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销魂快感让邹鸿哲恨不能时时将阳具埋在她的花xue里,而洛霖琛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等恢复了几分力气后,就推开了他。
他微软的rou棒随着她的动作滑出来,白浊Jingye混着透明花ye被带出来,她粉嫩的xue口因为他刚开始的粗鲁而红肿起来,私处一片狼藉。
邹鸿哲看到后眸色深了深,从桌上抽了几张纸递给她。
洛霖琛拭了拭下身,姑且把流出来的和残留在xue口的擦干净了,可他射进去的Jingye太多,让她的小腹还是有胀胀的不适感。
将下身清理干净后,她在他沉沉的目光中拉开他的衣柜,扯了他的一件外套罩在她被他扯得破破烂烂的连衣裙外面。
你想去哪?
洛霖琛回头看他,刚刚在激情中的chao红早已褪去,她面色平静,语气冷淡:邹鸿哲,我们离婚吧。
不行!她又老调重弹,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拒绝。
她望着他坚毅的脸,凌厉的眉眼间满是坚持,她轻轻地低叹了一声,那你想怎样呢?我们这样互相折磨有意思吗?不如好聚好散吧。
他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像是装了一只困兽,嘶吼扑打着,却根本找不到出口。
我们的结合,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她垂着眸子看着地面,声线低低。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就像是将这段婚姻,他们的这段感情全盘否定,邹鸿哲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望进她含情似水般的眸子,嘴唇动了动,艰难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她抬眸看他,似乎觉得他的问题十分好笑,被他咬破的粉唇甚至挂着一丝笑意,这才是我想问的问题。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眼睛和江沅芷很像,在我们相亲后,你会选择我这样一个家庭条件比起你要差得多的女人结婚吗?你完全有条件选择更好更年轻的妻子。
邹鸿哲浑身一震,唇微微开合了几次,却无法说出一句话反驳。
还有,我和你的侄子也做过。她的话如同抛下一个惊天响雷,她看着他唰地变了的脸色,被他强迫的怒气平息不少。
她没再看他,拿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向房间门口走去,明天十点,露云区的民政局等你。
这回她顺利地走出去,他没再拦她也没再追上来。
邹父邹母都睡了,客厅里漆黑一片,她站在走廊上,朝着邹父邹母的主卧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邹家。
第二天洛霖琛请了上午的假,早上九点就等在了露云区的民政局。
十点半的时候,邹鸿哲来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知道他不甘愿就这样放她走,但她也知道,他心里明白,他们这段婚姻没有再维持的必要了。
他的脸色Yin沉得可怕,鹰眸比起之前更加凌厉,让他棱角分明的脸更显得凶狠,把民政局登记的小姑娘都吓到了,不敢问原因劝和,赶紧把他们离婚的手续办了。
在写到离婚协议书财产分配这部分的时候,登记的小姑娘抬起头来看向两人,问道:现在两位住着的那套房是男方的婚前财产,这点有异议吗?那间婚房是邹家在婚前全款买下的,邹鸿哲当时想把两人的名字都写上去,被她拒绝了,本来就欠了他一大笔彩礼,她不想让这段婚姻再背上更多的债。
邹鸿哲看向她,他记得她在S市是没有房子的,他的唇动了动,把那间婚房过户给她的话都到了唇边。
嗯,无异议。在他的话说出口前,她已经回答了。
登记的小姑娘忍不住又看了洛霖琛几眼,她在民政局干了几年,碰上过很多位明明因为男方出轨,却只能净身出户的女性。她们发现丈夫的背叛,气急而提出离婚,又因为男方不同意财产分割,只能上诉离婚,但急于离婚的她们只好选择放弃财产。小姑娘对面前这个温静漂亮的女性很有好感,怕她像之前的那些女性一样,因为赌一时之气而放弃了自己该有的权益。
若是婚后两人一起承担的房贷,这套房子您也有权利争取的。小姑娘克服了对那个黑着脸的男人的恐惧,向面前温婉的女人释放自己的善意。虽然那套房子的名字是男方的,但要是在婚后两人是一起还贷,女方又没有房产居住的话,女方也可以上诉要求把那套房子判给自己的。
洛霖琛明白她的好意,对她柔柔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我也有一套房子。
就算提到把他全款买下的房子让给洛霖琛也一直一语不发的邹鸿哲听到她的话后,惊讶地抬起了头,看向坐在他旁边的女人。
她转头对上他的目光,事到如今让邹鸿哲知道这套房产也没关系了,那套房是我结婚前付的首付,还款都是我自己的工资还的,算我的财产,没有异议吧?
邹鸿哲眸中的讶异褪下,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想起了邹璨对他说的话,江沅芷是菟丝花,而她不是,所以她完全可以想离开他时就抽身离开,没有留恋和顾虑。他完全不知道,她在S市居然还有一套房子,她是不是对他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