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的问他要不要把衣服和裤子给脱掉比较舒服,他嗯的一声,却像是没有醒来,我推了几下他的胸口,他的呼吸还是一样的均匀,吸气长,呼气也长,还有浓得散不掉的酒味,我举起他的手,放在鼻子前闻一闻,除了酒味之外,还有浓浓的烟草的味道。他粗壮的手晒得很黑,应该是常常站在马路上晒出来的吧!手臂上覆着一层细细的软毛,一直延伸到手背上,摸起来很舒服,他的手很重,全靠我握着他手腕高高的举着,手掌有气无力的垂着,五根结实的手指头呈现完全放松的姿势,上臂也松松的垂着,在手臂的底端,依稀可以从他袖口看到那浓密的腋毛长满了整个腋窝。我想把他的袖子卷起来,但是没卷几下那制服的衣袖就已经卷紧了他的手臂,这下反而什麽都看不到了,虽然他的手臂被衣服卷得紧紧的,但在这时候他依旧沈沈的打呼着,反而像是在享受这一种感觉一样。
在他白晰的内衣底下是他黑褐色的乳头,周围有一圈不大不小的乳晕,对称的妆点在他结实的胸口,还有稀稀疏疏的胸毛蜷曲蔓延在胸口和两乳之间,并向下和腹毛若有似无的连接在一起。
我缓缓的放下他的手臂,松开了卷紧的衣袖,就开始去解他的裤头。大概是刚刚在搬动他身体的时候拉扯到他的衣服,他的衣服和裤子中间已经被拉开,可以看到肚子上也覆满了从裤底长出来的腹毛,一路延伸到那有拇指宽的肚脐眼上方,随着他的呼吸声一起一伏着。
我轻轻的解开他的扣子,将他的衣服敞开来,因为他的手臂向两侧张开着,这样已经可以看到他露出内衣之外的腋毛了,丰盛而浓密的长得满满的,我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柔柔软软的,不像他腿毛般坚硬,低头一闻,那混着酒气的汗水味,可比任何香水更吸引人啊!
这时我乾脆也转身过去抱着他,另一脚夹着他的脚,然後用手把他那晃来晃去的脚也搬了过来,他似乎这样睡得很舒服,那长着胡渣的脸突然挪动向我靠近,脸颊贴上了我的脸,带着酒气的呼吸就直接吹到我的面前。他另一只手垂摆在我们的胸腹之间,我乾脆把他高高举起,他那浓密的腋毛就这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
要拉下他制服裤子让我费了很大的一番力气,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的体重,结结实实的压在他的裤子上,我左扭右摆就是很难拉,索性抱起他的屁股直接拉下来,於是,在那深蓝色的裤子之下,一双毛茸茸的双脚就这麽张开在我面前,顶端,就是那神秘的白色三角地带,还有许多似乎盖不住的浓密黑毛,像是野兽般突破三角洲的封锁,恣意的蔓延在白色缝线的外头。
我想,这样他应该可以很舒服的睡觉了,全身没有一丝的牵挂,而我,他研究所最信赖的同学,就躺在他身边。我握着他那带着烟草味的结实大手,有点粗糙,大概是经常要处理派出所大大小小事情的关系吧!但是,不粗糙的手怎麽可以称做是男人的手呢?想着,又把他的手举到鼻子间闻了闻,细想这三年的点点滴滴,抱着他的手望着他沈睡的脸,一个平日坚毅的男人,在睡着的时候却是这样的安详平静,沈沈的打鼾声像是他在工作、生活和爱情上一切不如意的解脱,既深且长的呼吸声,成为静悄悄房里唯一的声音。
他现在和当时我移动他的姿势一样,在床上呈现大字形的躺着,不一样的是,五分钟前他还一身警察制服,现在却只剩下那白色的三角裤,覆盖着他一身体毛的发源地。而他,一样沈甸甸的睡着,呼吸中带着浓浓的酒气。
他还是睡得沈沈的。
我原本在胡思乱想之中抱着他的手臂就要睡着了,忽然他呼吸倏然中止,竟然侧身向我这边,嘴巴念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一只毛茸茸的大脚就重重的压在我的脚上,另外一只脚曲着,却摇摇欲坠,随着他不规律的呼吸摆动着。
因为刚刚抱着他的时候他也没有醒,所以我决定再抱他一次,顺手把他的制服和内衣都给除了,顺便把房里的冷气调暖和一点,就是怕他因为这样着凉了,明天可没办法好好上班呢!
呼吸声,他似乎把他的全部都交给我了,我缓缓的拖着他的身体,终於把他的头放到枕头上了。因为他的脚还在床的这一边,呈现很可笑的弧形。但是要搬动双脚的时候简单多了,可以分两次搬,比较不这麽辛苦。
房里仅剩浴室的灯光照得他黄金色的腰带扣闪闪的发光,这锁住所有男人最後防线的裤扣,这时候很轻易的就被我解开了,当然这得归功酒精的帮助,让警察大人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缴械。我接着松开他深蓝色的裤头钮扣,拉下拉链,露出了似乎是所有警察清一色都穿的白色内裤,包覆着鼓鼓的庞然大物,雄伟的在他腹部以下隆起另一座小山丘,那从肚脐眼延伸下来的腹毛,通过白色的三地带,似乎更加倍的生长,向他两条粗壮的大腿延伸而去。
既然袖子因为他粗壮的手臂卷不起来,我想乾脆把他的制服脱掉吧!他依旧深沈的睡着,灰色的制服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健壮的胸口压迫着制服,里头内衣的纹路清晰可见,制服上面还沾着刚刚喝酒到最後他神智不清时打翻的几滴酒,原本颜色就不深的制服变得更加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