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宫玉鸣暗骂了一声,心里还惦记着是在车里,按停了邵捷的动作,隐隐有几分推拒的意思,“等、等下……还在车上……”
可情热中的Omega理智已然所剩无几,连饱含着隐忍的推拒似乎都是在欲盖弥彰,反倒让位居上位的Alpha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男人俨然是对宫玉鸣身上的每一处yIn窍开关了如指掌,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Omega因发情而早已shi软不堪的后xue,稍稍曲起食指和中指的指节,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尖便准确地寻到那shiyInrou壁上的yIn心。
许久未经历情事的Omega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高大的身躯竟在两根手指的亵玩之下完全袒露了出来。那yInshi的rouxue容器可比宫玉鸣的嘴巴诚实许多,贪婪吮咬着男人手指的姿态全然看不出任何拒绝的征兆,不仅轻而易举地接纳了那肆意冲撞入侵的异物,并且从这指jian的动作里得了趣,rou壁不自觉痉挛收缩,连被迫分开的双腿都微微发颤,俨然是被这两跟手指Cao到了极致。
信息素的气味在这狭小密闭的车厢内愈发浓郁,宫玉鸣隐隐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并不是他真的无法抵抗来自于邵捷的Alpha信息素,而是他选择了放任自流,完全沉浸在微醺的状态中。
他太需要一个借口去做一些看起来有点“出格”的事情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借口是否已经被邵捷看穿,但无论缘由如何,被挑起的情欲并不会轻易熄灭。或许……邵捷也和他同样揣着明白装糊涂。
男人在bixue里进出的动作从滞涩的紧致变得通畅无阻,手指在那口小小的rouxue里抠弄搅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惹得那敏感的yInshirou壁一阵震颤,邵捷纤长白皙的手指裹满了shi腻的yIn水,在愈发快速的抽送中发出了“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
此刻的宫玉鸣已然察觉不到周边的任何变化,视觉、听见和嗅觉似乎都成为了摆设,浑身上下唯有那承受着男人侵犯的后xue在源源不断地刺激他、煽动他……
“唔……邵、邵捷……”
他空喊了几声恋人的名字,一阵又一阵的欲浪在脑海里汹涌而过,他一开口,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唯有在喉间泄出低哑隐忍的呻yin。
邵捷轻声笑了笑,晦暗不明的目光在宫玉鸣的身上流连。Omega平日里显得英俊冷淡的脸似乎是因那过分激烈的指jian和亵玩,而在不知不觉间沾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乍一看,那秾丽的欲色在蜜色的皮rou上并不明显,好似在轻蹙的眉头和泛红的眼尾里才显露出些许端倪,可随着流连的目光向下逡巡,饱满rurou上那圆润ru粒兀自挺立,在男人的碾揉之下愈发涨红滚圆,有如一颗颗甜蜜多汁的樱果,孤零零、颤巍巍的,似乎在乞求着更多的疼爱。
而邵捷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空闲的左手卷起宫玉鸣身前碍眼的毛衣,俯下身,细软的发尖轻柔地扫过Omega那小小的、圆润可爱的nai头,又引得身下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老婆的nai子也好sao呀。”邵捷的唇贴近那硬挺的ru粒,并没有马上含进唇舌里,而是在那糜红的ru粒和ru晕上留下了细碎的亲吻。
柔软的唇瓣触碰肌肤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每一次的亲吻都让宫玉鸣有种被珍视的感觉。他一边觉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敞着胸膛被恋人吮吸亵玩着脆弱的ru头是一件非常难为情的事情,可当他低下头时,猝不及防同邵捷四目相对,心脏又不自觉地狂跳起来。
“nai子这么大,是为了给老公喂nai吗?”
“什么、什么喂nai啊……”
还未等宫玉鸣反应过来,那sao圆红肿的ru粒便已经被对方的唇舌据为己有。被人用唇舌吮吸ru头的滋味显然和手指灵巧的抚慰完全不同,shi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那小小的nai粒, 先是收起牙齿,用柔软的舌头绕着那yInsaonai头打转,将那肿胀的ru粒吮吸地愈发通红晶亮,连那ru晕上都映着莹莹水光。而后,又忽然改为用牙齿轻咬着那脆弱敏感的ru粒,密密仄仄的酥麻感瞬间在这小小的ru粒上汇聚。
也不知是因为Alpha吮吸玩弄nai头的动作,还是因为手指不断在那yInxue里捣弄抽送的缘故,宫玉鸣的身体回应得愈发热情。薄薄的内裤布料已经快包裹不住他全然硬挺的Yinjing,无论是前边还是后边的布料都洇shi一片。
他实在是有些狼狈,毛衣被邵捷卷到胸前,裤子也褪到了膝弯处。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正被男人的唇舌和双手玩弄摆布,可面前的人却仍旧衣冠楚楚,连垂落的发丝也不曾凌乱过。
两人的反差令他着实羞耻,更别提那时不时啧啧响起的吮吸声和shi腻腻的水声……
仿佛在他耳边放大了无数倍。
车顶光映下苍白的光,宫玉鸣一低头,便能瞥见自己身下那过分yIn乱难堪的模样。须臾,他忽然伸手将车内灯光熄了,黑色的车身一并融入停车场昏暗的角落中。
邵捷似乎也因为他关灯的行为而停下了动作。宫玉鸣察觉到对方在黑暗中正望着他,手指也顺势抽了出来,只留那被Cao开了的shi软yInxue止不住地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