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插进来的话可是没办法射进里面。
就在我松一口气之际,突然有甚麽火烫的东西抵住我的屁眼。
武川明明没有再踏进一步,为何他的巨屌还会步步进逼?
连和树也皱起眉头,露出不解的表情,惟一能够解释的理由,就是武川的肉棒在和树的手中再度胀大。
布满精液的菊花口又黏又滑,武川的龟头一骨碌地就滑进来了,终究还是要被内射了吗?
虽然龟头只有约一半伸进到我的体内,可是已经有梨子般大小,轻易地撑开了我的直肠口。
武川下半身使劲地抖了几下,数十道精液像大炮般统统射进体内,不下於和树的射精量一下子就注满了我的肚子。
射精过後仍然硬挺的鸡巴看来意犹未尽,还想把龟头下那又长又粗的茎身都全部插进来。
和树乘着武川射精後抽搐之际,硬生生把他的屌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还有几道余精还落在脸上。
武川离开之後,和树不满地注视着我被抬高的屁眼,先是用两根手指插进我的菊花,把近菊花的精液掏了出来。
真搞不懂这个男的,明明露骨地表现出甚不高兴我被其他人插入的样子,为什麽又可以接受其他人把精液射进里面来,他的基准也未免太有弹性了吧?
回过神来,和树已经扶起我的下盘,让我屁股朝天,而他那粗壮的大肉肠已经向下扳,对准我的菊花。
他好像故意用力地往下捅下去,把武川和其他人的精液挤出来,他们那又浓又稠的精液像岩浆般溅出。
那巨大的肉棒像打桩般从上而下大力地抽击着我的花心,他们的精液就是最好的润滑剂,原本就温热的精液,在和树那肉棒的磨擦下更加逐渐升温,里头简直好像被烧起来一样。
和树的大屌也慢慢胀大,直肠每分每寸也被他那肉棒压迫着。
「求求你,射出来吧,我忍不住了。」即使明知和树听不进我的说话,我还是忍不住向他呓语。
可是和树好像听得见般,把他的大屌顶到底,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浓精,刚才好不容易被掏空了的肠腔,在一瞬间又被迅速注满。
就在和树把射精过後的鸡巴从我菊花拔出的一刻,所有的同学好像音乐盒上舞动的玩偶发条停了一样,动作一同在煞那止住,室内热烈地气氛立刻转化成沉着的静谧。
成语有云聚沙成塔,那我现在的状态就是集精成泉,我的头发、面庞、肩膀、肚子(外内)、双手双脚都布满了众人的精液。
到处都是昏死过去的学生,不过旁边的人还是用力地抓住我,让我浸泡於一池精液之中,动弹不得。
空气中一片沉寂,可是下一刻气压骤然下降,彷佛有甚麽正要降临一样,令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忽然,在我身旁的和树好像动了一下,他是药力过了,回复知觉了吗?
「和树,虽然你刚才和武川对我好粗暴,但我相信你是被人下了药,只要你快点过来移开其他人的话,我就原谅你了。」
即使是一秒钟也好,我也想尽快离开这阴阳怪气的地方,更重要的是现在屁眼朝天的姿势,肉穴还要被灌满精液好羞人,一定得在其他人醒过来之前离开。
和树爬了起身,可是好像还没睡醒般,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和树整个人的气氛好像不同了。
「和树…你没甚麽事吧?」
可是他没有回答我。
不知怎地背部一带忽然冷飕飕,我把颈项稍为扭转,便发现本来浸着我的精液都不见了。
接着我便看见一个惊人的画面,只见和树跪在地上,其大屌软软地垂在地上。
他的大屌像大象的长鼻般喝下地上的精液,靠近马眼的精液统统被吸收,大屌在吸收了精液之後,好像海绵吸了水後不停涨大。
是我眼花吗?但这怎麽可能…难道我也不知不觉嗑药产生幻觉了?
此时他才抬起头来,手掌轻揉肩膀,接着便好像活动关节一样扭动颈膊。
他站起身走近,从下而上仰望居高临下的他更是高大,就像一个巨人般站在我眼前。
他把大屌朝我的屁眼垂下,虽然我看不到屁股那边发生甚麽事,但可以感到直肠那边的压力变小了。
经过刚才看见的事物,不难想像现在想必也是用他的大屌,在吸收我肉穴被他和武川灌满的浓精吧。
「和树」啪了一个响指,紧抓着我的学生便松开手。
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整个人飘浮起来了,但升起到视线直视到他胸膛的时候便停下了。
虽然整个人好像轻飘飘般,但双手双脚彷佛被看不见的手抓着般,甚至比刚才学生还要用力。
「你…不是和树吧?」虽然眼前的人与和树同一个样子,但我十分肯定他并不和树。
眼前的人立刻咧嘴一笑,露出了犹如吸血强屍般的獠牙,「哈哈,经过这麽多年,通常在我登场的时候,『祭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