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高兴了,误以为心上人对他也有意思,不然怎么这么容易就确定关系了呢?哪里有人的小逼是随便给人jian的?还愿意让自己次次中出,怀孕也不怕?一碰saoxue就流水,肯定是喜欢极了自己的鸡巴。
“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嗯嗯”薛静安抱着他,在背后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男人简直像只大狗狗,黏人得要命。
还什么一辈子,正经夫妻都做不到一辈子,还想炮友过一辈子?
唉,没办法,自己的身体太具有吸引力,也怨不了这样的男人也说出这种昏头话来┐(? ̄?? ̄??)┌?。
强jian犯也是,贺衍也是,看见自己的身体就走不动路了,男人都是这样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不是)?
话说,那个强jian犯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进展。
……
突然和好友确立关系的缺点,就是日常从未想过的场景,也会被希望做出亲密的举动来。
贺衍开着迈巴赫送他上班,到公司楼下,薛静安刚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却被一股大力拉了回来。
“诶你干什么唔唔嗯!”
男人的手温柔但力量却不容人拒绝,扣住薛静安的头,贴上他的脸,紧接着舌头就伸进来了,男人清新的古龙水味沁入鼻腔,同时带着他热烈的荷尔蒙的气息。
薛静安没有防备,就感觉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舌头伸进口腔,而刚刚因说话而打开的贝齿正好如了男人的意,他攻势很猛,刚进来就纠缠他的舌头,舔他嘴巴里的嫩rou。
虽然做爱做了很多次,但是清醒状态下不是为了调情的吻却是第一次,薛静安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无助地拽住贺衍的衣服,贺衍的手放在他的腰上,不断收紧,似乎想把他按进自己身体里。
“唔,嗯,嗯,哈……”
薛静安一共就和“两个人”接过吻,此时也不可避免地拿两人做比较。变态每次亲得都很狠,喜欢把自己的舌头拉到他的口腔里,次次都吸得他舌根疼,嘴巴也肿。这人动不动还喜欢咬一下,无论嘴唇还是舌头,又被吸又被咬,相当凄惨。且喜欢强迫自己吞下他的唾ye,每次和他接吻都有种被洗劫一空的错觉。
而贺衍则相对温柔,相比粗鲁,薛静安对贺衍这种亲吻更加没有抵抗力,甜腻腻地将自己舌头一卷,浑身便酥软了,不过虽然没有那变态亲得那么用力,但也喜欢往里面深,总爱舔自己喉口那一小块嫩rou,和他接吻,就像最温和的上瘾,让人无声无息溺毙在里面。
车内回响起shi乎乎的水声,两个男人相拥而吻。不能否认,贺衍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人,确实对薛静安很有吸引力。
“唔哈,等、等等,门没关呢……”
“没关系,没有人,让我再亲会儿。”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舒服到薛静安能忘却车门大开的事实,一心只想着和炮友接吻,嘴巴已经有点肿了,嘴巴shi漉漉都是两人的口水,可都有点洁癖的二人却没有人注意这个细节。
舌头伸进来好舒服,嘴巴贴在一起也好舒服,好像泡在温水里,全都是贺衍的味道。
这是和做爱截然不同的感觉,一股热热的暖流从心中蔓延至四肢百骸,下面也隐隐泛起shi润,但是和做爱时不一样的shi润,没有刺激到悬崖边上的感觉,就好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举上了天空,飘飘然不知所以。
好像,要比上床还要舒服呀……
分开时,一条长长的银丝在两人舌尖,啪的一下断掉了,贺衍帮他揩去唇边的水痕,深邃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的眼睛,薛静安心跳得飞快,愣愣地看着他,反射性咽口水。
怎、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感觉呀。
薛静安不明白,只知道这东西虽然舒服,过电一样,但好像又很危险。
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你别看我,看我干什么。”
薛静安心虚地撇过头,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但此时就是觉得不能再对视下去了。
“啧,这门开的这么大,我靠。”
一扭头,背后是刺眼的阳光,薛静安飞快扫了一眼周围,还好,没有人,就是不知道刚才又没人经过。
而且公司周围的狗仔很多,贺衍最近老是来接自己,狗仔应该也都知道这是自己的车。
靠,烦死了!
“你怎么不知道注意点儿!这是公司,又不是家里。”薛静安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用后视镜梳理下稍显凌乱的发型,镜子里的人眼角chao红,嘴唇肿胀,怎么看怎么不正经。娱乐圈里可都不是小白花,自己这副样子,谁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
贺衍拉了拉领口,漫不经心道:“可是刚刚静安下车一点儿表现都没有,一句再见都不说,那我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
“你别这样,你以前没这么腻乎。”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
贺衍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