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热气的水流从花洒落下,淅沥沥的声音在浴室回荡,偶尔还夹杂着女人急促的喘息。
言淼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仰着头,挺着腰,小腹微微颤抖,右手攥紧旁边的洗漱台。
禁欲了太久,宋遇宁的唇刚吮上Yin蒂她就高chao了,而此刻他依旧半跪在她面前,埋首在她腿间耐心舔弄着。
流出的ye体被他吞吃入腹,灵活的舌头挤入xue口刮蹭,快感不断灼烧着神经,下腹又酥又麻,她既期盼高chao快点来临,又无比享受现下这种兴奋紧绷的奇妙感觉。
嗯Yin蒂被他含进嘴里用力嘬了一口,言淼顿时咬着唇叫出声。看到上方的暖光灯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蓉城,在她和他的家里,没有外人,他们不必如此隐忍。
和父母在一起时偷偷摸摸惯了,她竟然都已经养成了压抑住呻yin的习惯。
垂眸看了眼跪在身前的男人,她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抚过。
头发松软,后脑的发梢有些shi,鬓边还能触到皮肤的温度,耳朵很敏感,她的指尖一碰到他就瑟缩了一下,然后更加用劲地蹭弄着Yin蒂。
如此真实的画面,这样亲密的距离。他们是真的在一起了,不用害怕被发现,不用再担忧将来,以后都可以永远这样在一起。
宋遇宁。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叫他全名,平时她很少这样叫,可此刻就是情不自禁地一声声唤着,宋遇宁。
大概就如他叫她言淼一样,他们不再是姐弟,而是两个相爱的男女。
宋遇唔唇突然被他吻住,带着属于她的味道,急切又霸道地吮弄。
他的胸膛起伏得很厉害,贴着她的胸ru轻颤,性器又硬又热,紧紧抵着她腿心,一步步推开xuerou往里挤。
言淼搂紧他脖子,抬起一条腿晃晃悠悠地去蹭他大腿,他配合地伸手抓住,另一手按住她的tun往前一挺腰,整根Yinjing都没了进去。
她仰起头在他唇间呻yin,他穷追不舍,缠着她的舌搅弄,手掌在她tun上捏了几下,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抵在墙上狠狠抽送。
花洒一直没关,水声仍在继续,两人rou体撞击的声音却还是清晰可闻。
她仰起头,他吻她的颈,吻她的ru,喘息声粗重又性感,捣弄的频率显示着他的迫切。
她知道他和她一样,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被痛苦填满,没有欲望,更不敢有任何绮念。
外公,母亲,父亲一下子又想到很多人,想着人死后会不会真的有灵魂,外公会不会在看着他们,父亲会不会已经猜到他们在做什么
啊!rou壁上某个敏感的地方被他撞了几下,她酸得小腹紧缩,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背。
他又从ru尖舔了上来,吮她的锁骨,啃她的下巴,亲吻她嘴角,手掌继续揉捏着tunrou。
近距离看着他的脸,感受着他对她的渴望,刚才那些胡思乱想的东西仍然没能退散开去,身体却好像更加兴奋。
知道了又如何呢?他们不会再阻止,她赢了,被束缚了那么多年,她竟然真的挣脱了枷锁。
而现在,和她做爱的是她的弟弟,就像冉清说的,他们这是乱lun。
白天冉清还说她肯定接受不了这种事,说她会觉得恶心。可是怎么可能会恶心呢?她只觉得愉悦,仿佛全身的血ye都在燃烧。
冉清肯定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一幕,想不到她眼中的亲姐弟真的在做她说的最刺激的事。
的确是刺激透了。
我感觉我变得越来越坏了。她重重地喘息着,贴着他的脸靠在他颈间,但我好喜欢这样。
他笑着蹭她唇角:我也是。
舌头重新探入她口腔时,他忽地转了个身把她放到洗漱台上,将她双腿撑得更开,发了狠似的挺腰深入。
言淼,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了,对吗?
对。
你不会再放弃我了,是吗?
不会了。
楼道里偶尔传来大声喧哗,应该是吃完晚饭下去遛弯的人回来了,小孩子的吼叫声中伴着犬吠,另一边似乎还有几个年轻人的欢声笑语。
热闹的生活,随处可见的烟火气息。言淼想,她和宋遇宁未来的日子大抵也是这样了,平淡,普通,充实,快乐。
镜子早已蒙上一层水雾,什么都看不真切,她忍不住抬起手胡乱擦了擦,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身后男人在自己体内抽送的模样。
宋遇宁同样透过镜子看着她,看她扭动的腰,看她晃动的ru,看她满面chao红一脸享受,正痴迷地瞧着他。
再好听的答案都不及她这样的眼神,她没认真和他说过爱他,但他已经不需要去靠那三个字证明什么了。
言淼。他掰过她的头从后面吻她,用力吮着她的唇,吸得啧啧出声。
热量不断从暖光灯透下,整个浴室都似乎飘着层雾气,而他们体内那把火烧得比皮肤更热,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往外渗着汗。
手指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