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沈世岸摇了摇头否定许宁果的猜测,“不是,他可能一开始就是看中的白毅,再说他们那种家庭谁能笑到最后才是真理,他们俩人的争斗白延乐见其成,不会插手。”
许宁果不敢想象这其中的复杂,说道:“不对,你这说法自相矛盾,那这样为什么还要对白毅出手。”
又突然想起之前白林如出一辙的手法,“白延是想杀了方然?”“对,他只是想杀了方然而已。”
“不对,白林想杀方然顶多是想恶心白毅一辈子,还不如绑架威胁白毅来的更有效,白延杀不杀方然本质上根本无关紧要。”
沈世岸冷笑一声道:“你说的没错,正常人的想法的确是这样,可是白延只是想让他的接班人成为一个没有感情,没有弱点的机器而已,或者说是一个完美的作品,而方然就是白毅在这条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许宁果听的全身不寒而栗,牙关都被气的在发抖,又问道:“你说过你姑姑是个可怜的女人?”沈世岸当然知道许宁果是在问些什么,答道:“你想的没错,白毅他母亲是白延亲手杀的。”
亲耳听到自己所想的被证实,许宁果生不出丝毫的高兴,只觉得一切都荒谬至极,“那你说白延杀了他的女人是因为想让自己绝情还是想借此让白毅显入绝境成为他理想中的继承人呢?”沈世岸摸了下许宁果因为愤怒而正在抽搐的脸,说道:“都有吧。”
许宁果目光触及在沈世岸冷静的脸上,又突然想到些什么,“你现在把白毅安置在这里?你怎么办?还有白延...”沈世岸把大拇指往许宁果唇上一放,又摸了下许宁果的头安抚道:“别担心,我没事,白延已经死了,是白毅动的手,也算报了仇。”
白延身死,白毅重伤,连方然也连带着受了伤,虽然沈世岸只说了几句轻飘飘的话,但其中的艰辛肯定难以想象,现在唯一剩下的白林肯定正打算到处想办法弄死白毅,而首当其冲的是要想办法对付沈世岸。
许宁果不敢深想,却又不得不想,他将沈世岸的手握的更紧些说:“派人跟踪我,是为了保护我?还是就这样打算一直瞒着我?还是想说你是为了我好?”沈世岸面对许宁果一连串的质问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揪紧了些,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本来就是打算今天告诉你的,想等你考完试,没有想到你事先去了我公司...”许宁果接着沈世岸的话说:“没想到我对你撒了谎,提前去了你公司问你在不在?前台或许不知道我是谁,你派的两个人肯定知道,他们一定会通知你,你这段时间一定都不在公司,还有你一定想问我是怎么发现的?”沈世岸笑道:“愿闻其详。”
看着沈世岸还有心情和自己调笑,许宁果心情也放轻松了些,对着沈世岸解释道:“你每天非要陪我吃饭。”
沈世岸讶异道:“这有什么特别的吗?”许宁果回道:“是没什么特别的,可是你陪我吃饭没有看上去特别开心的样子,我让你别来,你一脸凝重坚决的拒绝了,感觉好像遇上什么事情一样,你可能不觉得,可我有感觉。”
沈世岸急着解释道:“我没有不开心,我...”许宁果在沈世岸唇上亲了一口说:“不用解释,我明白。”
然后这轻松愉悦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沈世岸再次有些凝重的表情让许宁果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会是自己想听管理捌流 柒龄叭而柒 到的。
“还有什么要说的,都说了吧。”
沈世岸有些不舍的将许宁果抱的更紧些,“我要出国一趟。”
意料之中,许宁果问道:“之前也是为了帮白毅才出的国吗?”沈世岸反射性的应了句:“嗯。”
反应过来的沈世岸把怀里的许宁果拉开些距离,想更加直观感受到许宁果的情绪起伏,却只见许宁果一脸坦荡平静的看着自己。
然而沈世岸出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许宁果回道:“刚刚确定的,你又是什么时候有了上辈子的记忆的?”“白毅出事的时候。”
还有方然抱着濒死的白毅时的样子让他有些似曾相识的熟悉,心绞痛的窒息,只感觉自己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真实的可怕,一切的一切都纷至沓来。
沈世岸连开口乞求许宁果等他回来都没了理由,羞愧,自责,内疚都弥补不了曾经对许宁果造成的伤害,他惴惴不安的拽着沙发上的棉布等待着许宁果给他宣判死刑。
“抬起头来。”
许宁果实在见不得沈世岸这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
沈世岸闻言抬起头来,眼睛里还带着休息不足的红血丝以及近乎心死后的哀痛。
许宁果没有在意沈世岸眼底所露出的强烈情绪,冷静的近乎残忍:“沈世岸,前世的债我们一次算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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袒露心迹
许宁果起身离开沙发,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沈世岸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刚重生回来就去找人保护方然。”
许宁果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