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四那年和傅云朗分手,到现在整整六年的时间,言淼几乎已经忘了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虽然中间也短暂地交过三个男朋友,可她始终未曾找到过当初和傅云朗在一起那般心动的感觉,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进入了爱无能的阶段。
而此刻,她知道自己的脸烧得滚烫,知道自己的心跳很快,也知道腿心早就shi透,浑身都被情欲侵袭得酥软无力。
她很清楚,这样的反应在之前三个男朋友身边都没有过,可这样,难道就是宋遇宁说的,她对他的感觉?
他是她的弟弟,从前在她眼里一直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这又怎么可能?
她只是紧张,只是害怕,毕竟她从来没遇到过,甚至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
又或许,她只是虚荣心在作祟,只是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成就感,毕竟这样优秀的男人亲口说爱了她整整十年,这足以让一个正常人骄傲又自豪。
除了这些,她不可能还有别的感觉,她不可能对自己的弟弟动任何心思。
“章……嗯……”他突然埋首在她胸前那道深沟里重重地舔了一下,立刻将她欲要出口的话击成破碎的呻yin。
言淼双手攥紧裤子,不自觉地弓着腰,挺起胸,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的手掌依旧覆在她胸上,一手握住一只ru胡乱捏着,拇指按着ru尖搓揉,让它们越发红艳挺立。
舌尖舔过的地方,shishi的,凉凉的,也痒痒的,被带起阵阵酥麻感,久久未能散去。
她曲着腿,蜷缩着脚趾,浑身绷紧:“别……不行……”
从小到大,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一定会听,可这次她越挣扎,越阻止,他反而越疯狂,只在她的rurou下缘舔吮了一圈,唇舌便慢慢摩挲着往上,眼睛发红地盯着顶端颤巍巍那粒。
从她的角度,能把一切都收进眼里,衣衫不整的她,如此可耻地在他面前暴露出上半身最私密的地方,不断起伏的胸ru似是在故意引诱着他前来采摘,而他的眼神,像极了想把她一口吞下的饿狼。
羞愤,害怕,却又似乎隐含着一点点期待,只亲眼看着这样的画面,她竟也能快感丛生,腿心又流出一小股shi热的ye体。
紧紧并拢双腿,她闭上眼,摇了摇头。
同一时刻,他的唇落下,将翘立的ru尖一口含住,用力吮了吮,又用舌尖抵着轻嘬慢蹭。
“唔……”有那么一瞬,言淼以为自己要高chao了,快感从胸ru铺天盖地地袭来,shi淋淋的花xue一阵紧缩,又有大股ye体从甬道中流出。
“章鱼……”她一边喘息一边颤抖,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行,我是你姐姐。”
牙齿在她ru尖上轻轻咬了一下,激得她又一次战栗后,他才缓缓从她胸前抬起头来:“但你很舒服,对吗?”
她被他盯得心里发慌,只能一个劲地摇头,本就并拢的双腿互相挤压着,试图掩饰最不可告人的反应。
偏偏他什么都已察觉到,手掌从她胸ru移到腿间,用力挤了进去。
然后,他笑了笑:“姐,你又shi了。”
她还穿着牛仔裤,但就算隔着两层布料,他的指尖还是感觉到了濡shi。而一个“又”字,更是将她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又加深了无数倍。
上次她就是这样在他指间攀上了高chao,上次她就和自己的弟弟做了最不可饶恕的事,为什么这次还是这样?
她死死咬着唇,伸腿去踹他,想要从地毯上爬起,他却抓着她的腿往两边掰开,用自己的膝盖抵住,伸手去解她裤子。
“不行!”她颤着双手去阻止,“章鱼,我们别再错下去了。”
“你真的不愿意吗?”他在她身边躺下,嘴唇含了含她的耳垂,“姐,如果真的不愿意,你可以阻止我的,我强迫不了你。”
热气钻进耳道,言淼整个身子都是一僵。
她突然想起,和之前的几任男朋友在一起时,每次性爱都是她做主,只要她不愿意,的确没人可以强迫她。
就如上次的贺淮,明明他来为她过生日她也有感动,明明她的身体已经空虚了很久,期待了很久,可她不愿意,便真的会用行动拒绝。
那现在呢?她是真的在拒绝吗?除了一声声连她自己都觉得暧昧的呻yin,除了毫无威慑力的说辞,她还做过什么?
她了解宋遇宁的性子,别说踹他一脚或是把他推开,但凡她的语气再严厉些,但凡她骂他两句,他都一定不敢再造次。
可她没有。
不管这次还是上次,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欲迎还拒。
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言淼又拼命摇着头。她不是想要他,不是不愿拒绝他,只是因为他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她才说不出伤人的话。
“姐。”他吻了吻她唇角,手指继续解着她裤子,“你其实对我也有感觉的,对不对?”
有力的大掌拉下内裤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