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孝权屈身在驾驶座上,迫不得已在路旁独自顾车。
他喘着呼吸,承不住耐心,疯狂抖脚,手里紧紧抱住方向盘,心脏跳个不停,整个脸火烫得要命。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跟着庞文腾一块下车,饿狠狠地望着庞文腾独自一人送那个大货车司机回家。如果他跟着下车,走上前去铁定一秒也承受不了。
Cao他老子的,都是那个叫雷司的臭海豹惹得祸!
害何孝权公开告白似的,还像个疯子狂吼乱叫。更要不得的是,还全部都被庞文腾看在眼里,听进耳里。最後,弄得他难堪万分,直到现在仍然血ye乱窜,胀红得完全消不下去。再继续忍下去八成会心脏病发,一命呜呼。
「阿权,你还好吗?」庞文腾终於推开副驾驶的车门回来。「我看你脸很红,要不——」
何孝权扑了上去,一把推倒庞文腾,喘着止不住的呼吸,俯视得灼热难耐,心跳尤其火烧般地加速。「不好,非常不好。老子我从酒吧离开前就硬得不行,胀得快爆炸身亡了。阿腾,我现在就想要,可以吗?」
「我能说不行吗?」庞文腾笑着,深情地回望他。
「Cao!当然没问题!」何孝权露齿笑了开来。「老子会一如往常强暴你。」
庞文腾搂住何孝权的脖子,嘴巴爬上他的双唇。
何孝权压抑不了被挑逗的饥渴,立刻扶住庞文腾的後脑勺,压稳嘴唇牢牢不放,大口大口地呼吸,想把庞文腾的气味全部吸进体内。Cao他老子的,有够香!汗臭味有点闷sao,嘴里还有淡淡的酒晕味;酒汗味的庞文腾真的Cao他老子的有够香!庞文腾平常可是滴酒不沾的,这点他倒有点感谢雷司那个臭海豹。
他忍了多久?在擂台旁边沾到双唇的时候,他早就想要当场硬上了。真亏他能忍到现在。
何孝权舌头突入庞文腾的嘴中,舌尖又勾又舔地尝尽闷晕的酒味香气。庞文腾手指伸进他shi透的背心扶上腰身,沿路向上摸索,渐渐靠近他敏感的地方。庞文腾先是充分揉捏胸肌,他立刻就情不自禁地收缩胸肌,一下硬得像钢铁,一下又软得像脂肪,把呼吸喘进庞文腾口中。
庞文腾掐住了何孝权的ru头。他忍不住刺激沿着神经窜流,吻得两人喘不过呼吸,瞬间漏Jing。
他的胸肌不断地被托压,ru头接连地被搓揉。庞文腾向来很懂得用触摸欣赏他的rou体,他也被欣赏得亢奋难耐,顶着剧烈的呼吸放肆舌吻,大大地撑起胸膛。他向来也抵挡不住这种快感,ru头被刺激得他神经发麻,肛门疯也似地收缩,前列腺发情得不断推出体ye,Jingye越漏越汹涌。
最後,何孝权压得庞文腾完全没有空间呼吸,Yinjing发出一阵颤动,射了出来。他紧紧地搂抱住庞文腾强壮的身体,就着射Jing的爽意,隔着衣物忘情地用Yinjing摩擦庞文腾的身体,酥麻得他越发爽快,Jingye浸透自己的工作裤,穿shi庞文腾的牛仔裤。直到停止射Jing,他还是无法停下快感,Yinjing仍然坚挺,硬得要死。硬得他忍不住挺起Yinjing,继续摩擦庞文腾的身体。
庞文腾托开何孝权的脸庞,笑着一张羞红的表情。「你真的很夸张。」
「臭条子,都是你太sao包了。」何孝权喘出邪恶的笑意。「老子哪忍得住。」
「叫我的名字,阿权。」庞文腾含情脉脉地说道。
何孝权心脏蹦蹦乱跳,出手托起庞文腾蓄着短粗胡渣的下颔。只要是休假的时候,庞文腾总是懒到忘记修整胡须。他爱死了这个懒,胡渣使庞文腾有菱有角的脸庞显得格外有魅力,异常性感。
「阿腾……老子我喜欢你。」他说着,嘴巴贴上,夺去庞文腾的双唇。
他们交缠在一块。何孝权沉着享受的呼吸,让庞文腾顺着肌rou的纹理抚摸而上,一步步地刺激他的神经,一点点褪去他的背心。直到背心整个卷至上胸,他才不舍地退开嘴唇,让庞文腾把碍事的汗shi背心脱掉。
何孝权甩了甩shi漉漉的头发,将浏海往後一拨,贴上庞文腾衬衫的领口,含咬着钮扣,舔上有点汗臭的身躯,既分神又专注地想将钮扣拨开。庞文腾从两侧摸上他的背肌,慢慢地往下摸,又沿着脊骨摸着上来,来回挑逗他的神经。他大气狂喘,吃力地享受庞文腾的触摸,艰苦地品味庞文腾胸膛的汗臭,Yinjing贴着庞文腾的大腿不断扭动。
他困难万分地才解开第一个钮扣,就禁不起诱惑,埋进庞文腾胸肌间的凹陷,狠狠地吸上一口再接一口,舌头舔得庞文腾喘着激烈的呻yin,身躯频频发抖,摸着他後背的力道越发混乱无措,忽深忽浅地很是畅快舒服。他几乎克制不了刺激,好不容易才慢慢地顺着肌肤往下,舌舔喘呼地朝第二个钮扣迈进。
直到何孝权将全部钮扣解开,庞文腾已经被他舔得胸腹整片都是黏答答的口水,他的後背也被揉得火热燥烫。他抹了抹嘴角,舔着分不清是自己口水还是庞文腾汗ye的体ye,sao味异常浓郁。庞文腾躺倒着,胸口大大地起伏,呼着沉稳的喘息声,扬着满是笑意的嘴角。
「阿腾,老子先好吗?」何孝权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