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邵捷这人实在是太会颠倒黑白,从认识以来便是如此。
主动张开嘴含着他嘴唇、主动伸出舌头、主动脱他的衣服的人,明明就是邵捷自己,却非要把这种种都归咎到他的头上。
在感情上,他一直是两人间比较被动的一方,连确认关系的话语权都牢牢掌握在邵捷的手中。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也曾想过硬气起来,可自己确实不争气,对邵捷的抵抗力和意志力都太薄弱,以至于总是晕晕乎乎就着了对方的道,每当情到浓时,甚至主动地向对方索求着给予。
一如当下的他。
他心里想着应反驳邵捷这一派胡言,可事实上却是低下了头,埋在了邵捷线条优美颈窝里,像犯病的瘾君子吸食着他的Jing神鸦片。
又心急、又贪婪。
与Omega的脆弱腺体完全不同的是,Alpha的腺体平日里几乎闻不到气味,也不会因为发情期的到来而鼓起,似乎是为了被Alpha注入信息素而存在的。可他却觉得邵捷浑身上下都是那令他迷醉的浓郁酒香,这让他恍惚间感觉自己陷进了名为邵捷的温柔乡,几乎红了眼,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忍不住用唇舌感受那处腺体的柔软和火热,尖利的牙齿没入对方白皙的颈部皮肤,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
邵捷轻笑了一声,并没有推拒他,伸手揉了揉他粗硬的头发,纵容了他这反常的、充满了侵略意味的“标记”。
“Ryan,”邵捷轻快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你是想标记我吗?”
闻言,他愣了一下,却没回答,只是松了口,无声地抵着对方的颈窝喘息。
“也不是不行。”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愈发短促,心里陡然间涌出许多想法,但最终只是沉默了几秒,闷声道:“……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
字面上的意思……
邵捷的话语令他有些混乱,大脑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Alpha也能被Omega标记吗”的无厘头疑问,而在疑问之余,他又忍不住揣测这句话里隐晦的言下之意。奈何他虽和邵捷相处了一年有余,却仍在揣摩人心这方面极为笨拙,常常琢磨不透邵捷话语中的拐弯抹角,即便是隐约猜到,心里也总是忐忑不安,难以确定。
真搞不懂这些聪明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没有应声,邵捷也没出声,只是伸手撩起他耳边的碎发,别到了他的耳后,稍稍转过了头。他听见对方轻浅的呼吸声,流淌在静谧的空气中,在狭小的空间里、在脸颊旁毫厘不到的距离,那片小小的皮肤几欲被灼伤,在耳边烧起了绚烂的火花。
现在,他终于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甜蜜而奇异的感觉了。
他撑起身,直勾勾、坦荡荡地望向邵捷。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眼神中溢满直白的欲望和纯粹的爱意,被认定为是最为至高无上的勾引。他只见邵捷眼中神色微动,面上虽是含蓄,但抵着会Yin处的Yinjing早已激动不已,宽松的运动裤几乎快包不住,gui头顶着他突突地跳,磨得他心痒难耐,只想让发浪的后xue把这粗硬的阳物吞吃进去,好好地纾解一番里头的痒意。
但情事中的邵捷格外有耐心,任凭那阳物已经兴致勃发,身上依旧岿然不动。对方只是将那放在他后背上的右手缓缓下移,顺着背沟,一直没入那等待了许久的rouxue里。
……Cao。
他兀自暗骂了一声。
怎么会……这么爽。
只不过是被插进了两根手指,那rouxue里头的yInrou便好似寻着了主人,欢快地、谄媚地包裹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像藤蔓依附着树干,紧紧地绞着,即便那手指只是在阳心处浅戳了几下,这xue便无师自通得了乐趣,无论如何也不愿松开男人的手指。
但yInxue早已被男人的rou棒Cao成了熟妇般的红,深谙各中妙处,自是明白——手指怎么能比得上男人鸡巴的滋味?
不过是越Cao,越觉得饥渴难耐,只想被更粗长的rou杵狠狠填满、贯穿,将里边那saorou上的每一处褶皱都Cao开、Cao红了,Cao到只能像失禁一般淌着yIn水,毫无保留地任由男人肆意妄为,蹂躏得几欲冲破他的承受极限才好。
发情的Omega主动招摇着屁股,寻着Alpha的手指,乞求对方向更深的地方探去,好解了这贪婪的熟红rouxue的痒意。但邵捷仍是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亵玩着那yIn荡的rouxue,像玩弄着一件新奇的玩具,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毫无章法地、略显粗暴地在xue里头搅弄着。
这一作弄,就好似凿开了泉眼一般,愈发丰沛的yInye使得男人指jian的动作愈发顺滑流畅,手指和yInrou之间的碰撞变成“咕啾咕啾”的水声,yIn水被抽插的手指搅得四溅,滴滴答答流在邵捷的裤子上,洇开了一大批yIn靡的水渍。
“水这么多,是早就等着被Cao了吗?”
邵捷声音略显隐忍,压低的时候有种别样的性感,一边说着,一边刻意曲起手指搅得越发快速,似乎是想让他听个清楚,把那xue直Cao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