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无尽的黑暗!
只见手下们滚动着铁桶,将那装着两人的铁桶带到户外,倒落在地上给阳光曝晒着,而里头的两人只能抱着彼此,忍受的滚动的过程,那湿润的肉体,不时的磨蹭、碰撞,特别是两人的阳具,触碰到彼此时,两人害羞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铁桶停止滚动时,两人才松开彼此,但是这紧闭又狭小的空间,根本无法将两人分开,只能让一等兵侧趴在陈豪耀的身上;每次翻动的时候,不时的会触碰到彼此的阳具,陈豪耀只是装作没发生一样,不发一语,而一等兵不时的对陈豪耀道歉,就这样,两人就躺在黑暗的铁桶中,默默的等待着。
过不了多久,铁桶的温度逐渐升高,再次让两人汗流浃背,这时,陈豪耀打破的沉默说道:「他妈的,那些家伙把我们丢在阳光下嘛!越来越热!」 听见陈豪耀的抱怨,一等兵也说道:「对不起,上校,是我趴在你身上,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就交换一下。」 黑暗中,两人根本看不到彼此,陈豪耀只能继续对空说道:「没关系,这样就好,我的体型,还是在下面垫着就好!」 只见两人再次沉默一会,上校再次说道:「对不起…这本来跟你没关系!」 一等兵听到陈豪耀的抱歉,也赶紧回答:「上校,这不是你的错,能与你共事是我的荣幸!」
听到一等兵的回答,陈豪耀心中也有些安慰,他笑着说道:「果然是个新兵,我作为你的长官,也很荣幸!你是个很有骨气的士兵!」 这时铁桶里的两人,湿润的躺在一起,彼此鼓励,聊天之余,陈豪耀才得知这名一等兵,从以前就很仰慕他,把他当作榜样一样的崇拜着;然而在陈豪耀失踪後,他便在战俘不断的打听他的下落,才莫名的被人抓来这,听到这些事情,陈豪耀心中更是自责,怪罪自己的无能,害得这名弟兄被他给连累!
到了傍晚,铁桶里充满两人的汗臭味,但是两人早已习惯这臭味,只见陈豪耀微微的翻动身子,突然一个小心,一等兵触碰到了陈豪耀的阳具,那粗壮、雄伟的雄性器官,弄得一等兵尴尬不已,他再次向陈豪耀说道:「上校…对不起…」 听到一等兵的抱歉,陈豪耀只是笑着回答:「别再跟我抱歉!我又不是个处男,我不会怪你!早点休息吧!」 听到陈豪耀的话语,一等兵也背对着陈豪耀,准备入睡,而陈豪耀沉默的思索着,他很清楚,接下来才是这禁闭的考验,这些都只是刚开始而已,不知道会在里头关上几天!
翻弄
到了隔天,突然一阵天摇地动,吵醒了两人,只见两人在黑暗的铁桶中,再次被人滚动,还没回过神来,突然间,有人用力的敲打了铁桶,那强力的冲击直传到铁桶内,两人立马抱住头来忍受这突如其来的考验;只见铁桶外,2名手下不断的敲打铁筒,就像在对铁桶发泄般,而装着两人的铁桶被货车给装载着,载到山坡上,顿时间,里头的两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只是抱着头,以免被冲击到!
突然间,在铁桶里的两人感觉敲打停止了,变得莫名的安静,当下陈豪耀满是困惑,一瞬间,突如其来一次的推倒,让装着两人的铁桶,滚落小山坡,那快速又急骤的滚动,让铁桶里的两人,像洗衣机里的衣物一样,被彻彻底底的翻弄;在黑暗中的两人感觉到铁桶越滚越快,两人不断的交撞在一起,不时的磨蹭到身体的每处,那不可言喻痛苦与难受,在恐怖的黑暗中进行着,两人早已被撞的满是伤、满是血,感觉全身上下的筋骨都快被拆了!
当铁桶滚落到底後,铁桶终於停了下来,顿时间,里头的两人痛苦的抱在一起,难受的哀号着,特别是一等兵,这可怕的折磨,让他根本无法想像,而陈豪耀强忍着疼痛,爬起身子、用手摸索一等兵的状况,他奋力的问道:「你还好吗?」 只见一等兵边忍着疼痛边回答:「痛…这是怎麽回事?」 听到一等兵的问道,陈豪耀默默的说道:「他们….把我们踢下山坡….混帐….」 说着说着,铁桶再次被运上货车,再次送往山坡上!
加剧
当下陈豪耀很清楚会发生什麽事,他对一等兵说道:「他们还会再来一次,你抱好头,我来抱住你!」 这个命令让一等兵也些困惑,但是他只是照着作而已,只见抱住头的一等兵,被陈豪耀上校抱在怀里,两人的阳具非常贴近的触碰在一起;很快的,第二次的翻滚接踵而来,只见两人咬着牙根、绷紧神经、抱着头部,再次撑过这次的翻滚,当到达底部时,两人头晕想吐,难受至极!
过不久,两人在铁桶中,感觉到铁桶被送上货车,陈豪耀愤怒拍打铁桶骂道:「混帐!快放我们出去!」 而铁桶外只是一声敲打作了回应,当下陈豪耀依然抱着一等兵,他很担心弟兄的状况,对一等兵说道:「要来第三次了!抱好头,撑下去!」 听见上校的命令,一等兵只能乖乖的顺从;很快的,第三次的翻滚开始了,两人再次抱紧彼此,死撑这变态的滚筒地狱,而两人的精神也越来越迷蒙,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短短不到一分钟,铁桶再次滚落到了底部,那时间却感觉漫长且痛苦,连续5次了,陈豪耀已经精疲力竭,他一直抱着一等兵,用他健壮的身躯去承受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