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拯救慾海中的迷途小会长
“喂~靓仔~呢排点呀?”
“点呀肥妹?突然打比我?有野问呀?”
“哗好劲呀你~咁都估到既?!”
打电话来的,就是日本旅行时那个同团的胖妹子,旅行之後我们一直有联络,不过她住的比较远,所以很少约出来吃饭逛街,通常就只是在网上聊聊天罢了。
“咁你想问咩丫?”
“无呀,我想问你呢,识唔识你学校一个毕左业既学长,叫CK架?”
“……..都叫识既?做咩先?”
“我想问下你有无办法帮我联络到佢呀?”
“下?!搵佢做乜呀?”
原来肥妹今年成为了她学校的学生会干事,她说去年有来看过我们四校联办的表演晚会後,就很有兴趣希望可以加入,但是我校今年的学生会会长比较无能,另外三间学校的会长又没有回覆她,所以她就想找CK查询一下,然後她想起我去年也是学生会的成员,所以就想我帮她介绍一下。(不知道她从何处打听回来的,但她竟然知道我当众脱裤子给CK穿那件事,她还跟我说後来学校里有不少女生封我为男神呢)
“咁呀……我可以帮你问下既…..但系其实我同佢都无联络架喎,我未必搵到佢架….”
“得架喇~我信你实搵到佢既~咁我等你好消息喇!!”
就是这个原因,下课後我就走到学生会室,尝试查探一下CK的手机号码,岂料他们和我一样,只有CK的旧手机号码(他好像进大学不久後,就转了电话号码),而且他的ps, wechat, line,甚至facebook 和instagram全部都停用了,连email都不回覆的他好像决心和所有人断绝联络一般,我觉得有点奇怪,问学生会的人知不知道CK发生甚麽事,但是他们都说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好像在大学过得不太愉快。
“下?!CK咩事?我知喎!”
“下?!你知?!”
想不到,解答我疑问的人,竟然是阿细。
“系呀,田径队哥度有个师兄同CK同一届架嘛,仲一齐入左港大添,所以佢咪知咩事咯,我无同你讲过咩?”
“无呀,快D讲啦”
“CK佢响大学比人欺凌丫嘛~”
“下?咩事呀?”
“条友衰寸嘴咯,O CAMP哥阵懒有料咁,咪得罪左个组爸咯,个组爸本身又系衰既,成只狗公咁日日痴住D女,对D仔就呼呼喝喝,CK咪忍唔住驳嘴咯,跟住组爸就系咁玩鸠CK喇,有次玩集体游戏既时候仲扮哂唔觉意咁磨CK条J,然後特登响全部人面前一野除低CK条裤,跟住就指住CK条扯起哂既底裤话CK变态,仲屈CK玩游戏哥阵系咁偷摸组爸条J,所以摸到自己兴奋哂。”
“唔系咁贱呀………..”
“仲有呀,之後CK入宿,同佢同房哥个又受组爸指示,趁CK去冲凉既时候偷偷开CK部电脑既记录睇,又真系睇到BOOKMARK入面有好多同志网喎,条友仲用手机影哂相之後PO左响讨论区咯,而家CK比人玩到好似死狗咁呀,听讲佢而家成日走堂,连宿舍都唔敢返咯。”
“………房都唔敢返?”
“梗系啦!佢个roomate呀,周围唱话CK晚晚偷窥佢冲凉,仲话好惊唔知会唔会有一晚会比CK夹硬插菊花咯”
“……………….”
“仲有唔知真定假呀,有人传佢沟仔唔成,short鬼左,而家成日去公厕比人屌,仲要专拣D又老又肥既屌佢添呀!!”
“唔系呀………….”
听完阿细的说话後,我的心情有点难受,虽然我对他的印象一向不太好,但是他人再差也不至於要受这种对待吧……我有点想帮他,但是我怎样才能找到他呢?等等,如果公厕那件事是真的,那麽………..
“下?乜你识哥个靓仔架?”我急急冲下楼,跑到跑步径的公厕,找到秃头露体狂,岂了我一问,他竟然真的知道。
“乜…..乜系真架?!”
“咁我就唔知佢系咪真系你识哥个人,不过早排真系多左个高高瘦瘦既大学生,成日去XX街殡仪馆附近哥个公厕度玩,而且佢真系玩得好烂架,去亲都留几个钟,响楼上哥层冲凉室度除哂衫裤任玩任屌,就算肥佬阿伯埋去点屌佢都照受,我都去过呀,哥次仲有成十几个围住佢黎玩添,不过我都估到佢有D野架喇,成程都唔似真系开心咁,虽然个样好似好yIn好爽咁,但都睇得出佢好似虐待紧自己咁”
“……………….你可唔可以话我知哥间公厕响边呀?”
星期六下午,按露体狂的地址找到那个公厕,正如露体狂所说,这个公厕和殡仪馆只相隔两条街,是一间颇大的旧式公厕,这类公厕通常分上下两层,下层是公厕,上层是公众浴室,因为以前香港不少穷家庭都没有浴室,所以他们有些会到公众浴室洗澡,由当时到现在,这类公厕一直是不少同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