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生命。的确,那里攥着他唯一的希望,在他那已攥出汗水的右手掌心,竟握着一根钢针。
那根钢针曾同其他几十根相同的钢针一起刺在唐豹身体的各个部位,关键部位的几根还连着电线。那次唐豹“有幸”爲两个男孩陪夜,在几番折腾之後,男孩们似乎认爲唐豹的“歌声”不够嘹亮,於是就用钢针来“激励”他。那次唐豹确实爲小主人们做了精彩的表演,当一根根钢针慢慢深刺进他的身体时,他的“歌声”真的嘹亮异常。而当命根子上的几根钢针被通上电流时,他的尖叫声也仿佛要刺穿人的耳鼓。他如何在虚脱中被看守们解下来的,他已丝毫不记得了。但当他恢复了意志後,却发现了遗留在大腿内侧嫩肉里一根钢针。那根钢针也许由於刺进的较深,遗留在体外的部分太小而被男孩儿们疏忽了。当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将那根针毫不迟疑地推进了更深,只在肉外留了极小的头。那一刻,他几乎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终於等到了这一刻。当唐豹被解开背铐伏在木马上,双手垂下,等待看守将其铐在木马腿上的那个短暂的瞬间,唐豹忍着疼痛平静地将那根刺进肉内的钢针悄悄拔出,紧握在右掌心,然後任凭看守铐住了他的双手。
是时候了!周围响起了疲惫的性奴们沈睡的酣声。唐豹慢慢张开右手,小心谨慎地将掌心的钢针撺到手指上,然後调整好位置,尝试着插进筘着右手的铁铐锁孔。他决不能失败。这时,突然远处响起了一阵尖叫声,吓得唐豹手一抖,险些将钢针掉到地上,惊得唐豹一身冷汗。由於性奴们都是四肢离地铐在木马上,所以钢针要是掉在地上,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了,而且要是第二天被看守们发现,後果不堪设想。唐豹缓了缓神,知道是那些男孩儿们的夜生活开始了,而那几个陪夜的性奴们也开始在“歌声”中死去活来地折腾了。
远处的豪宅灯火通明,而最顶层的那一排窗户映出的灯光尤其明亮。唐豹知道,那里就是小公子和他的那些小夥伴的卧室。唐豹熟悉那里的每一个房间,因爲他是那里的常客。尽管每间卧室的布置都不一样,但每个房间正中的那张硬木大床都差不多:墩实,厚重,出奇的大,并且上面都挂满了用来固定躯体的绳索,手铐和铁环。洁白的床单天天更换,每天早晨都有仆人将那些斑斑点点洒满了陪夜性奴的泪水,汗水,鲜血和精液的床单换下收走。现在,那几个“中选者”应该在那些大床上个就各位了吧,那一个个强壮的躯体被以各不相同的姿势牢牢固定在床上,在那些男孩们还很稚嫩的小手下或是剧烈地痉挛,或是无助地扭曲。。。。。。
“啊,啊。。。。。。”
“噢,噢,噢”
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有的尖锐,有的低闷;有的短促,有的绵长;有的响彻夜空却猛地嘎然而止,有的一段尖叫後变成阵阵呜咽。。。。。。唐豹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手中的钢针,触探着锁里的机簧,刺耳的惨叫声更让他决心逃离这个魔窟。他对这些叫声太熟悉了,半年来,这些刺耳的叫声也无数次出自他的喉咙,他甚至明白那些不同的叫声是因爲不同的刑罚所産生的不同的痛苦造成的:长时间强烈摩擦龟头时什?叫声,小棍敲击睾丸时什?叫声,长针插入尿道时什?叫声,涂着辣椒汁的电动按摩棒在肛门里疯狂搅动时什?叫声。。。。。。他都熟悉,也都多次亲身“演唱”过。这时传来了一阵连绵不断由弱渐强的嚎叫,最後变成了低沈短促的呻吟,这一定是哪个性奴肛门朝上被尖嘴扩肛器慢慢地扩肛,随着肛门的慢慢扩大,叫声也随之响亮,直至肛门被扩大到极限,由於剧烈的疼痛和涨感而呼吸急促。但唐豹知道,这种低沈的呻吟声是短暂的,马上就会变成尖锐的长嚎,因爲小主人肯定会向那大大撑开的深红色的肛门内壁里滴进滚热的蜡油。
“叭”一个轻微的响声,锁开了。
唐豹没有动,只是转了转头仔细打量着四周。四周依然酣声阵阵。也许是一天的劳动太过繁重,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在尖嚎声中进入梦乡,所有的性奴都在沈睡,都在尽情地放松身心上的疲惫,恢复体力以迎接明天的考验。唐豹稍微平稳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活动活动发麻的右手,开始拨弄其他几个铁锁。
唐豹轻轻地从木马上下来,悄无声息,仿佛又变成了一只敏捷凶狠的猎豹。月光如水般泻在他的身上,发达的肌肉因爲半年来的强体力劳动而更加健壮,只是黝黑的肌体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累累伤痕。他一边四处巡视,一边手足并用地向远处的小树林靠近,终於隐没在密林里。
唐豹躲藏在一棵树丛後,看着不远处的一个黑影向这边走来,这是一个巡逻的看守。当那个看守走近的时候,唐豹突然一越而起,闪电般一掌劈中了他的颈後枕骨部位,还未等那个昏迷的身体倒下,便用手将其拖住,慢慢放下唐豹从那家夥的身上找到了一把军匕,然後左手紧捂住那人的嘴,右手用匕尖在那人的脸上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随着几声沈闷的呻吟,那人苏醒过来。
“老实回答,否则一刀一刀割死你。”唐豹冷冷地望着那人惊恐的双眼,低声说到。
那人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