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小年由来是有定例,自小王爷进门又删改几回,本是凭着白夫人愿否大办生辰的意头走。芷蘅今年却不愿意赶热闹:一是宫里正有个子涵的远支姨太太病重,虽不禁筵宴,大办生辰总是不敬;二来,家里人这年腊月多远归,忙忙乱乱办了亦耗Jing神,倒不如今日这般清清静静。
虽然太太发话不办,小王爷依然如往年一般下了回厨,扶留穿着围裙在一旁煮汤头:寿面的讲究是在哪里都是同样的,手擀的面条长长的不断,煮的劲道爽口,一锅炖煮一夜的清鸡汤,一勺脆爽的rou丝冬笋,吃前点缀碧绿的葱花,是这个季节仅有的江南风味。
小厨房里七八个人早起笑闹忙上一阵,好容易能在正厅的碧纱橱中依次坐下,时辰已近晌午。白夫人端坐主位,子涵陪坐,青芸和扶留一左一右坐在两人身边杌子上,最后端上桌的小菜竟分了好几种:难得今日指尖染着艳丽的蔻丹,丹椒手中端的是炙烤的嫩羊rou。茵陈跟着意书,套着绞丝银镯的手上好几个青瓷小碟,内中是色泽晶亮的蒜蓉烤虾——也是赶巧,柳家前日送来一笼活的青虾,说家里太太年节下请郡王一家尝尝的。白夫人自己不爱好,意书却从小吃惯了河鲜海味,可不正对了胃口。今日却不知想到何处,竟费心思端上了桌。
此外又有几样素炒,几样红烧,并青芸好几日前就开始准备的玫瑰酥——白夫人是极其爱吃的,家里却只在年节才准备,这自然不是从来乖巧的青芸嫌繁琐。芷蘅从前吃出内馅酸涩,不如往日可口,一问才知金陵不曾产梅子,而这玫瑰酥,便要用这鲜梅制蜜酱,玫瑰点面色。若为这一口点心大费周章,倒觉着实在不必。
墨予显见得更爱西北风味了,席间除却芷蘅给盛的一碗面,那一盘炙嫩羊rou,竟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意书头次吃新鲜点心,竟十分爱那酸甜风味,撑饱了胃口,最后面也没尝几口——哎,白夫人原有一刻想拦,瞧着人被暖甜米酒熏红的脸,也说不出什么话了。总归在家里,全由着他又如何?
当是时肚饱酒酣,外面日头正暖――不知怎的,扶留竟踉踉跄跄站起来,硬要敬芷蘅一杯酒:这却好没道理,按说寻常人家小年夜桌上,侍儿本没有位子。就算白夫人爱惜,一家人作乐,撇下几个不好看,一桌人中侍儿们总能陪坐在小杌子上。可这等场合,哪有侍儿这般没规矩硬要灌太太酒的?
这便是白夫人心里想的,但抬眼一扫……这人,此刻恐怕只是醉了?……芷蘅手里转着青玉盏,甫入口满是果酒的甜香。此刻本是散席时分,小王爷眼珠只在两人间稍转转即看出端倪,知趣的借午睡告退,带着一群人行礼问安离开:仅仅留下耳根微红,动作迟缓,似乎没怎么意识到事情发展的扶留。
“扶留?”芷蘅轻柔得喊他。许是太久未曾听见这样狎昵的语调,扶留又微醉着,酒意正上头,一时未曾上前看着竟像是不肯似的。屋里原没旁人,白夫人索性端坐主位,由着扶留一步三摇,极慢的晃着身子执着酒盏靠近她。等到顺着力道吃了杯敬来的酒,芷蘅心中也纳罕:这般模样倒少见,这人由来是个最妥帖的,正经出门管家一把总钥匙――连紫芸也比不上的,不曾想有能与自己戏起酒的一天。
脑中转着念头,芷蘅手里也并没闲着,半搂半抱着侍儿,习惯性地在他背上轻拍着。怀里人身姿柔韧,酒香宜人,白夫人深吸一口气,终究轻手轻脚脱了侍儿衣物。扶留眼看年近双十,因着常跟着小王爷到处撒欢,身体倒比深闺男儿强好些。此刻半趴在白夫人怀里,赤裸着身体的侍儿,感受到凉意,嘴里不晓得呢喃些什么,挪动着身子摇晃着,本就诱人的翘tun仿若邀请……
白夫人啪啪打了人tun瓣几记,权做教训他醉酒。不曾想惹的侍儿在芷蘅怀里胡乱磨蹭,竟不知是讨要还是躲闪了。“真真调皮!”芷蘅手掌覆在红粉色的tun部,又轻柔得拧上几下,股间的幽xue和玉柱在侍儿无意的扭动下隐现诱人。芷蘅不曾想酒后倒有这般趣味,因掰开人tun瓣,手指在浅褐色的xue口按揉深入。但紧致弹韧的内壁久未承欢,一根手指进出都不太顺畅,又叫怀里人难受的皱紧了眉头。芷蘅为此恼了一刻,重重抽了人股瓣一下。这一下掌掴叫半醒半醉的侍儿不知所措,只得眼角泪莹莹的抬头看自己太太……我和个醉鬼计较什么!
白夫人叹口气,从柜中一角摸出来一盒脂膏,拉开人双腿,为他仔细涂抹幽闭的菊xue和紧致的内里,瞧着前头可怜可爱的玉柱,也替人解下束缚,揉弄几下蹭些膏脂权做晚些时辰的润滑。这样前后细细调教,又是受着惯来的抚慰手段,只见侍儿大开的双腿间,xue口被抽插的红润水光,微微撅着小嘴由着芷蘅轻拢在手心里逗弄,前边的柱身没一会儿便高翘着贴上扶留平坦有力的腰身。才一刻被冷落没得到疼爱,怀里便传来声儿,像是在喊谁似的,细细软软猫儿一般,真真叫人怜爱。
芷蘅脸颊刮擦着侍儿莹白蜜腮,忍不住轻吻……“乖孩子!”白夫人口中含着人唇吻几口,将侍儿仰面推倒在宽大的软榻上。又想许久未曾承欢,这孩子初次怕承受不住。只拿双手有力包覆住他身下的高翘吐露的玉柱,轻缓的挑弄诱哄,两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