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上一代的恩怨在绵延
惠觉见铁辉还在苦苦支撑,甩手又是三个电极球向铁辉打来。铁辉只凭单掌,如何接的住,连忙闪身时,躲过一个,却被另两只打在胸膛和左腿上,登时浑身一麻,跌倒在地。
铁辉被拖到一棵大树前,身中两枚电极球,铁辉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痹了。惠觉掏出绳索从他胸膛上横捆了两道,将双手向後绑在树上,又将双脚也捆绑结实。长出了一口气,惠觉才慢悠悠的道:「好了,你现在该告诉我战神的下落了吧!」
战神?!铁辉心里不禁一惊。
惠觉平和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当年四派混战,天魔一脉和鬼王的西山党几乎同归於尽,我和你父亲铁峰也是两败俱伤。想不到十八年後,你们又要卷土重来了。」
原来二十年前,铁峰率领的大旗门和惠觉的豪血寺,鬼王的西山党两股邪恶组织势同水火。为了铲除眼中钉,豪血寺和西山党联手要给予大旗门沈重的打击。铁峰修炼的一种武功就叫做「战神」,恰好克制鬼王的不法神功,铁峰又与魔神楚江联姻,取得他的支援,用来与豪血寺头领凶僧惠觉的「迷天劫」抗衡。
十几年前的一场火拼,凶僧惠觉临阵脱逃,迫使西山党在铁峰等人的攻击下全军覆没。鬼王败在铁峰的战神之下,临死之时,种下恶咒,要铁峰和楚江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尽劫难,才能得保性命。而凶僧惠觉趁铁峰和楚江大战之後,Jing疲力尽之时,杀两人了个措手不及,楚江身亡,铁峰被惠觉的迷天劫所伤,下落不明。惠觉自己也被两大高手重创,只好把麾下的大权教给大弟子莫天,自己躲起来闭门疗伤。
半年前惠觉才得到消息,不但大旗门有後人现身,更有西山党的余众找到了鬼王的儿子,要重振声威。大旗门自传说战神铁峰死後,二当家战将罗闯也被莫天派人暗杀了,惠觉自不放在眼里。倒是因为当初自己曾设圈套算计过西山党,鬼王更是间接死在自己手里,惠觉只怕西山党会对自己不利。果然,西山党重组不久,就与豪血寺成对立之势,更因为人家躲在暗处,使莫天一夥人屡屡受挫。惠觉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如果对手练成不法神功,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情急之下,便四处搜寻铁辉的下落,要从他身上取得当年他父亲铁峰用来克制「不法神功」的武学秘技「战神」,想以此钳制西山党的日益壮大。
这些事情铁辉也时常听师傅提起,此时明白了凶僧惠觉的意图,更怒喝道:「妖僧,要杀就杀,不要罗嗦。从我这里,你什麽都得不到。」
惠觉拔出铁辉胸口的电极球,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宽阔的胸膛,就用电极在胸口上轻轻滑动。铁辉只觉得如同针紮火灼般的烧痛,皮肤要被撕裂一般,那刺痛更在胸前四处游走,疼的铁辉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已经落在我手上,跑也是跑不掉了,快点说出来,或许我就饶了你!」惠觉用电极挑弄着铁辉的ru头道。
铁辉挣扎道:「不要说你和我有家仇未报,就是凭着法律道义,我也不会把战神交给你的!」
惠觉一声狞笑,恶狠狠的将电极球塞进铁辉的裤裆。Yinjing被电的跳跃不已,铁辉又是疼痛又是耻辱,一起初还强忍着不出声,到後来,实在是苦不堪言,铁辉仰起头,嘶声长啸。
惠觉立刻捂住铁辉的嘴,沈声道:「你是想叫帮手来,还是提醒你的朋友快跑呀?」
铁辉浑身汗水淋漓,要不是绳索把他捆在树上,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怎麽,你也怕了?那你还不快杀了我?」此时,他甩开惠觉的手,斜睨着敌人道:「我告诉你,你休想得逞,我是不会屈服的。」
「想死,哪有那麽容易。」惠觉不怒反笑:「有你在我手里,自然有人乖乖的把战神送上门来。」他解开铁辉的裤子,只见内裤上濡shi一片,里面已经勃起的Yinjing还因为电极球的迫害而颤抖着,他伸手从内裤里掏出沾满了黏ye的电极球,迅速捏开铁辉的牙关,塞进他的嘴里。又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十几个耳光,打的铁辉口血横飞。
惠觉将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铁辉从树上解下来,手臂和大腿上的电极球被取下来,分别按在铁辉的前胸和後背上。
铁辉虽然解开了束缚,却哪里有挣扎反抗的能力。惠觉又用绳索结成一个活套挂在铁辉的脖子上收紧,牵在手里一拽,铁辉忍不住踉跄着朝前抢走了两步。
惠觉笑着道:「好了,我将你押回去,有好戏正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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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和尚的光头手下
凶僧惠觉押着铁辉下山而去。
一路上铁辉饱受电极球的折磨,前胸和後背被电的抽痛不止,铁辉痛苦的呻yin着,却说不出话来。嘴里的电极球更使他英俊的脸扭曲着,口水不可抑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他无力挣扎和呼救,只能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