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豹早已面部红涨,双眼圆瞪。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不愿相信。然而当看着那个肉体在电流的刺激下痛苦的挣紮,看到那些男孩们在给这个肉体喂食,听到那熟悉的嗓音发出的咳人嚎叫时,真的让他惊呆了。
挤奶之後,性奴们便被看守们依此从木马上解下来,带着手铐和脚镣在看守的监视下进行一天的劳作。工作的种类各不一样,每人的分工也不尽相同。有的平整草坪,有的搬运重物,还有的则按照男孩们的意愿制造各种新的刑具和刑架,当然每一件成品都是爲他们自己准备的。由於爲了挤奶,男孩们每天都起得很早,所以在性奴们开始劳动时,有的男孩便开始小憩。四个性奴身体反弓并排平吊在两棵相对的树上便是一个男孩的“人肉吊床”,每一个想休息的男孩都躺在这样的吊床上,或是抚摸着四个丘起的屁股或是数着那“肉床”上的伤疤进入梦乡。而不困的男孩则骑着一匹“壮马”四处巡视性奴们的劳动,时不时对劳动不认真的性奴狠抽一鞭子。
给性奴们喂食的时间是固定的,每天三次,一次只有五分钟。所有的性奴都被反铐双手,一排五人排好队跪在地上,头伏地直接用嘴象狗一样吃乘在盘子里的食物。由於每一个性奴都被规定吃食时必须高撅屁股,使得每一张吃食的嘴面前都正对着一个高撅着的屁股。每天的排便时间也是固定的,大便和小便都只有一次集体排便的机会。大便时和吃食时的排列和姿势完全一样,使得每一个性奴在大便的同时都能清晰地看到前面的那个靠得很近的肛门大便时的全部过程;而小便则必须象狗一样起左腿,几十个健壮的性奴一起腿小便的场面既滑稽又壮观。而在禁止排便的时间里,每一个性奴的肛门都会被肛塞塞住。而唐豹有一次实在憋不住尿,在劳动时偷偷小便被一个男孩发现,受到了严厉惩罚。唐豹被四肢大展地固定在一个“门”形木架上,四周则跪满了观刑的性奴。所有的男孩都拿着一个吹管,用里面的吹针向那个肉靶一次次的射击。
天渐渐地亮了,太阳再一次将绚丽的光芒无私地洒向大地。也照亮了几十个爬伏在“木马”上的赤裸的躯体。唐豹迷蒙蒙地睁开双眼,意识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十二)永生之狱
这里是“小公子乐园”,在经历了那次恶梦般的比赛和宴会後,唐豹便被送到这里。刚来的那天,唐豹的心情似乎还很激动,因爲几个星期暗无天日的地下牢狱生活後,他终於第一次见到了蓝天和太阳。而也从那一天起,唐豹便与这里的几十个与他一样卑贱的性奴们一起无数次地绑铐在“木马”上迎接日出,目送日落。
“嗨,我射中
公子用靴上的马刺不断地刺进唐豹的两肋,催促着这匹“马”来到“活塑像”前。
“看看我的杰作,你这匹笨马。”小公子向唐豹喊道,却丝毫没注意到身下的“笨马”已剧烈地颤抖。
远处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唐豹和其他绑铐在“木马”上的所有性奴们都知道,那是小公子和他的那些小夥伴们向这里跑来。这已经是他们每一天新生活开始的必定前奏。老板是个注意保养的人,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鲜“牛奶”,也就是成年男子的精液。爲了保证“牛奶”的新鲜,挤“奶”的工作都是在每天的清晨进行,而这项任务也就由小公子和他的小夥伴们来完成。男孩们对这项工作也是乐而不疲,每天的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的时候,男孩们便都已精神十足地开始了他们一天当中的第一项工作。男孩们跑到“奶牛”群里,各自先分配好各自的任务。每天的“奶牛”数量都是不一样的,因爲每天都会有性奴或是被别人借走,或是被选进“性虐表演团”去各地巡演,而被临时借来或被刚刚抓来的性奴也是随机被添加到“奶牛”的队伍中,所以每天分配到男孩们手中的数量都不一样。男孩们竟如此地热爱劳动,都不愿分到自己手中的“奶牛”比别人少,所以每天挤“奶”前,都少不了一番争争讲讲。而那些健壮的“奶牛”们只有爬在木马上,四肢垂铐在木马的四条腿上,默默地等待着分配。激烈的争吵後,每个男孩都开始拿着量杯走向各自的目标,他们一心只希望今天的挤“奶”量要超过别的男孩,以免被耻笑。对於每一匹“奶牛”身上的累累伤痕,他们都是熟视无睹,因爲只要哪个“奶牛”只要犯了一点点的错误,或是仅仅爲了取乐,他们都会在那个健壮的裸体上添加上新的花纹。木马的高度恰到好处,使的每一个小挤“奶”员不用蹲下身就能正好面对“奶牛”那从木马中间的窟窿中垂下的生殖器。男孩们那幼稚的小手一攥握上“奶牛”们那硕大的阴茎,便充满了活力。他们如此专心致志地工作,任凭在他们时快时慢地上下撸动下,“奶牛”们情不自禁发出的惨嚎和哀叫。直到一匹“奶牛”连续射精数次实在挤不出来更多的“奶”後,男孩们才会住手走向下一匹。直到最後的“奶牛”被挤干後,男孩们便将手中的“成绩”互相比较,而最少的男孩是要被嘲笑一番的。而那个男孩往往一边红涨着脸,一边暗暗盘算如何对那几匹“奶牛”进行严厉的惩罚。而“鲜奶”最後则被倒在一个精美的水晶容器中,由专人送到老板处,供其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