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堤坝再度被堵住,大量的精液依然逗留在体内。
「很疼吗?肚子里可是盛满了最喜欢的精液啊,那天你不是挤我的牛奶挤得好兴奋吗?」
他用指头轻轻弹了我的肚皮一下,肚子里的精液好像在里面震荡不已。
「谁叫你之前这麽淘气了,所以不给你一点教训不行。就这样用蜡封着你的屁眼一辈子怎样?」
接着稻塚不知触动甚麽机关,架着我的架子在慢慢移动,最後我整个人被倒转起来。
我立刻感到满腹的精液朝胃部涌去。
当你发现你的男友是个大变态,你就会怕他真的言出必行,背後立刻渗出一阵冷汗。
忽然听到轻轻的「咔嚓」一声,然後就嗅到易燃品的气味,好像有甚麽高温度的东西移向屁股。
是打火机吗?
不曾表露外面的屁股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深深传到皮肤下面,然後便感到一阵烫热感,久久未有散去。
「唔──」因为嘴巴被捂住,所以惨叫声只能以这个形式表达。
「我看你还是不要乱动,不然整根蜡烛歪了倒下来,烫伤你娇嫩的小屁屁就不好了。」
「看到你粉嫩的屁眼在一呼一合,想不到小凛你这麽贪心,刚刚吃了大肉棒还不够,还想吞了这根蜡烛?」
稻塚不绝的用说话调谑我,无奈我被他的内裤塞住嘴巴,丝毫不能反驳。
因为眼睛看不见东西,每一次蜡液毫无先兆的滴下来,都传来痛彻心扉的痛楚,让我整个人身子一震。
而且身体保持住头下脚上的姿势,全身的血液彷佛都流往头顶,脑袋一热,一阵晕眩感同时袭来。
我不禁真的後悔,早知道上星期就不要贪玩稻塚的菊花。
这时他拿掉塞住我嘴巴的内裤,口腔立刻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同时亦嗅到一阵浓烈精液的腥臭味。
我哽咽道:「呜呜…对不起…」
脸庞上留下经已乾涸的泪痕,新的泪痕从眼角滑向发丝。
接着他也除下眼罩,重拾光明的眼睛一下子未能适应光线,反射性地闭成一线。
渐渐看到站在我眼前的稻塚,他下半身穿了一条紧身的皮裤,性虐意味甚浓。
我和他四目相投,他看到我的样子一怔,竟然还露出同情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我双眼哭得肿了起来,现在眼框还被眼泪刺得隐隐作痛。
他的脸靠近我的屁股,接着後庭感到有人吹气,他好像吹熄了插在屁眼的蜡烛。
「以後你再顽皮的话,可就不止这样了。」这时的他表情甚为别扭,似乎一方面不能狠下心肠而丢脸,另一方面为真的吓坏了我而不好意思。
他把架子再次一百八十度倒过来,现在我才能清楚看着他。
整条黑色的皮裤紧紧的裹着他发达而修长的大腿和小腿。
惟独是胯下的三角位置是用绳子绑着,现在绳子全部松开,露出中间的两颗雄卵,还有上面的大屌骄傲的直指半空。
如手臂般粗壮的大香肠上面沾着的精液还徐徐滴下,彷佛在故意挑逗我,害我长期勃起的老二再次从根部传来阵阵绷紧疼痛。
他上半身则一丝不挂,直接打出了他健壮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他的躯体有如魔鬼般诱惑,抑或该说,他这个造型与魔鬼本就没甚麽两样。
他把绑着我手脚的皮带松开,道:「站得起来吗?」
被固定的双手和双脚早已麻痹不已,脚尖刚碰到地下就传来电击般的感觉,全身乏力。
我只好撒娇摇头。
他把浓密的黑发拨向後面,「唉,真没你办法。」
他轻易地就把我抱了起来,倚在他厚实的胸膛很有安全感。
他把我抱往洗手间,接着换了个抱法,好像不用气力般,让我整个人坐在他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则腾出来,把插在我屁股的蜡烛拔出来。
蜡烛甫拔出来,腹腔的精液就立刻如洪水般泄出。
他双手架在我大腿和小腿的关节处,让我的双腿曲起来,整个人的重心靠着他,背部的底端刚好碰到他立正的肉棒。
精液混和肠液倾泻而出,通通向着厕所流去,但这些液体可不像水般轻易流出,排出的白色液体彷佛浆糊般黏稠,你得用力才可以把它从体内迫出来。
突起的肚子渐渐凹下去,感觉顿时舒畅了一点。
「差点忘了。」稻塚把插在我马眼的金属棒拔出,阴茎早已勃起太久变成紫酱色没有知觉。
但金属棒一拔出来,刚刚好几次高潮积压未射出的精液立刻喷射而出,我还是第一次射得这麽高,好几下射在自己的乳头旁边。
虽然高潮已经是一阵子之前的事,但射出的精液还是依旧热烘烘。
像这样前方和後方同时流出精液还是人生头一次。
下体痉挛了几下,便好像超过极限般萎缩下去了。
「好脏啊,不如一起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