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婶又舒服到chao吹了。邹璨勾起一边唇角,成就感满满地伸出大拇指一抹粉色的唇角上挂着的透明ye体,直起了身子。
他从旁边捞起一条柔软的毛巾替她擦了擦下身,再擦了擦自己的头脸。
洛霖琛撑起软绵绵的腰,红着脸拉着裙摆把裸露的私处给遮住了,抿了抿唇抬起头刚想斥他,就对上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他穿着一条棉质长裤,将那条粗壮长龙的形状完完全全显露了出来。
他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轻轻笑了一声,俯下身用rou棒隔着布料轻轻蹭了蹭她依然敏感着的rouxue,嗓音沙哑别有深意地道:我等着小婶婶回来。
在她羞愤地推开他之前,他旋身站起,跨了几步走进主卧的卫生间,抛下一句:借小婶婶的卫生间一用。
邹璨进了卫生间后并没有把门完全关严,她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窸窣的布料摩擦声,接着,细微的水声、摩擦声和他的低喘一同透过门缝飘了进来。
她的脸色更红了,脑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刚刚他在她身下时迷醉Jing致的脸,还有那天他压在她身后,薄唇轻咬,脖颈间青筋突起,喘息声暧昧惑人。
洛霖琛轻咬下唇,恨恨地想:他绝对是故意的!
到了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起了床,邹璨开着洛霖琛的米白色大众车把她送到了机场。因为等下他还要去课题组里做实验,他只能把她送到机场送客区。
机场送客区车来车往,他帮她搬下行李箱,站在车旁低声对她说道:小婶婶,我在家里等你回来。说完他弯起唇,昳丽Jing致的俊脸沐浴在晨光下,桃花眼中暗藏的情意涌现。
她不敢与这样的他对视,垂下眼握紧了行李箱的杆子,如同普通长辈叮嘱晚辈般道:嗯,你一个人晚上记得锁好门窗。
他笑了笑,伸出大掌覆在她白嫩的手背上用了些力道握了握,放心吧,你安心工作,家里有我。
他的语气像极了与即将出远门的妻子道别的丈夫,洛霖琛不敢再和他说下去,匆匆和他道别后拖着行李箱快步走进了机场。
这回一起去欧洲调研的设计方只有她一个人,除了他们设计院,就是广枳那边了。所以当她在机场的汇合地点看到单手插在休闲裤口袋里,长身而立的贺知光时,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何工拉着行李箱站在办理登记手续的队伍里,看见她立马朝她招了招手。
洛霖琛走过去,何工笑着道:前面还有几个人,马上就能换登机牌了。说完他伸手想帮她拿行李箱,她瞅了一眼他一手拎着他自己的,另一手还拉着贺知光的,便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
不重的,我自己拿吧。
话音刚落,贺知光忽地上前了一步,一言不发地把她的行李箱拉过来,眸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何工立马识趣地不说话,甚至还退后了两步,距离他们几米远后掏出手机低头玩起来,努力让自己当个透明人。
贺知光看了一眼离他有几步远的洛霖琛,突然有些不满这样的距离,伸出手拉住她的手把她往身旁扯了一下。
掌心的温热让她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抽了抽手,瞄了一眼身后的何工,小声道:你别这样。
怎样?他不为所动,甚至收拢五指和她的相缠。他知道却不在乎她的顾虑,他的员工,他有信心管住他的嘴。
洛霖琛无法,只好乖乖任他牵着,反正何工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他们是九点半起飞的航班,过了安检后马上就到登机时间了。国际航班的客舱都挺宽的,而她更是沾了贺知光的光,头一次坐上了头等舱,位置更是宽敞得可以。
她正新奇地摁着座位上的各类按键感叹不愧是头等舱,你能想到不能想到的服务和设备都提供了,旁边传来贺知光低沉清冷的嗓音:睡一下吧,落地后还要倒时差。
嗯。她小声应了一声,把座椅靠背放了下来,她确实有点困了,为了赶来机场,今天早上起得太早了。
十二个小时后,飞机终于在巴黎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降落,洛霖琛舒了口气。虽然她也参加过公司组织的国外旅游,但她只去过附近的两个亚洲国家,飞行时间都没那么长过。
巴黎时间比S市要晚七小时,他们落地的时候,正好是巴黎时间下午三点。
在机场等行李的时候,之前广枳安排好来接他们的车和司机也到了,三人坐上车后,金发碧眼的司机小伙哼着小曲,把他们载到了提前订好的酒店。
街道旁的建筑具有非常浓烈的特色,喷泉、罗马柱、雕塑、尖塔、八角房,街上来往的行人寥寥,而且都是白皮肤黄头发的女郎或绅士,让洛霖琛这才有了置身异国的真实感。
喜欢吗?身旁的男人低声问道。
她转过头,男人正侧头看着她,深邃的凤眼对上她亮亮的水眸,下次带你来玩久一点。
她端正了坐姿目视前方,公事公办地回道:贺总,我们这次是来处理公事的,这点我是不会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