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成为炮友的一段日子好像过得飞快,感觉每天都在期待晚上的那一场缠绵,周而复始,快到薛静安都快把那个变态强jian犯的事情忘了。
也是奇怪,这人明明拿着自己的把柄,以前也那么活跃,这些天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薛静安打了侦探的电话,那人告诉他人快要找到了,只不过被他察觉到,最近一直在躲着自己。
哦,怪不得不感sao扰自己,原来是怂了。
呵呵,果然是个纸老虎,也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厉害嘛。
被强jian犯强jian也舒服,但是总归是屈辱的,和贺衍是两人自愿,且他是个相当优秀的性伴侣,这一点也更坚定了薛静安想把那货找到的想法。
……
或许昨晚不应该那么放肆。
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有戏要拍,可昨晚还是自然而然地睡在了一起,睡觉前说好不碰的,可是在贺衍的手碰到自己腰的那一刻,一切意志便土崩瓦解。
只是接个吻没什么的吧?
只是摸下屁股没什么的吧?
只是相互撸一发没什么的吧?
……
到最后就变成花xue里都是浓Jing的样子了。
其实直到起床的那一刻,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相连。
贺衍压着他的身子,鸡巴往里面送了送,分明是不想让他起来。
他楼主薛静安的腰,早晨沙哑的低音炮能让耳朵怀孕:“宝贝儿,别去了吧,太累了。”
“不行,今天和人家约好了的。”
“都怪你,说了不做,还那么撩拨我……”
花xue里的Yinjing即使疲软状态也是很大一坨,份量很足十分有存在感,而由于早上的晨勃,这家伙正在逐渐膨胀。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起不了床了。
薛静安有点心猿意马,但还是忍住了,一狠心便挣脱出来,花xue没了填充物,一些滑腻腻的汁ye就要流出,他加紧屁股不让它羞耻地喷射而出——这项技能也是熟练,开始那几天总会爆浆,这些日子也算学会了怎么把Jingye用紧致的xuerou封住。
他tunrou紧实的样子相当性感,身后的贺衍舔了舔嘴巴,眼神晦暗不明,但薛静安看样子是强迫不了的,就掀开被子,大剌剌地撸动起来。
“什么戏?搭档是男的女的?”
“什么戏,说了你也不懂,是王导的新剧,搭档当然男的女的都有了不过今天主要是和女生——”
薛静安声音戛然而止,转头便看到贺衍手里夹着根烟,早上没有梳理过的黑发零碎地散落在脸上,左手不停上下动着,手里的巨物已经变得相当可观,即使是贺衍自己的大手也一只手包不住的长度。
“啊,你怎么——”
“早上这样不是很正常吗?静安不让我弄,我就只能自己满足自己了。”
男人五官相当Jing致俊秀,眉骨却凸出,显得格外凌厉,那双平时充斥着疏离光芒的眼睛,面对自己时却温柔得像是酿了一汪春情,眼角都在示爱。一边说着话,眼神边扫视了薛静安整个身体,被他扫视过的地方都滚烫起来。
男人在他面前总是保有基本体面的,这种浑身赤裸玩弄自己性器的样子,实打实是第一次见到。
虽然他们早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你别看了,好奇怪。”
“不奇怪,静安非常漂亮。”
这话说的,加上他不安分的眼睛,让薛静安有种自己成了他左手的错觉,虽然没有物理的触碰,但是Jing神上已经被鸡巴又jian污了一次。
“你都要去和女人拍戏了还不让我多看看。”
“……”
薛静安无语,这男人又在乱吃什么醋。
“只是拍戏而已。”
“我知道嘛,我又没说什么……”贺衍在床上摸索一阵,突然眸光一亮,从被子下拖出一条内裤来,黑色的平角内裤样子老气,毫无特色,但当他把他包裹在自己鸡巴上时,一切都变得色情了起来。
“啊,这是我的,你别,还给我!”
贺衍一避让,反手捉住他抢夺内裤的手按在自己的rou棒上,这下薛静安不敢抢了,触电般弹开,又着急又羞耻。
“别这样,你怎么回事啊!啧,贺衍!”
薛静安气急败坏地看着床上的男人用沾着自己体ye的那部分布料包裹他的gui头,一副相当享受的样子,脸红得都要滴出血了。
这是怎么回事嘛!就算是炮友,也不、也不能用自己的私密衣物自慰啊!
“不,静安不给我Cao,用下衣服也不行吗?这么小气。”
“用了这个就不jian你的小xue了,不然你今天可下不了床。”
花xue还残留男人rou棒的形状与体ye,这种感觉实在奇妙,而薛静安也没有从他手里抢过内裤的好法子,还能如何呢?
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身进入洗漱间,在里面都能听见贺衍恶劣的告诫:
“Jingye不可以弄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