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的觉得惊讶,多数是在嘲笑。
笑话,鸡巴大了点就这麽嚣张,谁想给你个卖羊肉的生崽啊?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老杨头锅里的羊鞭也炒好了,他将热腾腾的菜包好以後,跟羊肉一起交给了那人,“来,自家手艺,趁热吃。”那人也没在意,拿着东西跟其他人一哄而散了,留下老杨头继续吆喝。
没过一会,就见一个女人慢悠悠地走过来,丢给老杨头三个铜币。
那是附近出了名的寡妇,因为怎麽都生不了孩子被自家男人抛弃了,到处找人试,上上下下试了足有四五十个男人,没一次成功怀上的。再加上那个东西也越来越松,最後也没人愿意帮她。
相邻的店铺当然也看到了那女人,也想到了她是奔什麽去的,一个个皆是看热闹的样子。
结果,没过半分钟,那小半条街就被一阵又一阵的叫声给淹没了。
一个个大老爷们听到了从来没有听过的浪叫,那骚叫的女人就好像这辈子没被操过,叫得街上的男人一阵气血上涌。
人们再次把视线投过去之後,才发现真正惊人的,不是那根摆在板子上的黑驴鸡巴,而是挂在下面,足足有羊卵蛋那麽大的两颗大肥卵。
然而再惊人,也就是一天之中的一个小插曲,在之後的工作中逐渐被抛在脑後。
有趣的是,第二天,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老杨头家炒的羊鸡巴超级好吃。”兴许是第一个那个好事者,或者是之後买肉的人,总之,作为一家卖羊肉的店,这个消息让生意更好了些。有人当场去试了之後,才发现那消息是真的。那套羊鸡巴被老杨头一炒,变得脆香脆香的,两颗羊蛋也根本不腥。结果时间久了,外加上之前那天的事情,人们传着传着,不知怎麽的就传成了“老杨头的鸡巴超级好吃”之类的话,这让老杨头另一方面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到最後,那条街上的,不管是年轻的,中年的,找没找汉子的,总之是个女人,都多多少少尝过老杨头的甜头。
明明那麽丑陋一根鸡巴,让一群女人像上了瘾一样,几天不找一次就浑身痒痒。
尤其有那麽几个不好意思的,或是心里还在挣扎的,在店门口纠结犹豫。老杨头倒也机敏,看见之後,抓着那根驴鸡巴砰砰往木板子上敲打两下,一方面就看那女人一愣,一脸痴迷起来,另一方面那根鸡巴也迅速坚挺,几滴浓白的种水还适时地从那黝黑的鸡巴眼子里面冒出来。
後来,又一个重磅消息传来,那个寡妇居然真的生了个大胖小子,而且一生下来,那小子身下就挂着一套惊人的物件,没两天就被部落里来的人看上,连带他娘一起过好日子去了。到最後,“老羊头”刚开张那年,那根驴鸡巴只要一硬,必然有个屁股坐上去接着里面的种。
然而,这期间也不是顺风顺水的。那些有夫之妇总是拖着一个被操开了的逼,一身子骚回家。肯定会激怒家里那位。
有一次,人家找上门,看着自己家媳妇当着街,大庭广众下被操的嗷嗷叫唤,那个汉子怒不可赦。
就见老杨头不慌不忙地将女人推开,从身後掏出一把刀,哐当一下,一把砍断了手边那个手腕粗的羊腿骨。
这麽一个气势吓得所有人一愣,就连那个汉子的气性都消了几分。结果老杨头刀柄一转,把那碎骨刀递给那汉子。
“来,阉了老子。”那汉子愣愣地接过刀,就看老杨头走到桌子侧面,将那根正在兴头上的驴鸡巴横到自己面前,“你先,你砍我一刀,如果没砍下来,就轮到我砍你一刀。如果砍下来了,再送你两个卵蛋,当着大家的面,给你炒一锅菜。”
那汉子气红了眼,啥都没说,一手抓住那颗骚臭的龟头,另一只手直接挥刀砍下。
“吭”地一声,众人蒙眼的蒙眼,惊叫的惊叫,老杨头粗粝的惨吼声回荡在众人耳边。
待得吱吱地液体喷溅声缓慢消失,众人逐渐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回过头来,看到的不是一个喷血的断口,那可以轻松劈碎骨头的刀,在一个男人全力挥动下,竟然卡到了鸡巴根子上,只砍下去一半。照这个架势,估计还要对着再砍上两下才能将那根鸡巴剁下来。
而那根粗黑的驴鸡巴,竟然噗嗤噗嗤地射了一桌子的种浆,混着浓浓的血液,冒着热气淌得到处都是。而立在一旁的男人,早就被吓得尿了裤子。
“真是个孬货,不想被老子砍一刀的话,就用你的嘴给老子把桌子清理乾净。”老杨头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那刀拔出来,抓着被砍了半截的鸡巴,拿了根绑羊肉的线,随随便便固定了一下,很是少见地穿了条裤子,随後跟没事人一样,站到了那里。等着那汉子浑浑噩噩地把那一桌子汤舔乾净离开,老杨头居然忙上忙下地搬桌子搬肉,清理桌子,忙了一中午,下午继续搞起了买卖,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人们虽然好奇,但没人敢问,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当天晚上,那汉子周围的邻居被闹腾声吵醒,还以为是夫妻因为老杨头吵架,结果认真听过去,发现竟然是两人欢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