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了中午,贺衍伺候薛静安洗澡时他才发现,这地下室其实还有其他房间,就是门的颜色和墙壁颜色一样,灯光昏暗看不清罢了。
“好啦,我昨晚都回答你了,你气也该消了。”
“男人嘛,不能心眼太小。”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贺衍的动作温温柔柔的,从来不会把他弄疼,低垂的头发连发旋都毫无攻击性,和昨晚的样子大相庭径。
“为什么想出去呢?”
薛静安一愣,撇撇嘴:“什么啊,气性这么大,还不打算放我,你难道想关我一辈子吗?”
“有何不可呢?”
“诶——”
“静安就先待在这里,好吗?”
“时候到了自然会放你出去。”
贺衍又走了。
薛静安实在有点搞不清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了。
这样过了几天,跟他生气吧,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贺衍不搭理他,若是闹得狠了还要白挨一顿Cao;求他也没用,这狗男人铁了心要把自己关起来。衣服都没给自己留,每天早上拿过来一件他的衬衫,刚好能盖住屁股,也算是恶趣味之一噜。
一个人的日子确实很难挨,地下室长年没有光,虽然不chaoshi,但也只有白天才能感受到从顶窗透进来的细碎阳光,遥控器贺衍带着,想开个灯都没办法。
唯一能见到的人只有贺衍了,渐渐的,薛静安每天盼望着贺衍来,你能和他说说话,感受另一个人的体温。
除了工作时间,贺衍都会下来陪他,好像和平常并无二致,只是两人黏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doi的品质也变高,现在薛静安随便一撩拨就敏感到要射出来,总爱抱着他,喜欢和他接吻,即使射进来也不让贺衍把鸡巴拿出去,非要捂在身体里才行,按他的话,这样才有安全感。
薛静安也很奇怪,反正都要关,为什么不把他关在上面,非要在下面弄一间地下室,自己也得麻烦地跑上跑下,反正也要和自己待在一起的。
“今天周末诶,你不要走了嘛。”
“我不上班,谁来养你呢?傻宝贝。”
哼!之前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热爱工作呢!
似乎是为了制造焦虑感,贺衍每天一定会有大部分时间不在家里,有时甚至很晚才回来,整间地下室只有一块手表能记录时间,一个人的时候薛静安就看看贺衍给他带来的“无聊”的书,其实他对旁边那一柜子性爱玩具更有兴趣些,不过也不能常玩,一是晚上贺衍要要,二是自己用玩具根本射不出来,晚上到了贺衍手里还得被他弄哭。
不过一个星期娇生惯养习惯的美人儿就受不了了,晚上doi时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控诉贺衍这些天的恶行。
“你你、你太过分了唔啊,关我就算了,什么也不给。”
“把我憋死了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臭男人,怎么这么狠心呀!”
“别哭,别哭。”
贺衍正jian得爽呢,敷衍他两句,抱他起来呈坐莲之势,鸡巴深深进入他的xue里,尤嫌不够劲儿,还把屁股扒开了些,薛静安的蜜桃tun是越发有模有样了,tunrou肥软tun型美艳,全是这几年过度jianyIn养出来的美tun,手感极佳,随意捏几下就会变成红润红润的小肥桃子。
当jian他花xue时,这具身体就变成鸡巴的rou便器,rou便器说什么当然不需要在意,只需要把他jian得哭唧唧浪叫即可,他自然会乖乖地闭上嘴巴。
不过贺衍还是在最后给他了一个神秘的答复:“乖,明天你就有好玩的东西了。”
这所谓明天的好东西,薛静安千盼万盼等来的不过是个铁箱子,里面是装着红红绿绿不正经不明ye体的针管,针管有粗有细,注射器也形态不一,好像专业医师的百宝箱。
“唔,这是什么啊,你说的惊喜呢?怎么没有看见……”
“这个就是惊喜。”
贺衍拿着一只装有淡粉色ye体的针管慢慢靠近,薛静安惊慌地往床后退,男友“贴心”地安抚道:“别担心,这是好东西,会让你很快乐的。”
他颤抖地问道:“这不会是毒品吧?”
贺衍温柔地摸摸他的头,说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给静安注射对你身体有害的东西。”
“这个价值千金,是极为难弄到的,我废了好大劲才整齐这一套,一滴也不能浪费哦。”
就这样,薛静安懵懵懂懂地、在完全不知道男友目的是什么的情况下,仅仅听了他毫无说服力的安慰,就傻乎乎地乖乖让男友在自己大腿处注入了药物。
一滴不剩。
他也没有办法啊,打也打不过,如今身处别人的地盘,孤立无援,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他。
实际上这些天只能见到贺衍一人的生活早就让他生理上产生了惰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如厕都要人伺候,潜意识早就习惯接受来自男友的一切,一丝反抗的心情都不会有。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