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变得混沌起来,好像连我也嗑了药一样。
而且他们更开展抢夺我的手,有好几个人抓住我的手,彷佛渴望着我为他们打手枪一样。
随着愈来愈多人停下手边的动作,即表示愈来愈多人濒临射精的边缘,随时都是一触即发的状态。
虽然看得不是太清楚,但他们看到我的嘴巴和屁眼已经被和树和武川「使用中」,他们先是一怔,但最後还是慢慢的走过来,彷佛我身上散发着甚麽味道,吸引着失神的他们。
和树
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包围着我,为数二十多人的肉棒,彷佛尺寸夸张的箭嘴牌子般纷纷指向我。
他们似乎愈来愈兴奋,组成的包围圈愈靠愈近,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我变得呼吸困难,周遭的空气因大量带氧运动而逐渐变得稀薄。
乘着武川的鸡巴从我嘴巴抽离的一刻,我的舌尖轻轻挑逗着他的马眼,被刺激着的马眼像水龙头般流出带点咸味的前列腺液。
这分明就是松原那混蛋老师设的局,我以後再也不要喝任何不知名的饮品了-!
於是有人开始抓住我的手要我帮他打枪,也有人看着我打起手枪来,甚至有人直接把鸡巴靠在我身体磨擦。
菊花也好像有意志一样,有韵律地配合着和树抽插的动作而收放。
寂静的空气中漂浮着诡异的气氛,每人都好像撞邪一样,只专心一意地顾着打枪,单是这样就已经令我起鸡皮疙瘩。
我竟然主动触摸他们的肉棒,指尖沿着茎干滑落,在几十颗蛋蛋之间游走和周旋,逐一把玩。
他们的表现好像会附和着我的反应,他们扭动着身子,享受着我的爱抚。
指向和我喉咙的方向相反,而且那根老二又粗又直, 只要稍为用力,就会整根鸡巴从我的嘴巴弹出来。
平常因为和树和武川的巨棒格外鹤立鸡群,现在我才察觉原来班里同学鸡巴的尺寸都十分可观,双手触及之处都是傲人的大屌。
我只能直直的躺着,成为他们的泄慾工具,任凭着他们二人玩弄。
就在这两个男的玩了一段时间後,周围的同学也渐渐醒过来,最坏的情况就是…
没有一个人的鸡巴是一只手可以尽握的,手测少说他们平均也有约二十公分,有几个人甚至恐怕两手也不能尽握。
有些人弓起了身子,把屁股向後缩,但还是掩饰不了下面那巨形尺寸的鸡巴,通红的肉棒似乎都快要爆发的样子。
虽然身体的各处都感受到热辣辣的肉棒,但完全无法令人兴奋起来。
这群猴子,明明下午的时候每个人都干到累瘫,为什麽现在每人的小弟弟都精神奕奕的站了起来?
他们跟和树和武川一样,尽站在我身旁不发一语,当然现在被大老二填满嘴巴的我也发不出半点求救声。
面对着自己的不争气,还有因为被粗鲁的二人弄疼的菊花和嘴巴,眼泪又再度从眼角夺眶而出。
而且没有意识的他,人格好像只剩下纯粹的淫慾,每一下都干劲十足的插到最底,好像可以一直继续插下去般。
但因为我身上可以用的洞都已经被人霸占着,而且占用中的这两个家伙都不是能轻易干架的对象。
脑海忽然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不知道这是对和树下午所作的事的报复,还是因为还是被廿多个年轻男生散发出的费洛蒙唤起了我的淫念。
他的肉棒沾满着我的口水,被比脸蛋还要长的大屌磨蹭时,而且被自己的口水沾湿脸庞的感觉实在是十分淫荡,但很快他又把大屌塞回我的嘴里。
尤其是和树和武川,早上的时候最卖力就是他们两个。
和树忽然好像想起甚麽坏念头一样,歪着嘴笑了出来,让我有一刻误以为没意识的他醒过来了,可是凝望着他那空洞的眼睛,我就知道自己的期望落空了。
不知道是否这个原因,我感觉到屁眼的大屌没有平常的时候那麽硬绷绷,可是取而代之,耐力变得十分持久,精神奕奕得像抽插到早晨也不会射出来。
他们二人好像嗑了药一样,我怎麽反抗他们也没有反应,二人彷佛化成了两头发情的野兽。
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可是眼前的画面被武川那圆浑结实的股肌占据着,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四周有人影蠕动。
和我愈发加密的动作相反,同学们的动作反而慢了下来。
我的脚下踏住两根大屌,摩擦着比脚掌还要长的肉棒。
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两手已经摸遍了十多根肉棒。
房间里没有一点有机质的声音,剩下只有近似野兽的低鸣,到处漫延着低沉的呻吟声,还有手掌、嘴巴、菊花、前列腺液、肠液和肉棒的肌肤紧贴磨擦而交织出的「唧嗒」声。
果然、就好像现在般,每个人都顶着一根勃起的肉棒,拖着如丧屍般缓慢的步伐朝这边走过来。
要不是我感觉到他们双手,高速套弄着自己下体的拳风阵阵有力,还会以为他们只是伫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