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让新兵休息了一小会,又命令新兵重新大字型躺好,然后走到新兵的头旁,再次高高抬起了他的军靴大脚。新兵正担心又要挨上一轮暴踩,没想到老兵只是把军靴大脚的脚掌轻轻踏在新兵的脸颊上,并没用力狠踩下去。老兵的军靴大脚踏住新兵的脸前后碾动,新兵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老兵脚下的足球般随着老兵的大脚来回滚动着。新兵一会感觉到老兵大脚的前脚掌用力,一会是脚底用力,一会是脚跟用力,整只大脚就这样来回踩踏碾动着新兵的头。新兵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脑袋还连在脖子上,老兵一定很享受用他的军靴大脚把自己的脑袋当成足球盘带踩踢的感觉。
正当新兵觉得自己的脖子开始发酸的时候,老兵停止了大脚的碾动,转而一抬脚,用军靴大脚的前脚掌踩在了新兵的红润的嘴唇上。老兵先用军靴的靴底摩擦了几下新兵嫩嫩的嘴唇,然后立起脚跟,把军靴的靴头往新兵的两片嘴唇中间插进去,军靴的靴头碰到了新兵雪白的牙齿,老兵用靴头轻轻踢了一下新兵的牙齿。新兵不明白老兵的意思,一脸茫然地向老兵的脸上看去,只见老兵皱着眉头说了句:“张嘴,笨!”“是!”新兵马上明白了老兵的意思,立刻服从地张大了嘴巴。老兵脚下用力,使劲把军靴的靴头往新兵的嘴里塞,老兵的大军靴实在太大,新兵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老兵的军靴大脚撑烂了,大军靴的靴头也只塞进去了一点点。老兵慢慢拔出自己的军靴大脚,接着再次用力地往新兵的嘴里使劲塞进去。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新兵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被老兵的军靴大脚撕裂了。不过新兵发现自己的嘴巴还真被老兵的军靴大脚撑大了不少,每次大脚插入嘴巴的深度都更深一些,而老兵大军靴的靴头上已经沾满了新兵的口水。
被老兵用军靴大脚狠塞嘴巴的过程虽然很痛苦,但新兵也觉得很享受,老兵的军靴大脚在自己的嘴巴里狠插进去,再拔出来,再狠插进去,再拔出来…就像老兵在用他性感的军靴大脚来回地操着自己的嘴巴一样。想到这里,新兵感觉自己伤痕累累的大JB好像又硬了起来。当老兵发现自己的军靴大脚已经没办法更深地塞进新兵嘴里的时候,他命令新兵说:“现在,用你最大的力气咬我的脚,让我看看你的咬合力怎么样。”新兵听到命令,尽量长大嘴巴含住老兵大军靴的靴头,然后用力收紧下巴,用最大力气咬住老兵的军靴大脚。新兵的咬合力很不错,老兵的大脚在军靴里面,隔着靴面厚厚的牛皮,也能感觉到新兵牙齿的咬劲。老兵故意左右晃动大脚,新兵的嘴巴仍然死死咬住军靴的靴头不放,脑袋只能跟着老兵的大脚来回晃动。老兵感觉很满意,命令新兵张开嘴吧,然后把自己的军靴大脚从新兵嘴里抽了出来,从老兵悬起的军靴到新兵的嘴角拉出了一条亮亮的口水线,军靴的靴头已经完全被新兵的口水润湿了。老兵用军靴大脚那被新兵含得湿漉漉的前脚掌轻轻拍了几下新兵的脸,算是对新兵的表现表示肯定。新兵觉得自己离特大终于又近了一步,欣慰地用手揉了揉快被撕裂的嘴角,然后把嘴巴里浸泡了半天军靴大脚的一大口口水猛地吞进了肚子里。
然而老兵并没有给新兵多少沾沾自喜的时间,反而一抬脚狠狠踩在了新兵柔软的肚子上。腹部的耐受力比头部要强得多,所以老兵并没有慢慢增加重量,而是一开始就把整个体重都施加到了踩在新兵腹部的军靴大脚上,另一只脚弯曲膝盖提在半空中。通过新兵连的辛苦训练,新兵的腹部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腹肌,但在老兵强健有力的军靴大脚面前起不了多大的保护作用。老兵的大脚一踩到新兵的肚子上,就把新兵的肚子踩的深深地陷了进去。新兵刚才喝下去的满满的一壶水,这会都流到了膀胱里,被老兵大脚狠狠一踩,新兵只觉得一阵尿急,拼了命憋住,还是从JB眼里流出了几滴,滴在了新兵平坦的小肚子上。
老兵一只脚踩在新兵柔软的腹部,然后用另一只脚逗弄起新兵的两颗粉嫩的小乳头。老兵先是用靴底粗糙的齿纹粗暴地摩擦两颗粉红色的小东西,新兵的乳头从没被别人碰过,对刺激特别敏感,一被老兵用大军靴粗糙的靴底来回碾摩,新兵就觉得好像有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不断从两个乳头流向全身。没等老兵摩擦多一会,新兵的两颗粉嫩的小乳头都变得硬挺挺的。老兵对新兵身体的灵敏反应感到满意,接着又翘起脚尖,用大军靴的靴跟踩住新兵的乳头来回旋转碾动,新兵只觉得自己的乳头被老兵的军靴大脚下弄得越来越疼痛,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敏感了。不一会,新兵的两颗乳头就被老兵踩虐得红肿挺立,变大了不少。
这时,老兵的另一只军靴大脚还深深地陷在新兵的肚子里。老兵停止了逗弄新兵的乳头,一脚踏住新兵的胸口,老兵的脚可真大,一只脚就把新兵的两颗硬挺挺的乳头全都踩在脚下。老兵想试试新兵的腹肌练得怎么样,于是先把体重全移到踩在新兵胸口的那只军靴大脚上,新兵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施加在自己的胸口,压得新兵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脸都憋得有些发紫,忙用两手用力托住老兵军靴大脚的靴头和靴跟,尽量减轻老兵的大脚对自己胸口的踩踏力量,过了好一会才慢慢调整呼吸适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