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很仗,也很有男子的气概,我去找罗行长的时候和我慢慢的熟悉了。罗行长有点吃味,说我俩像是在处朋友。
这天罗行长很神秘的和我说,他把刘军卖了,我很吃惊,我自从变成了rou便器,变成了罗行长、老头、包等等这些人的玩物,被这些人随意的互相赠送,我已经很是习惯。但是刘军,我还是不能相信。
我按照罗行长给我的信息,急匆匆地进一栋80年代的楼梯房,破旧的铁门嘎吱作响,我的心扑通扑通,急切而害怕,希望罗行长只是在骗我!
我要去的是顶楼605,而当我气喘吁吁上6楼后,我突然犹豫了,其实我只是感觉为刘军不值,为什么要碰这个东西。
房门并没有锁,虚掩一条缝,我用颤抖的手轻轻的推开房门,空气仿佛都凝结了,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做贼一。
首先进入视野的是一个狭长而陈旧的房,到处都是油乎乎的污垢,饭后未洗的锅碗随意的堆在污秽的水槽里。我一步步往前挪,穿过狭窄狼藉的房,端头有一扇老木门,门上的把手锈迹斑斑,门的中上位置有一个方形的采光窗,窗玻璃上贴满了花哨的透光玻璃纸,由于使用的时间久了上面沾满了油污,边角也都卷了起来漏出后面油乎乎的玻璃,午后昏黄的阳光从窗子外面透过来显得诡异而陈旧。
我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用手推了推,没开。我又加了一点力,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顿时仿佛打开了电视的开关,各种声音喷涌而出,同时夹杂夏日里特有的咸shi味道。
我立即停住了,我没敢把门推开,只是定定的站在木门后面,努力的分辨门后面涌出来的杂乱的声响……哗哗的水声、电视里激昂的?告声还有模模糊糊的说话声,我的大脑里像有十台放映机同时播放各种门后面可能的影像,我还是不敢面对这一切,直到门后传来一声浑厚的…"啊!”…
我在门口挣扎,害怕面对现实同时又渴望真相,我终于忍不住用手轻轻撕开贴在窗子上的玻璃纸,战战兢兢向门里看去。。。
虽然我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眼前的一幕还是将我震惊了:视线穿过一条短短的走廊,尽头是一扇老式铝合金推拉窗,窗外是简陋的不锈钢防盗网,阳光透过防盗网和窗户照进来,洒在窗前的一张老式木床上,床上胡乱的堆看上去脏兮兮的旧毛毯,床单也是被揉得乱七八糟,从土气的花色就能看出它的年代感,然而就是在这一堆脏兮兮的秽物中仰面躺一具光洁健壮的男人的身体,身体紧绷,一股股肌rou让这个身体呈现出诱人的饱满感,圆润高耸的胸肌随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小ru头像米粒一向上挺立,均匀柔软的体毛顺同一个方向从胸口延伸至下腹。厚实光滑的背部深深的陷入脏兮兮的旧床单里,粗壮饱满的的双腿高高抬起,被同粗壮的手臂反扣住悬在半空中,手臂和腿上都能看到均匀柔软的毛发在阳光中散发淡淡的光晕。
男人的身体后方被一浸大块大块黄黄的汗渍的枕头托起,将排球一圆润饱满的tun部全部呈现出来,柔软细密的黑油油的毛发从饱满的双tun中间深深的缝隙中延伸出来,扩散到粗壮的双腿根部。此时一只皱皱巴巴还长满大大小小黑褐色斑块瘦骨嶙峋的手正从这对光滑饱满散发青春光泽的双tun中间缓缓抽出,油黑柔软的毛发被黏ye粘在这只粗糙的手指上缓缓的拖动,直到黄黄的指甲盖完全抽离出来后还在空中富有弹性的颤动,而手指下方显现出一个小小的rouxue沾满了晶的黏ye,粉嫩的口部一张一合仿佛对刚刚抽离的手指依依不舍。而手的主人毫?留恋的将手移开并粗鲁的将手指上的黏ye擦拭在男人光洁饱满的大腿根部最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粉红印记,男人也随之低声哼了一声,这时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有段时间没弄了,看来又紧了,一会还得好好弄弄松才能用,真麻烦……”是那种夹杂浓厚当地方言的普通话。“嗯…”男人没说话,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答应,声音浑厚磁性。
我把视角侧了侧才看到说话的人-----一个60来岁的老头,穿泛黄的汗衫,干瘪的垮塌下来,露出布满老年斑的同松垮的皮肤,脖子上一根根筋上覆盖的皮肤就像一把坏了的雨伞布,耷拉,脸上稀疏的眉毛向上挑,细小的眼睛滴溜溜的透Jing明,眼角深深的垂下来,鼻子和嘴歪向一边,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门牙向外龅出来使我的嘴看上去像尖嘴的老鼠。这的男人,估计没有药物,刘军根本就看不上眼吧。
“刘军,有两天没来就放不开啦?说说有没有想我啦?”又是这个尖细的声音。
“…嗯…”男人欲言又止的回应。
“怎么不说话呀?快说想我了没呀?”
“…嗯…"男人还是羞涩的不说话。
“你怎么回事,时间长了,之前教你的都忘啦?!”尖声音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顺势一巴掌抽在男人圆翘饱满的routun上,留下一道粉红的掌印。
“想你了,想你了……”男人连忙应和道,保持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想谁了?!”老头仍然不满意,啪的又是一巴掌,男人的routun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