫纽扣,两道鲜红的鞭痕映入我的眼帘,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恶魔大狗熊会让我和彪哥单独相会,一定是彪哥去找他,满足了他的魔鬼般的虐待欲,才交换来了彪哥和我这难得的一小时单独相见,这一个小时的单独相会,就是彪哥用被恶魔大狗熊百般摧残为条件换来的给我的生日礼物。
“彪哥,你真傻,你真傻,为什么要去找那只大恶魔。”我扑在彪哥的怀里,号啕大哭。
过了许久,彪哥抚摸我的头说:“小傻瓜,我们可只有一个小时,莫非你要在我怀里哭一个小时不成?”
我在彪哥的衬衣上蹭干了眼泪,脉脉望着彪哥那刚毅而柔情的笑脸,彪哥稍微低了一下头,厚实而性感的嘴唇紧紧贴了上来,我们两人的嘴唇紧紧相依,我闭眼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说来大家不信,这是我有生以来的初吻。虽然我也可以算是一个性场老手,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从来就拒绝接吻,或许是内心潜在的对爱的无知而产生的恐惧,让我这么多年来错过了这爱吻的甘饴。彪哥的嘴唇好厚,好暖,好柔,终于他那热情的舌头吻开了我的双唇,我用同样热烈的舌头去迎接。我们的舌头缠绵着,翻卷着,进行着一波波爱的交流。。。。。。
依偎在彪哥宽阔的胸膛上,我侧着脸伸长舌头在彪哥那黑黑坚硬的乳头上一圈圈地打转,轻轻抚摸着彪哥古铜色雕塑般的八块腹肌,看着那上面几道鲜红的鞭痕,我感受到了这个铁汉最真最美最感人的柔情爱意,我努力地去舔吸彪哥每一寸的肌肤,想减轻彪哥为了爱承受的伤痛。。。。。。
越过了茂密的黑丛林,我的嘴终于吻上了久违了的彪哥那根令我朝思暮想的超级大鸡巴。那的的确确是我见过的最大最美最诱人的超级大鸡巴,完全可以和着名G星Jeffery Striker 那根举世闻名的大鸡巴媲美。笔直粗壮的鸡巴茎干上,顶着一颗鸡蛋般大的大龟头,紫里透红,奋张着的马眼里不断往外渗着爱液,仿佛告诉我它已经憋了两个月,随时准备着要井喷。我轻轻舔吮着那颗大龟头上晶莹的爱液,好像不舍得任何一滴爱液掉到地上,象一个乖顺的小猫咪,舔着自己的主人撒娇。终于我张大嘴巴,把那整颗大龟头含进嘴里,我尽力地张大嘴,深怕自己的牙齿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