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激烈地拥吻着。
东方池怀抱着心上人,他弓着身子,石青色蟒袍尚在,但裤子和亵裤却已褪至膝弯,从袍子的缝隙中,泄出他闪耀着象牙白的紧致的腰部,和两截鼓动着腱子rou的大腿。
“唔吾……”北辰珏被他的体重压得不能动身,Yinjing被他柔韧的xuerou吸附住,深沉的爱意,透过他的体温传导过来。
几乎不能呼吸了。
他开始轻缓地摆动着腰身,使那薄软的rou膜为Yinjing裹上了一层保暖的冬衣,北辰珏一面接受他的既热烈又温柔的吻,一面颤抖着睫毛闭上眸子,灵魂随着rou体的欢愉在欲海中沉沦,然而北辰珏却觉得轻飘飘的,仿佛要冲上云端与之共舞。
他们的结合,称得上天衣无缝。
宁王的后xue包裹着他的,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鞘,只是,宁王由于体力的欠缺,还是有些过于温吞了,没有以往的交合带劲儿,他便忍不住也挺一挺胯,扭一扭腰,在shi热紧致的洞口里搅动一番。
“嗯呃……”东方池顿了一下,鼻息顿时粗重,他深长地从嗓子中发出喑哑的声音,不为人知的隐秘洞口抽搐着绞紧了,“啊,不要动——”
他打乱了他的节奏。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是散发的炽热欲望,也是虚脱后的冷汗。
“你、你还是……”北辰珏搂着他的脖子,眼光迷离着泛出桃花的颜色,双颊上胭脂与晚霞齐舞,粉嫩的唇瓣微张,现出红润的小舌,“去吃饭吧……”
美人美则美矣,可他的下身却不断地在律动着,而且越来越快,在厚实的股瓣中进进出出,在黏腻缠人的rouxue中又抽又插。
东方池不堪地仰起了脖子,喉结在中间上下艰难地滚动着,牙齿紧咬,咬得咯吱作响,虚弱与困乏一阵一阵侵袭着他强健的身躯,好像要把他扳倒,但心上人就在体内深埋,要融入他的骨血,要与他共登极乐,他绝不愿就此放弃。
“啊!”突然,北辰珏惊惶地喊了一声,“你快放开我,我、我想如厕,我想嘘嘘!”
他太傻了,他以为自己到了,可临头才发现被愚弄了,原来Jing不是Jing而是尿!
“没关系,尿进来吧……”东方池却扣紧了他的身体,“我无所谓的。”
“胡闹!”北辰珏猛地摇头,声音中带着哭腔:“不,我不要!”
“简直是胡闹!”
自己已经变坏了,不如原来干净纯粹了,现在难道还要在宁王的纵容下,再次突破为人的底限吗?
这股力量,促使他推开了虚弱状态的宁王,并从男人的身子底下逃开,他惊慌地拉起裤子,这时才注意到,这片山林不知何时起雾了。
他们的合体太过忘我了,对周遭环境变化的掌控降到了最低。
他在杂草丛生的山间小道上奔跑着,只希望找个离对方远远的地方,解决生理问题。也许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扯了个万金油的谎,来搪塞暗卫和公主,天天得意地把“人有三急”挂在嘴边,现在真的遭逢此难了。
想到老天爷对他说谎的惩罚,他满腔羞愤,在黑暗中跑呀跑呀,不知跑了多久,还不小心被脚底的障碍物绊倒。好消息是,他摔得并不重,杂草以丛密且柔韧枝条接住了他。当他抬起头来观察四周时,发现早已偏离了人工铺成的小路,来到了荒无人烟的偏僻之地了。
连仰望天上的弯月,也只能从另一个角度了。
尽管有点麻烦回去的方向,但他仍未忘记胀满的膀胱,他重又解开裤带,掏出了Jing神且半勃的Yinjing,射出了热气腾腾的水ye。
“主上!”
穿透黑暗的坚定男声,在他Jing神集中时赫然出现,他吓了一跳,这导致稳定的水流上下晃动。
“你偷看我了吧……”北辰珏生气地说,“主人在特殊时候,暗卫要退避,我与你说过几遍了,你是没有耳朵听不懂吗?”
——主人不雅之事,暗卫都不得旁观:包括但不仅限于出恭、如厕、房事等。
这个道理,天一怎么可能不懂,他只是在克服了可恶的幻象之余,依然想努力地用生命保护主上啊。他没有偷看,也没有偷听……不,这么说是在自欺欺人,他宁可心中饱含痛苦,也要用余生来扞卫自己的信仰。
“请你离开,请你给我私密的空间!”北辰珏坚决地下了命令。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白天宁王阐述的事件,对宁王产生了同情和理解。锦瑟也是。这群木头一样的昏昧家伙,一门心思的只顾着“安全安全”,却完全忽略了对主人至关重要的一点——
隐私。
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攫住了,天一痛得不能呼吸,他甚至都没有应一声,就勉强拖着破败的心神狼狈地潜入黑暗,因为,他怕一旦出声,就是懦弱的哭泣声。
身后无了声响。
尿流淅淅索索地变细,解放完了,北辰珏用绢子擦干残余的水,提起亵裤和裤子,只盼望他离自己远远的,不要再活在他的监视之下了。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