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条龙起飞的时候,我想起了很多年前在游乐园坐的跳楼机——
还是忘了系安全带的那种。
死定了。
飞龙腾天时,我大脑直接一片空白,完全顾不上没穿内裤裙子走光这点小事: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如果不是二哥在后面抱着我,给了我一点可怜的安全感,我可能真的要现场表演一个涕泪横流。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里把炎黄大帝乃至耶稣佛祖全都求了一遍,
甚至连这个世界的六大主神都不放过。
该死的亚尔,居然把骑龙这种事说得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明明比蹦极还恐怖,我能找到的唯一的安全保障就是他的手臂。
万一亚尔松手的话,我绝对会死。
在高空飞了好一会儿,我的理智才重新回炉。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陌生而又粗糙的手指顶着。
噫——我下意识地一抽搐,扭了扭屁股。
“妮娅?”耳后是我二哥难以置信的抽气声,哪怕高空中风很大,我依然听到了他咽唾沫的声音,“你内裤呢?”
啧完蛋。
屋漏偏逢连夜雨,居然被亚尔发现了我裙底的小秘密。
我没有办法,只好顺势而为,紧紧地按住他的手假意挣扎,恶人先告状:
“呜亚尔你别乱摸你、你再不松手,我就回家告诉父亲跟母亲!”
其实我的小逼被他戳得有点痒,下意识地迎着他的手指蹭了蹭,可表情却显得格外慌张无助。
“抱歉”亚尔维斯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举止太过失礼。手指微微蜷缩着就要收回来。
尴尬的气氛尚未来得及蔓延,下一秒,巨龙却因为云层的气流变化颠簸了一下,让我们的身体同时一震。
我差点被甩出去,本能地惊叫一声,死死地用指甲卡住了龙鳞。
然而红龙的鳞甲滑滑的,我被晃得抓不稳,身子朝侧边一歪差点栽了出去。
二哥眼疾手快地单臂把我给捞了回来。
“小心点!”为了防止我滑下去,他的双手用力地框住了我的腰肢,把我死死按在龙背上。
我心有余悸地大口呼吸,旋即又意识到二哥关心则乱,搞出了一个相当羞人的姿势。
女前男后,弓着腰,背和他的胸膛到腹肌紧密相贴,亲昵得仿佛一对亲昵的情人。
就像我以前看的一部里番机甲漫里男女主一前一后驾驶机甲时做爱的动作。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他用身体为我撑起了一面保护墙。
当亚尔维斯灼热的身体伴随着紧促的呼吸压住我的脊背,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被火烤熟了一样烫得厉害,腰肢都忍不住发抖。
与此同时,我没穿内裤、光溜溜的tun部也和一个又热又硬,鼓起来的东西顶撞在一起。
布料随着红龙的飞行不断摩挲和拉扯,我低着头咬紧了唇,感受着tunrou和那块逐渐硬起来的物体交汇时的热量。
二哥平日里风流狂浪,像一只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欲望蓬勃的野狗。
但我也没想到他只是摸了一下我的小逼,居然就开始发情了。
对方“雄厚”的资本让本来就觊觎他的我心痒痒的。
我甚至能直观感受到他胯间藏着一只随时都要发泄欲望的猛兽。
怪不得他平日里跟个钢铁直男一样,却依然被很多贵妇小姐惦记。
我眯着眼趴在龙背上,耳畔传来亚尔维斯在风中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而他的下体也不知什么时候顶在了我的tunrou间那一大包鼓起来的热源真的很夸张。
也许是吊桥效应,又或者是男人的生理本能,我这位俊美无俦的二哥可耻地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了反应。
作为当事人的我却陷入了甜蜜的烦恼:
嗯要不要趁机搞定他呢?
但我之前打算用小号睡他的,毕竟还要收集Jingye
升级大号才是当务之急。
但难得有机会逗他,还是浅浅试探一下吧。
想到这,我故意翘起tun部,把腰一沉,往他的鼠蹊部缓缓地摩挲。
这个动作完全配合着红龙飞翔和转向时轻微的颠簸,所以亚尔并没有意识到我是故意的。
他只是胸肌的起伏弧度更大了些,平日爱笑的眉眼此时隐忍地绷紧,哑着嗓子道:
“嘶妮娅你别乱动,这样很危险的。”
我知道啊,最危险的难道不是对着我发情的某人吗?
唇角稍稍扬起一点弧度,我假装慌乱地颤抖,把tun扭得更厉害了:
“可是哥哥我好难受,你什么东西一直顶着我的屁股”
这句天真又可爱的发问,瞬间刺激得我屁股缝隙间的硬物又胀大了几分。
男人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哼,顺着巨龙摆尾转向的动作轻轻地把我的tun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