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最亲昵最缠绵的两个字,像一个神奇的开关,说出口的那一刻,彻底将他心底还藏着的那点扭捏和耻意一并抹去。
从前邵捷和他做爱的时候总是戴套,即便他已经被诊断出生殖缺陷,也无法因Alpha的Jingye而受孕,但邵捷仍规规矩矩地套上那层薄薄的膜,仿佛程序里被设定好的一道指令、一个固执的仪式。
可这回,兴许是两个人都有些失控了,满腔的热意在他一时冲动宣布了归属的时候,便将他们所有的理智都击溃。
程序也崩溃了。
邵捷再次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粗大阳物之上的每一条筋络,都与他接纳男人rou棒的甬道完全契合。
那rouxue俨然已经被男人的阳物Cao弄成了自己的形状,火热贴着火热,体ye在严丝合缝的碰触中纠缠,最后又被这rou杵在颠鸾倒凤中捣成了白沫,挂在被Cao得大张、几乎合不上的yInxue口处,在被无限拉长的性爱中凝固成粘稠的胶质,又再次被一波又一波的yIn水浇shi,看起来yIn靡至极。
最开始邵捷只是把他按在地毯上毫无章法、大开大合地Cao,而后又被Jing力旺盛的Alpha抱了起来,对方每每走动一步,那根狰狞粗壮的rou杵便狠狠地钉在他的身体最深处,像是在那yInxue里生了根一般,让他有种连生殖腔都要被强行Cao开的恐惧感。
然而,邵捷这人在情事上出奇的恶劣,明明见他承受不住,却美其名曰“带你参观新家”,便就着他屁股还含着鸡巴的姿势,将这约莫两百平的公寓逛了一圈。
在剧烈的颠簸中,他感受到那种近乎失控的情chao将他淹没。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高chao与否,一切都掌握在这个Alpha的手中。他那可怜的Yinjing只能吐出小股小股稀稠的Jing水,如同失禁了一般。
这似乎令邵捷愈发兴奋了。
他啜泣着向对方求饶,可回应他的,却是后颈上被不断注入的强劲的Alpha信息素,和愈发猛烈的撞击。不停承受着那粗壮阳根侵袭的rouxue成了持续不断的快感来源,他在酒香四溢的Alpha信息素中绝望地发现,尽管他的鸡巴已经射不出东西了,但不断抽搐着、收缩着的后xue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仍然进入了高chao。
亦或者是说,一开始,他就沉沦在不间断的高chao中,从未停止过。
临到身后的Alpha即将射Jing的时候,已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他被男人的rou棒Cao干得意识模糊,整个人躺在崭新的黑色皮质沙发上,昏昏沉沉,身体酸软无力,使用过度的后xue更是又shi又软、火烧一般,几乎失去了知觉。
硕大的Yinjing已到了爆发边缘,呈滚烫炙热的深红色。整根粗壮jing身从那yInxue中抽出,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裹着sao甜的yIn水红得发亮,青筋胀起,坚硬而有力。被摩擦得松软发热的xuerou已无力再纠缠抽离的阳具,却仍在那物离开之际用软趴趴地xue嘴柔顺地吮吸着,似是在做最后的挽留。
他在脱力和无意识中,喉间只余下又低又轻的呻yin声。
像是满足,又像是不满足。
滚烫的浓Jing悉数射在了他半遮半掩的腹部。结实性感的蜜色腹肌上缀着一小滩白色浓Jing,甚至有些溅到了他的胸膛上和脸上。他感觉腹部一阵shi热,身体不自觉颤动,忽然又被邵捷狠狠抱住,压在了沙发上。
“射在里面也没关系。”他说着,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向身上的男人望去。
情事过后的邵捷是另一种形式的漂亮。他不知道该如何用自己贫瘠的词汇形容这令他心动不已的美丽,半shi的发尾凌乱地搭在后颈,双颊和嘴唇都被染上了娇艳的瑰色,白皙的皮肤蒙上chaoshi的水雾,伸手一碰,柔软之余,又紧紧地粘着他的指尖,让他不舍放开。
他心中叹息,胸膛与胸膛贴近,感受到对方左心房那有力的律动。
“射里面不好清理,”邵捷应道,“太晚了,早上还要去公司。”
他笑了笑:“做爱的时候就不嫌晚了。”
“谁让Ryan总是说一些让我忍不住的话呢,”说罢,对方便在他唇畔轻啄了一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又透又亮,“Ryan,我……”
仿佛意识到邵捷的言下之意,他的心砰砰直跳,困倦之意全无。
他用食指压住对方欲言又止的唇,一字一句、不疾不徐,却又如此笃定:
“我知道的,邵捷,我知道。”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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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邵捷之间的关系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们都明白,彼此之间从未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什么。
两人相处的方式并未发生太大的改变,可隐隐约约,好像又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最先发现两人不太对劲的是沈盈。
在《Melody Trip》结束后,Moonlike里的每个人都收到了大大小小的邀请和通告。沈盈虽然在节目组表现的并不算特别出彩,但因为优越的Jing致外貌和柔软纤细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