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去,因此他不得不往下退。
这时他刚巧遇到赶上来的老爸,屁股差点就要撞上老爸的脸,「喂,小鬼你快点让开!」
和树大概已经豁出去,竟然敢对着老爸驳嘴:「你老是叫我小鬼,我是小鬼的话,你就是老头子啦。」
然後还一脚踏在老爸的肩膀借力,「老头子,把肩膀借来用一下。」
只见老爸已经气得脸也涨红,颈项的大动脉也突起暴跳。
但老爸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你这没规矩的小鬼,对着你我也不用守例吧!」他右手一下子就抓着和树的脚把他向下拉,二人就这样在攀石场的中间展开了拉锯战加骂战。
这真的是最差的状况了,攀石场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向这场失礼的闹剧,我真的好想挖个洞躲进去。
铃铃铃…有甚麽人到达攀石场的最高处敲响了摇铃,吸引我的视线向上望。
原来校长趁和树和老爸吵闹的时间,不知道甚麽时候已经爬到最顶端。
校长往下喊:「浅田同学,这样是算我胜利吧?」
不愧是曾当过老师的人,即使站在攀石场的最高处喊,声音依然响亮。
失神的我反应慢了半拍:「喔,是…是的!」
这时他们二人才发现到校长已经到达终点,可是他们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好像誓要和对方决一胜负。
「这是我和这小鬼之间的事,和直人(西村校长的名字)你无关!」
「浅田同学,我记得刚刚的打赌是输的人在这几天要听赢的人所有的吩咐吧。」
「是的…」
「那我就吩咐你们两个人下去,然後去下个地方吧。」
「校长,这应该是我和老头子之间的打赌吧。」
「浅田同学,你应该有听到我说算我一份吧。」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我的身上,我吞吞吐吐地说:「是…就在你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真的吗!?怎样我没有听到?」老爸的眼睛好像要喷出火焰般,压力大得让我几乎要把这一段的剧本再看一次确认一下。
这就是所谓的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吧。
二人虽然不服气,也只好愿赌服输地下来,落到地上他们互不理睬,只有校长自得其乐呵呵地笑。
唉…为什麽这两个人就是这样不咬弦?
幸好胜出的是校长,我真的不敢想像如果是老爸或是和树其中一个的话会是甚麽情况…
「我们接下来会玩甚麽…」
校长道:「玩过攀石这样消耗体能的东西,接下来去骑马吧。」
虽然骑马听上来好像不用怎麽活动,可是脑里不停想着自己从马上摔下来的样子…
「和树你有骑过马吗?」
「这麽高尚的活动怎麽可能玩过。」
「你不怕会从马上摔下来吗?」
「浅田同学,你放心好了,那边也会有教练,好多人都是初学者,另外,如果你们打算赛一场的话就可以免了,因为那边的赛道只提供给有通过考试的老手玩,所以大家玩玩就好。」後面的说话很明显地是跟和树和老爸说的。
初时我还以为就这样穿便服就可以,但没想到这个度假村很正式,一定得先去租借一整套装备。
白色的马裤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下阴和双腿,说真的初时的确有点不习惯。
更衣过後集合,想当然尔和树和老爸的胯下又突起一大包,简直就好像有人偷偷地塞了一件衣服在里面似的。
除了像水管般又长又粗的茎身外,下面的卵蛋也如桃子般涨大。
教练看到这两名学生,也不禁脸红:「咳咳,因为马裤很贴身的关系,所以也会有人因为摩擦而有生理反应,这是正常现象,学员们不用尴尬。」这番说话简直就像说给他自己听的一样,因为两位本人原来就习以为常,压根儿就没有尴尬。
似曾相识的事又发生了,二人同时大喊:「我才没有勃起!」
幸好附近没甚麽人,不然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在我们身上。
类似的故事到底还要发生多少次?
校长本来就懂得骑马,听老爸说他在北部还拥有自己的农场和马匹,他甚至熟练得可以充当教练。
老爸曾有过几次骑马的经验,虽然已经是好一阵子前的事,但他很快就重拾那种感觉在场内驰骋。
至於和树,运动神经超群的他也很快就抓到窍门。
惟独是我怎麽学也学不会,虽然教练特地替我挑了一匹较温驯的马,可是我一坐上去它就不停挣扎摇摆,我好像快要被它摔下来,除了抓紧缰绳我甚麽就做不了。
还是只能放弃吗?
「教练,不如…」我正想要开口的说话,和树走了过来,他用手抚摸他额毛,马匹就沉静下来。
「教练,我可以和他同骑一匹马吗?」
我大概是教练教过最迟钝的学生吧,难得可以摆脱我,教练也不反对。
和树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