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里今儿点了火似得热闹起来。
俱都被赶出来的紫芸和扶留不放心的留在阶下,几个在外的丫头子也在门廊探头探脑。众人只听得里头越吵越大声,时不常还带些木器翻倒,古玩珍宝碎玉之声。
先有一句高声的反驳,显是四殿下,“碎就碎了,值了什么!”倒没见郡王的音信,里头似乎一阵推搡,咕哝这听不清声儿,再次清晰又是男音:“白芷蘅!你还想绑了我!”紧跟着一下响亮清脆的拍打,哭喊声传了出来——家下都支着耳朵,只想着:这怕是没个善了喽。
在内的芷蘅又对了对窗影,照着眼前高翘的tun狠狠挥下革带,响亮的“啪”声又惹来半趴的男子恐惧痛苦的一声哭出来的呻yin。郡王翻了下白眼,再挥动手臂实打实抽上去,朝着不明所以转过头的夫君无声张了张嘴:“过了过了。”
顺利接收讯息的四殿下,努力干咳的调整了一下,眨眨眼睛示意明白。白夫人再抬起手臂,继续挥下,这回终于连着击打听到了满意声响的痛呼,她即兴发挥道:“我是怎么说!如今果然管不得了……不过略娇惯些。还学着磕碰东西!”
下趴着的子涵也爱玩儿,趁着又听一声后,嬉笑着朝外对道:“就那破瓶子……还碰不起了!”芷蘅瞪他一眼,却瞧着夫君眨着眼忍笑到差点咳出声音。
半场结束,两人俱都演累了,白夫人又补几下便扔了带子。她脚步所及,只把那扔的满地器物往外推推,从斗柜里摸出一对黏在一处的白珠。芷蘅抽出巾帕擦了擦,又握着拉环将那单枚的掰下,推到男子面前,小声哄他:“我陪也陪了,你既不肯在家里受。喏,给你,等下我就取出来。”
四殿下红透了脸咬牙切齿的小声说话:“放哪儿!”芷蘅拍了拍他屁股,对装傻的夫君毫不同情,在他耳边轻声调笑:“要我给你弄?”这人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趴着不动。白夫人瞧着那没什么痕迹的白皙rou团可爱可怜,也不想继续为难,只有自己握在手里揉开了,贴着xue哄他往里含。
珠子刚挤进后面洞口,四殿下就飞速弹起来,边整理衣裤边继续下半场,他扯着衣襟高声朝外宣扬:“我是不能呆了……那小院儿里都是好的,刚八月便巴巴送了家去过中秋”他出门时衣衫多少散乱,脸颊自然红透了,眼眶也笑出泪来,整个shi润的不成,像是受了极大委屈,边擦边哭的:“只我天高地远……失手碎了样东西,竟值当这样罚。”
白夫人在屋里边笑边接话,声音十足气愤:“王爷这样弃嫌,摔了赐物还受不得一句半句,不如照样家去罢了!”好歹叮咣的略理了屋子,却仍在桌边等着。
瞧着主子出来,扶留立刻迎上去,四殿下自然不要他扶,一叠声喊出旁的名字:“元思!元思!去喊了马来……你太太都叫家去了!”子涵结结实实演出全套,又羞又恼的对着侍从负气,“我们这就回京!”
芷蘅写了半刻书信,听得外头声音渐渐小了才从门里出来,却见得迎面两个梳着发的侍人在空无旁人的庭中磨盘似得转。紫芸同被撇下的扶留瞧她出来赶紧迎上,异口同声喊了句:“太太!”还是紫芸先接的话:“咱们怎么……”白夫人弹了下他额头,挑着眉毛笑:“愣着干嘛?追殿下去啊!”
这日下晌,两侍人正在马车上磕牙。
“我还真怕太太是要追去京城呢,这缺东少西的!”今儿月白配啡色短衫的扶留边说边嗑瓜子。旁边的紫芸则学着煮茶,心有余悸道:“谁知那两口子是什么戏码,少吓我们些,就谢天谢地咯。”
此时的郡王妻夫正躺在溪边草地上,两人靠着假寐。白夫人闭着眼从他腰下摸进去,揉那两瓣,认真问他:“事情演过去了,现可是外头,你认不认?”子涵习惯了糊弄,仍要闭着眼撒娇不肯,只贴在她胸口瞎说:“刚不是打过了嘛。”
就知会这样,好在是外头,少妇将那带的戒尺翻出来,特特塞到人怀里:“可见是太惯着了,我也不说用什么鞭子,只算这个”白夫人这时也不笑了,语气平平补充,“若说不好,就按着我的规矩来。”
眼看逃不得,跪坐着的男子怏怏不乐,支吾着,小声回了“我知道。”芷蘅也不耐烦他磨蹭,把人拖进怀里扒光了裤子,瞧着人羞耻极了乖乖趴好。
油亮的檀木戒尺多少算是家法,狠狠抽下去时痛到rou里。中间一时停了,闷疼又反上来,难熬的很。子涵平日多话的人,今儿也只咬着牙忍,才没几下,都觉得再不能成了,疼的差点儿咬着自己手臂。
白夫人看着那红透的七八个板痕,差不多已把那两瓣盖了一层,少许肿了起来,显得皮rou越发鼓胀翘挺。她就手揉上去,一时却听身下的人斯哈呼痛:“如今晓得厉害……多大了,怎就那样轻佻,非拿老太爷给的盖钟抛玩?”
子涵仍支吾着,也不说知错,一双眼睛红红的瞧她。白夫人深觉生气,手上又在红透的屁股上敲几板,嘴里仍然训道:“一出大戏都演的那般好,此刻挨不住几下板子?”
里面的珠子磨得谷道shi热,夹紧了又挨屁股板子,夫君一时就小声抽搭:“我怎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