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已经落得这般模样了,还想耍你的将军脾气吗?”邱广毅冷冷的说道。
得令的士兵动作很是利索,短短五分钟就将邱广毅要的人从黑狗营里带到了这里。只见一个年纪只有五六岁的少年几近赤裸,带着足有成年人胳膊粗细的镣铐被两个士兵夹着拖到了邵剑龙的面前。
“邵剑龙看到你儿子这副模样还要继续你冥顽不灵的固执吗?那我只好让人好好给你儿子检查检查了。不知到时身为人父的你看到自己儿子欲仙欲死的模样表情会不会还是这么倔强呢?”
周晨弓着背,头微微扬起,发出嘹亮的吠叫声。
“哼,贱货还记得我吗?”
“草你妈的狗杂种有种杀了老子,让老子像个娘们一样给你操给你舔,做梦!”如洪钟般嘹亮沉稳的声音在幽静的林苑里回荡着,带着决不妥协的果决。
邵剑龙心痛的看着儿子饱受凌虐的模样,原本虽不算白皙的肤色如今已经被烈日灼晒的黝黑通红。身上紫色青色的瘀痕深一道浅一道的留在少年还不甚强壮的体魄上。
“很好,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等下我带你去见个有趣的人吧。”
正当邵剑龙全心扑在身受重伤的儿子身上时,突然一只大脚狠狠的踩在昏迷的邵志峰的后心上。
邱广毅并不多话也未曾阻止李秘书的训斥,看着邵剑龙一对招子直直的瞪着李秘书肥厚油腻的脸庞,径直的从亭台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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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上的邱广毅满满转过身来,不怒自威的样子充满了一种杀伐果断的气质。
从墙壁边的走道上下来,一步一步靠近到周晨身边时,周晨也起了反应,摇摇晃晃的翻过身来,屈膝低颅跪在地上迎接前来的两人。
“老子,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啊,怎么不替他多想想呢。既然今天来了就见见许久不见的儿子吧,来人,去黑狗营把小狗崽子提过来。”
轻微的空气交换声外最清晰的声音便是从脚底下传来。凌恒浅笑着望向脚下的空间,只见一丝不挂的周晨此刻正仰面朝天的躺在栏杆之下。精壮的四肢弯曲的链着一截粗短的链条锁扣在脖子和阳具根部,手脚大开着露出他令人垂涎三尺的硕大阳具,自上而下的观望中凌恒可以清晰的看到曾经自己亲手刻在周晨茎干上的贱畜字迹。原本周晨算不上俊朗却男子汉气息十足的容貌此时大部分被厚长的头发和茂密的髯须络腮胡遮得七七八八。在浓密的唇须的衬托下周晨一对朱红色饱满的嘴唇更显的诱人,此刻这对朱唇正不断的开合着像狗一样呼吸新鲜空气。理由无他,原本挺拔的鼻梁下,一对鼻孔已经被金属鼻环填没的没有一丝缝隙。一对眼睛中眼白里一道道血丝爆起,眼珠里尽是茫然之色。
“呼哧呼哧”,健壮的双臂被反曲在身后向上吊着连在脖颈上的铁环上,七八节链子被绷得嘎嘎作响,一双大毛腿上箍着一副几十斤重的石制脚镣,一副Y型的精钢铁链新焊在他魁伟的体魄上昂扬的阴茎上,肩胛骨上穿孔糜烂的肌肉窟窿里随着步伐的拉扯还在不时的喷涌出红褐色的血痂残渣。
“邱广毅,你!!!”邵剑龙在被俘虏后第一次如此痛彻心扉的嘶吼道,凶兽般的眼神仿佛想要撕咬尽在场每一个人伤害他儿子的人。
李秘书带着三五个仆从将邵剑龙押解进一处幽深典雅的后院之中,院内假山后的亭台上,一个身姿挺拔的中年人背对着几人,负手而立气度不凡。
邱广毅还未发话,李秘书见状立即上去对着邵剑龙的膝窝就是一脚,“都是个死囚了嘴还这么臭,什么东西。邱大人大人有大量让你待罪之身还能这么苟延残喘不知道好好感恩反倒如此不知好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活该一辈子都被人踩在烂泥里。”
凌恒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在自己面前意气风发的强壮汉子在众人的算计下一步一步的沦落为一只猪狗不如的实验室牲口,嘴角不禁露出狡黠的笑容。
看到此人,李秘书原本的嚣张跋扈趾高气扬一下子收敛的无影无踪,献媚似的说到:“禀告邱大人,逆犯邵剑龙已经带到。”
“是,邱大人。”
正值壮年的邱广毅在被迫押的跪下的邵剑龙面前高傲的仰着下巴,气定神闲的伸出负在身后带着手套的大手,粗鲁的一把抓住邵剑龙硬扎刺手的下巴,指节骤然发力,硬生生将邵剑龙别过去的脸庞重新捏到自己面前,带着胜利者特有的灿烂笑容,配合他富有男性魅力令人神醉的五官仿佛春日里暖洋洋的太阳,只不过接下来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在邵剑龙的耳中却比北境凛冽的寒风还要剐人心肝。
说罢邱广毅的大脚在瘦弱
但是哪怕身受极刑,邵剑龙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锐利坚定。身高不足一米七的李秘书怨毒的望着身后这个被自己栓起来牵着踉跄前行的高大汉子坚毅隐忍沉默不语的模样,气的牙齿嘎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