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rouxue被鸡巴甜蜜地搅弄从而翻涌出数不尽的爱欲浪花时,薛静安就知道,这具身体完蛋了。
明明平时只是正常地在看书,下面还没完全恢复、依然遗留着昨晚的酸胀,贺衍便迈着轻松的脚步走进来,预示着过不了多久又要遭受残酷的yIn刑。
这药物一定要不间断打上九天才好,打完之后便会欲火焚身,于是这些日子做得很猛,当男人昂贵地皮鞋发出“吧嗒吧嗒”的轻响,一脸愉悦地走到床边,身上的热气已经让花xue分泌蜜ye了。
今天是第五天,薛静安又惊又怕地低头抬眼看他,宽大的白衬衫遮不住身上红红紫紫的吻痕,目光触及大腿内侧,那里有细碎的针眼,还有未消下去的指痕,以及星星点点的爱印,在大明星白玉似的两条长腿上显得无比可怜。
贺衍看着就笑了,相当愉悦。
“宝贝儿,腿还软吗?”
“嗯。”
废话,当然软了,不说走路,动一下都酸疼地要命,还不是每晚被掰成一字马Caoxue弄的?
“乖,还有四天,打完就好了,到时候让你休息几天。”
现在连做不做爱都身不由己,和以往自己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
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靠老攻的男人能做什么?现在东窗事发,已然成了别人家的禁脔,这些天暗无天日的囚禁已经把他本就微薄的毅力消磨的差不多,本就是恃宠而骄,现在失宠,他又怎么娇纵得起来?
顶多撇着嘴,弱弱问一句:“能不能不打了呀?”
男友温柔地回复他:“不行哦宝贝儿,知道你很难受,但这也是你做错事必须受到的惩罚。”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间的小情趣呢,实际上贺衍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那一管粉红色的邪恶ye体毫不留情地打入了他的大腿根部。
“呜,你打就打,不要乱摸……”
“你人都是我的?我怎么不能摸了?”
美人双腿颤巍巍地张着很开,美艳的Yin部一览无遗,他自己的双手需要掰开屁股和大腿,无暇阻挡男友作乱的双手,他一边打针,一边亵玩自己shi乎乎的Yin唇,像玩玩具一样。
“你忘了上次我怎么跟你说的了?”
“唔,没、没忘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薛静安脸上飞上了三月的红霞,“身体都是老公的,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嗯,静安真乖,记得很牢固呢。”
“相信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不记得自己神志不清时说过的话的事件了。”
他奖励般把花唇弄出了“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
“真是只yIn荡的小馋猫,把老公手指吸得这么紧。”
虽然针已经打完,可没有贺衍的指令薛静安也不敢松手,便只得像ji女接客一样,扒开屁股让男人玩。
贺衍的手指非常过分,由于rouxue这些天被过度食用,没有恢复以往的紧致,因此即使三根手指也能轻松进出。他丝毫没有顾及刚刚打完药的敏感身体,手指简直就是恶霸,在花xue里横冲直撞,他太清楚每一处敏感点的位置了,几下就找到,然后使劲刺戳那处,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扣挖,刺激得美人胡乱扭动他的水蛇腰,屁股一抖一抖,手显然是撑不下去了,但依然不敢放开。
“嗯哼,不要,不要戳哪里,呀哈~”
贺衍一点不理会,甚至更过分了,揪住硬挺出来的小蜜豆,扣它敏感的硬头,还有尿道,一处也没有放过。
薛静安忍受不了地来回摆头,微长的发丝黏在两颊,好像正在被强jian的良家妇女,ru珠挺立,嵌在nai白的胸膛上,身上泛起了胭脂痕,鸽ru逐渐膨大,就像刚刚发育的少女,然而面庞虽然Jing致艳丽,却实实在在是男人的脸,眼角低垂带着水迹,又凄惨,又娇媚。
更不要提下面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艳红的女xue,虽然小巧,却五脏俱全,且Yin唇与Yin蒂要比正常女人的那处更大,一看就是经历过不少次情爱后酿出的成熟xue色。
这副景象没有男人能忍住不鸡儿邦硬,这张脸,是在大银幕上让无数少男少女为之尖叫的脸,这身子,是堪比顶级模特的美好rou体,这个日常不苟言笑、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男人,现在躺在这不会有第三个人发现的地下室,浑身都是凄惨的爱痕,除了一件单薄的大码衬衫再无其他,还自己掰开自己的屁股,让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随意侵犯自己最最隐秘的花xue。
美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废了,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成了敏感点,男人随便一个动作就会引起震颤,肚子鼓鼓囊囊不见往日腹肌,却也不是疲于锻炼的肥rou——毕竟每日都在做剧烈的“运动”,肚子里的,是面前男人的Jing水,是这个正在他身上施暴的人的邪恶的成果。
“哼啊~好酸,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唔唔……”
“好酸,要出来了……”
美人边哭着,手最终还是失了力气,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