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男人勇猛地操了女人一晚上。
这可是之前不曾有过的事情。
第二天，“老杨头的种浆大补。”的消息传开，人们也惊讶地在那个摆肉的板子上，再次看见了那根驴鸡巴。仅仅是一个晚上，那严重的伤口竟然只剩下一个有些发红的伤疤。
经此一事，老杨头也收敛了许多，不再接受成了家的女人。偶尔有汉子想买他的种也都被拒绝。只不过，如果有人愿意出一个金币，那就可以拿刀在那根鸡巴上面砍上一刀。
那个时候，哪有人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个金币。但也有有钱的主，发现了好处。隔一段时间拿上三个金币，一个大牛皮水袋。
痛快地把那根令人嫉妒的鸡巴砍得皮开肉绽，末了还能赚回来满满一袋子种浆，一天一大口都能喝半个月。
没多久，那根驴鸡巴上面就满是横着竖着的伤疤，他自己好像喜欢得紧，但街坊领居就有些害怕了，暗地里都说屠户本性都是这样，跟血打交道的，多多少少都有些疯。除此以外，“老羊头”家的羊肉一如既往的新鲜，美味。
当时的老杨头还年轻，还没有老杨头这个称号。直到有一天，他身边突然多了个半大的小家伙。那小家伙与他有几分相像，却远比他这个父亲帅气多了。人们都说绝对是老杨头用那根驴鸡巴糟践了哪个漂亮女娃子。只不过自那以後，老杨头收了两个营生，一个是羊鸡巴，再也不卖了。一个是驴鸡巴，也没再出现在桌板子上了。
老杨头是真的喜欢自己家的小子。人们生活的久了，逐渐在那个屠户的一举一动中品味了出来。没了满是伤疤的狰狞鸡巴，老杨头看上去就像是个严厉慈祥的父亲，久而久之，老杨头这个名字也就传起来了。
。。。
“你爹最近怎麽样？”老头拿着茶壶，又在小杯子里倒了点茶水，那茶壶看起来很是保温，倒出来的茶水依然热腾腾的冒着烟。
“还，还挺好的，和以前一样。”年轻门卫脸上带红，似乎谈论起自己的父亲令他很是高兴。
老头轻笑两声，喝了口茶，“从上次我见你之後，一共过了92天，一天3根羊鞭，6颗羊蛋。呵呵，你一共吃了276个羊鸡巴，552颗羊蛋？”老头眉头微微挑起，斜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年轻门卫。
那门卫小夥一下愣住，脸上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低下头，“爹，爹他现在，除了那些，还要多杀一只羊，单独给我。。”
“加上满满一锅他的种，用来煲羊汤？”还不等门卫说完，老头笑了一下，抢过话题。
看见门卫低得越来越深的头，老头呵呵一笑，继续道：“从五岁就这麽喂，我当初还担心要喂坏了，没想到还真没事。”
“您，您怎麽知道的。。”那门卫只觉得脸上滚烫，低声嘀咕道。
老头嘿地笑了一下，回答道：“那根鸡巴上有一半的伤疤是我砍出来的。”
门卫听了一惊，抬起头来怔了怔，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麽，最终还是合上了。
老头自顾自地继续说起来，“怎麽样，你爹的种还没吃腻？嘿，一天三大锅，十七年，他也真射得出来。”老头一边说，一边笑着，“也对，他那鸡巴水，第一二次臭的让人想吐，之後越喝越好喝，让人直想抱着他那根驴鸡巴吸。”
老头眼睛一斜，看见门卫的脑袋已经快低到胸口了，“我记得那年，他跟我说他要是真的喜欢的受不了了，就割自己一颗蛋子，免得忍不住让漂亮儿子吸自己鸡巴。看来，割是割了，但是目的没达到啊。咋样，啥时候在汤里吃到的你爹的卵子？”
“大，大前年。。”门卫小声嘀咕道。
“啧啧，就一颗蛋还这样喂了你三年？牛逼！”
老头瞪大了眼睛语气惊讶地说着，而门卫的思绪已经不在眼前，他想起那天惊喜地从白汤里捞出一颗完完整整的大蛋子，一边开着玩笑，说怎麽就这颗最大，有哪个羊长歪了。看着父亲笑着，完全忽略了父亲涨得异常通红的脸，和奇怪的眼神。
然後他咬下一小口，一股腥臊滚烫的汁液溅到脸上，他先是抱怨父亲没做熟，突然又惊喜地发现非常好吃，就那样，在父亲面前，把那颗蛋吸得只剩下乾巴巴的肉质，最後一大口塞到嘴里，混着米饭几口就咽下肚去，根本就没有多品尝几下，留恋几下。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一个人的，那是面前自己爹的卵子。
等吃完，他才发现父亲的表情有些僵硬，腿上突然一热，好像有什麽东西泼洒上来。
低头一看，他看见一地的种浆，他看见自己父亲抓着那根狰狞的黑驴鸡巴射得到处都是，还有底下那个，有着一条狰狞伤疤，里面只剩下一颗卵蛋的肉袋子。
他心头一酸，从凳子上下来，趴到桌子下面去。这时，他听见自己父亲颤颤巍巍地说起来：“儿，儿子。爹，爹想把你养成个爷们，真正的纯爷们。但，但爹真的受不住了，爹这鸡巴真的要憋坏了。爹真的好想让你给爹裹裹。”
他怔怔地听着父亲的话，已经成年的他早就明白了父亲想让自己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