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公演舞台结束后,距离决赛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决赛的竞演曲目要求是一首未发布的原创曲,除此之外,所有选手——不管是否被淘汰——都需要准备一个一分半左右的开场舞台。时间看似很充足,但要排练两个舞台,其中一个还是未准备过的原创舞台,算下来其实时间并不宽裕。
大家对决赛都很重视,吴光霖更是各种旁敲侧击秦子铭和Black Tea的舞台准备进度。结果还真让他打听到一些消息——秦子铭的决赛竞演曲是和圈内一位很有名的制作人合作,该制作人给不少一线团写过大爆曲甚至是出逼曲,和秦子铭的合作可以说是强强联合、胜券在握;而Black Tea虽说是小公司出身,但字里行间也暗暗透露公司为这次决赛下了血本,势必要拿下冠军。
这让决定以队长原创曲参加的Moonlike倍感压力。
当然这并非质疑吴光霖的创作才能,毕竟公司也是提供了其他歌曲,只不过在他们的票选之下,吴光霖的歌显然更胜一筹。但对手们排场极大,又是请知名制作人又是重金打造舞台效果,两相对比之下,便显得他们团十分穷酸。
Nicky见团里气氛乌云密布,试图活跃气氛:“朋友们,振作起来啊!我们公司穷酸不是正常的吗?”
吴光霖无语:“并没有感觉被安慰到……”
“我们虽然穷,但是我们有志气,”Nicky赶紧亡羊补牢,夸赞道,“而且队长这歌写得真不错,说不定到时候直接空降音源榜第一名呢!”
沈盈忍不住笑了一声,而宫玉鸣眼皮也没抬,淡淡道:“你在想什么?九月初好几个一线团回归,我们能进榜就不错了。”
“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吴光霖说道,“吴嘉恒,你先把你的舞练好吧。”
四人在练习室七零八落地坐着,唠嗑了好一阵之后,才见邵捷推门而入。邵捷之前发色掉成了灰白色,头发又长得快,一截黑一截白有些突兀,因此前两天造型师摸着邵捷枯燥的发尾,不忍再让他漂发染浅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修短了头发,又染回了黑色。
不得不说,长得像邵捷这般漂亮的人,比起其他任何发色,黑发更能衬托他的美貌。进门时邵捷的头发被汗水浸shi,一络一络地贴在皮肤上;身上的黑色背心也shi得能拧出水来,紧紧粘着那副介于纤细和Jing瘦的身体。裸露着的手臂有着薄薄的肌rou,并不让人感觉孱弱,一步步走来,竟有些压不住身上的Alpha信息素气味,隐隐约约让宫玉鸣品出一点微醺的醉意来。
Nicky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团欺定位,发出怪异的尖叫,大喊道:“邵哥,shi身play!”
结果自然是遭到邵捷眼刀一发,又被佯装凶狠的宫玉鸣揍了一顿。
吴光霖数落Nicky:“吴嘉恒,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少上网多练习,知道吗?”
宫玉鸣见邵捷在自己身边坐下,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愈发浓烈。他感觉自己被邵捷的气息包围,仿佛回到前两天,对方咬着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下身紧紧地嵌在了一起……
他被自己的回忆臊得耳朵发热,可抬头看向同为Omega的沈盈,对方却一点察觉都没有。
也是,自从去医院复诊之后,除开他本身的病之外,另一个问题便是发情期紊乱。彼时医生告诉他,普通的抑制剂对他没什么用,只能使用特殊的进口抑制剂。而这种抑制剂每次购买不仅限量,还要有医生医嘱,更重要的是,需要等待半个月左右的运输。在这段期间内,每当发情期一到,他不得不寻求邵捷的帮助,两人自然而然又滚上了床。
算来算去,连他自己也算不清自分化以来邵捷给了他多少次临时标记。通常说一个Alpha多次标记一个Omega,互相之间的依赖会大大增强,对对方信息素的感知度也随之增高。因此,他闻得到邵捷的气味而沈盈闻不到,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队友并不知道他们私底下的身体关系,他不自在地移开了眼神,问邵捷:“怎么这么晚回来?”
“每个人档期都错开了,只能在两三天之内熟悉一下歌曲。”邵捷说这话时一直在流汗,他看不下去,把自己肩膀上搭着的毛巾递给对方。邵捷很自然地顺手接过,擦干了脸上的汗,继续道:“然后每个人回来自己练,最后几天再合起来排一下。”
“节目组可真行,”Nicky说着,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居然能想出Beat9合体这种Jing妙绝lun的idea,绝了!”
“一个月同时排三首歌也挺辛苦的,”吴光霖看向邵捷,“邵捷,你要是累的话,不然早点回去休息吧。”
邵捷捏着毛巾笑了下:“没事,我已经落了一截进度,歇会就继续吧。”
偶像大多作息都偏晚,一群人排练到晚上十二点多,总算齐齐离开公司。
腺体上被邵捷戳了个深深的牙印,宫玉鸣只好放弃喷阻隔剂,转而拿阻隔贴遮掩一下——分化成Omega过后,他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