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极度敏感的龟头被如此剧烈摩擦,那种强烈的刺激让萧野几乎窒息。更何况肛门还被异物极度扩张,使得括约肌无法收紧,因此阴茎上的刺激越强,肛门就被撑得越痛。而且随着萧野的身躯禁不住的疯狂颠动,阴囊更是被杠铃坠得剧痛难忍。终於伴随着萧野的几声痛苦呻吟,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萧野的身躯拱了几拱,便大汗淋漓地松懈在铁索上。萧野大口喘着粗气,积攒着剩余的体力,因爲他知道这痛不欲生的过程马上就要重新开始。三天来,他一直就是这样被这群男孩们疯狂地玩弄,直到在哭喊声中一次次地喷射精液。
“下一个。”伴随着小公子的命令,另一个男孩手上涂满春液替换了上去,在萧野的叫喊声中专心致志地操作起来。
“够贱的,刚射完就又挺的硬梆梆的。”替换上去的男孩两眼发光,在萧野那硕大坚挺的龟头上摩擦起来。
“啊..啊....饶...饶了我吧!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萧野呻吟地央求着
“哈哈,大警官也求饶了!”小公子笑嘻嘻地对着痛苦不堪的萧野说道:“可是不行啊!今天一定要弄干你的全部精液,直到让你‘放空炮’爲止。在摄像机面前你可要努力啊,表现不好可是要受罚的。”说完小公子转过头,对着镜头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啊!啊!噢!啊... ...”在男孩的强烈刺激下,萧野叫喊着不由自主地疯狂颠动着健硕的躯体,阴囊上悬吊着的沈重杠铃也随之剧烈地摆动着。
“哈哈,看把他爽的,颠的这麽欢。”
“屁眼撑成这样,大鸡巴还能挺这麽硬,厉害。”
“不该让他的奶头这麽轻松,应该夹上夹子或吊上点东西。”
“过一会我弄他的时候,你们一起往他身上滴蜡, 看他是不是叫得更浪。”
“出了出了,对着他脸,看能不能射他嘴里,让他自己喝自己的。”
男孩们围在旁边一边拍打拧掐着萧野的身体,一边纷纷议论着。看着萧野又一次气喘吁吁地瘫软在锁链上,小公子转过身,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请大家不要走开,第三次马上开始。”说完便忍不住和男孩们哈哈地笑起来。
老板兴奋地看着萤幕,看着这麽一个壮汉被几个男孩弄成这样,真是感到万分有趣。这时另一个男孩走到萧野的身边,之见那小手在他大叉的两股间摆弄了几下,那松懈的躯体便马上挺直起来。男孩们已经在分发点燃的蜡烛,而两个挂着铁球的鳄嘴夹也夹在萧野那被铜管撑大的乳头上。老板激动地盯着萤幕中的萧野,之见那绷紧的身体已经因爲强忍着这更加深重的痛苦而在微微颤抖。蹙紧的眉毛下怒睁的双眼似乎也在注视着镜头外的老板,从那目光中,老板已经读不出一丝的恐惧,只感觉到那是一个即将坠入渊底的人投向世间的最後一瞥凝望。
(十八)淩虐
“驾,驾,快点爬!”一个男孩一边高声叫喊着,一边挥动手中的皮鞭抽打着身下的“坐骑”。
一阵刺痛从腰肋出传来,唐豹知道是背上的小主人那皮靴上的马刺又在催促他了。尽管他已气喘吁吁,黑红的肌肤上汗水淋漓,但他还是努力拖动着手脚上的沈重铁镣,加快了四肢的频率。虽然膝下铺着柔软的名贵地毯,但长时间的跪行已经使得他的膝盖酸痛难忍。
“他妈的,你这匹懒马,不抽你就不使劲。看我过一会怎麽收拾你。”男孩旨高气昂地坐在舒适的藤椅上叫駡着,藤椅用几根皮条紧紧地固定在唐豹的後背上。由於藤椅的底座很厚,使得高高在上的男孩的双脚正好垂在唐豹的两肋旁,只要男孩一夹双腿,皮靴上那尖尖的马刺便会时时刻刻向唐豹提醒着它们的存在。两肋处剧烈的刺痛告诉唐豹那里可能已经破皮流血,但想看看伤口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个坚固的皮制“笼头”固定在他的头上并与他的鼻环连在一起,横在“笼头”中的嚼棍紧紧地勒咬在他的双齿间,控制“笼头”的缰绳被男孩紧紧拉在手里,使得他这匹“坐骑”只能高昂着头向前爬行。在他的阴囊根部紧箍着一个铁环,上面吊着两个沈重的铜铃,随着他一步步的爬行,与挂在他鸟环上的小铃铛一起丁当作响。他这匹“马”还形象地“长”着一条尾巴,那是十多个肛塞球挂在他的肛门外并拖在地上,最上面的四个大的已被男孩亲手深塞进在他的肛门里,将他的直肠内壁撑的满满的。
这里是那些男孩们的卧室的一间,唐豹是今夜“有幸”被挑中的夜奴之一。
当唐豹和其他几个被挑中的性奴被看守们揪着生殖器踉踉跄跄地拉进水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又一场磨难的来临。与其被这些魔鬼般的男孩们挑中成为夜奴相比,他们宁可被那些看守们整夜的戏弄和奸淫。因为那些看守在没有老板的命令下不敢对他们弄得太狠,无非是在欲火难耐的时候发泄发泄淫欲。而那些男孩就不一样了,尽管他们稚嫩的身体还没有长成到真正可以称为“男人”的程度,但他们侵犯别人的手段可是让那些真正的男人都瞠目结舌。夜奴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可以任意玩弄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