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下属们,却在对铁辉道。嘴里细声细气的说话,却突然旋身,鞭子凶狠的抽在了铁辉的身上,他的胸膛上立刻现出一条血槽。
铁辉不曾防备,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说!」惠觉怪叫着,鞭子再次挥起来向铁辉抽去。
这一次,铁辉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说!」鞭子抽过,惠觉又重覆刚才的话和动作。「说!」又是一鞭。「说!」「说!」「说!说!说!说!说------!」
不一会儿,铁辉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成了布片,鞭子抽过,和着鲜血的碎布四处飞扬。铁辉的肩膀,胸膛,小腹,大腿更始鞭痕累累。但是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执拗的盯着惠觉,仿佛要用眼光杀死这个折磨自己的恶徒。
惠觉终於停下手来,他心里有些焦躁,但是却不露声色的笑着,一边从身後的火炉里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叉,就着火头燃着一根香烟。他这才道:「看来你对鞭子不敢兴趣。那麽~」他一边说一边把通红的铁叉逼近铁辉的脸。「你也许喜欢这个!」
铁辉感到了扑面的热,他本能的向旁边闪躲着。通红炽热的铁叉就停在他的脸旁边不足半公分的地方,铁辉屏住呼吸,准备迎接这更残酷的刑罚。
「感觉怎麽样?」惠觉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铁辉的脸上。
看着铁辉深皱的眉头,惠觉得意的笑着,铁叉缓慢的朝下移动,又指向铁辉的咽喉,他被迫仰着头,但是紧紧闭合着嘴角仍然显示着他的坚强。
惠觉用铁叉戳了戳铁辉剧烈起伏着的胸肌,立刻,「滋拉拉~」的声响伴着一缕青烟,撕裂的痛使铁辉控制不住的惨叫了一声。惠觉一边继续逼问战神的下落,一边用铁叉子在铁辉几乎赤裸的身上点点戳戳。
看见惠觉充满了戏弄和侮辱的笑容,铁辉愤怒的破口大骂。
恼羞成怒的惠觉终於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他恶狠狠的将铁叉子按在铁辉的软肋上。铁辉疼的在绳索中奋力的挣动着,惠觉却始终不放手,烧红的铁叉深深的烫炽着铁辉的躯体。
「啊---!」铁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昏了过去,屋子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浑身此起彼伏的剧痛又使铁辉苏醒过来。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铁辉还是被牢牢的捆绑在柱子上。几个光头大汉正在用他们胡子拉碴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身体,他们将白酒噙在嘴里,然後去舔铁辉身上的伤口,熟练的舌头撩拨着铁辉的欲望,而酒精的烧灼却使他的身体在痛苦中煎熬。
「看他们一个个的都等不及了。」惠觉又恢复了镇定,他还不愿意失去这张王牌。「你要是坚持不说也不要紧,那麽我只好把你交给我的这些徒弟们,供大家玩乐喽!」
铁辉用头尽力的顶着身後的柱子,拼命的咬住嘴唇,忍耐着身上所承受的挑逗和蹂躏,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有了你在我这里,就不怕得不到战神!」惠觉将白酒倾倒在铁辉的身上,听着铁辉的呻吟惠觉感到一种久违的快感,他用一贯的微笑的表情对着铁辉道:「今天我老人家破例和你玩玩,也顺便让我的徒弟们都开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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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迷天劫
凶僧惠觉的话不禁让铁辉又惊又怒。
旁边的十几个光头大汉却齐声叫好,七手八脚的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扭着胳膊押进旁边的一间库房里。灯打开了,铁辉一眼望去,只见四周墙壁上放着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用具,多数为皮质的,猜想也是刑具性具之类。房子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两条铁链,下面打横挂着一根碗口粗,两米长的木棍。
众人将铁辉推到横悬在空中的木棍前,将他的双臂拉开,扯出麻绳套住他的脖子,抹肩头,拢双臂,将他捆在木棍上,双腿又被分开,用绳子栓在地上相隔一米左右的两个铁环上。
随後进来的惠觉看着被大字形捆住的铁辉,笑眯眯的道:「你还有最後一次机会,说出来了大家都有好处。」
铁辉浑身伤痛,任凭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摆弄,只不做声。
惠觉嘿嘿一笑道:「那只有我们快活的份儿,你小子就忍着点吧!」说着话沈声道:「给我把这小子扒光!」
其实铁辉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碎不堪,被几个大汉冲上去,一通揪扯,不一会,铁辉就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黑云不等师父吩咐,伸手拽住铁辉的阳具,来回扭动拉扯,在黑云粗暴的伺弄下,铁辉的阳具逐渐的坚硬起来。
在一群陌生人的面前,铁辉羞辱的感觉到下体的变化,他想尽力的克制住自己,可是底下挺起的阳具却因为众人的注视和威胁而更加兴奋。
「再不说,後悔可就来不及了。」惠觉还不死心。
见铁辉仍不出声,惠觉取过一个刑具,拿在手里摆弄着。那是一个十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