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捷一抱便是许久。
逼仄的空间里,黑发与金发交缠,情欲像起伏的海浪,在闷shi的空气中汹涌。他被邵捷的气息淹没,和他的信息素相似的橙花气味让他头晕目眩,时间在他攥紧衣角的指缝间悄悄流逝,而他浑然未知。直到邵捷鼓鼓囊囊的下身收敛了些,才终于舍得松了禁锢在他腰上的手,用纸巾拭去留在他颈侧的红色唇膏印,整理好他的衣领,踩着点回了待机室。
吴光霖见二人一前一后进来,不禁问:“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去了很久吗?”宫玉鸣反问道。
“青鸟乐队快上场了,”吴光霖倒没怀疑什么,只是吐槽了一句,“你们两个是中学女生吗?上厕所都手拉着手一起去的。”
“碰巧遇到,”邵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然后在门口聊了会,所以回来晚了。”
吴光霖狐疑地看了他俩一眼——这眼神宫玉鸣很熟悉,大意就是“我就在这静静地听你瞎逼逼”。
他心里觉得好笑,但面上不显,径直绕过邵捷,坐回待机室的沙发上了。邵捷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也坐了下来。
青鸟乐队的着装风格同前几次录制都不太一样,是清爽的白色和牛仔色。妆容清淡,发型也梳得柔顺,就连一向绑着脏辫的贝斯手,也都拆了下来。
赵旬旬拿着台本问:“关于这次演出,请问你们还会保持之前的风格吗?”
Ezra笑了一下,才说:“会是大家想不到的、属于青鸟乐队的风格。”
“那真的很期待了,”赵旬旬配合地做出惊喜的表情,“这次公演,你们准备的是哪首歌曲呢?”
“嗯……是Moonlike的队长作词作曲的一首抒情歌,《十一月的风》。”
待机室的他们面面相觑,互相从队友的脸上都看到了惊讶、疑惑和好奇。“队长,是你写的歌欸,”Nicky用手肘碰了碰吴光霖,“他们难道要把抒情歌改成摇滚吗?我以为他们会选《Lilith》这样的舞曲……”
“谁知道呢?不过选这首歌,我也有点想不到。”
毕竟是改编吴光霖的自作曲,身为创作者及原唱,心里自然是欣喜和期待的。青鸟乐队名气不高,才华却有目共睹。而他们了解后才发现,队长Ezra不仅为乐队创作歌曲,还为许多歌手写过歌,曲风不局限于摇滚,是名副其实的版权富人。
青鸟乐队会带来什么样的舞台?
不止Moonlike,所有人都很好奇。
开场的导入是一段电吉他的solo,电子质感的音色十分抓耳,原先有些疲乏的观众在这一瞬都再次Jing神了起来,在乐声中渐入佳境。
青鸟乐队将《十一月的风》改编成了流行朋克风格,在他们的演绎中,歌曲原先的青涩和忧郁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少年青春的热血,有些从小清新恋爱剧转变为燃系少年漫的感觉。而Ezra的成熟烟嗓演绎起这首歌时却毫不违和。他并没有用到太多的歌唱技巧,只是单纯注入了感情,可这种返璞归真的演唱方式,反倒更加打动人心。
作为reaction担当,Nicky在听到最后一段高音时,忍不住用手指蹭了蹭眼眶:“这也太好听了吧!我都快听哭了……”
宫玉鸣打断Nicky努力酝酿的煽情气氛:“这段副歌你自己已经唱了上百遍。”
“Ryan,你这人怎么这样!”Nicky说,“他们改编的得挺好的……”
吴光霖盯Nicky:“比我写的好?”
Nicky感觉到身边一股寒气,音量都变小了,讪笑道:“哪有哪有……各有千秋,我们自己的版本也很棒!”
吴光霖也没真和Nicky较真,只是见Nicky还沉浸在上一个舞台的氛围中,便故意调侃了两句。
那边聊得正欢,这边的邵捷只是顺了顺被宫玉鸣捏皱的衣角,又戴上了造型师配的帽子。“Ryan,我的帽子有没有戴歪?”
他后退一步,认真端详了会,才说:“挺好的,没歪。”
邵捷抿了抿嘴,借着身体的遮挡,左手偷偷勾了勾他右手的小拇指。
他一心只有即将登场的舞台,没太多大脑空间思考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抛给邵捷一个疑惑的眼神。
邵捷不满地冲他眨了眨眼。
他是真招架不住邵捷有意无意地用眼睛勾他,这会儿又心头一跳,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邵捷掉了一点唇妆的唇又粉又润,金丝框眼镜也挡不住眼线被拉长时的媚意。他想着在盥洗室时邵捷就是用这样勾人又凶狠的眼神盯他,那掉了大半的唇妆也有他一分功劳,脖颈处的吻痕在扒开衬衫领子后仍清晰可见。
被邵捷含在口中又吸又咬,颜色深红,看上去似乎要很久才能消退。
他低声说了句:“你够了啊,马上就要上台了。”
邵捷轻哼了一声,应他:“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