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辰下周有一个教学研讨会要到外地去开,临走的时候叮嘱顾帆要照顾好自己。顾帆一口答应,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公司接到一个大客户,他每天晚上得加班到10点才能及时解决客户的迫切需求。顾帆本想直接告诉吴辰的,但他怕吴辰又误会他不听话,索性决定隐瞒。顾帆平常就喜欢打游戏,现在还要工作到10点,回家躺在床上一打开游戏就停不下来,这一周每个晚上都玩到了两三点。顾帆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周末在家睡觉养好黑眼圈,谁料吴辰竟然提前回来了。
吴辰看到顾帆的手机屏幕凌晨三点多还在使用的记录,怒火中烧:
“顾帆,你什么意思?”
顾帆不是没想到吴辰会查,但他下班那么晚,总要有自己的休息时间吧。尽管如此,他面对吴辰的时候还是紧张得不行:
“吴辰……我前几天都必须得加班。”
“哦,我可真够不体贴的。”
“不是这个意思。”顾帆说着话就想往地上跪。
“您要是生气了……任您处置。”
“我记得你有个禁忌来着?”
顾帆膝盖直接摔在地上:“吴辰,你……”
“高温吧。”
“Cao,吴辰你别想。”
吴辰利落地点燃了一根低温蜡。
“把衣服脱了吧,还矜持个什么劲,下贱。”
顾帆小时候家里发生过火灾,一直有心理Yin影,现在看到吴辰手里端着的火就恶心得想吐。
“我不要。”
“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顾帆的恐惧值达到了巅峰,他一时间竟分不清楚是更害怕蜡烛还是吴辰。
然而顾帆一想到蜡油滴在自己身上就觉得实在是毛骨悚然。
“我不要,吴辰,你换换别的方法好吗?”
“那咱俩没戏。”
吴辰把蜡烛一吹,躺到沙发上玩手机去了。
顾帆被生生逼到掉下几滴泪来。
他跪到沙发边上,大胆地伸出手摸了摸吴辰的胳膊:“主人,您一开始答应我不玩这种的呀……”
“要么被烫,要么滚蛋。”吴辰故意说得很刺耳。
两人僵持了半个多小时,最终吴辰忍不住了:“你要我送你出门吗?”
顾帆心乱如麻,忘记了时间,也感觉不到膝盖的疼痛,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烫伤的画面。
吴辰从沙发上坐起来了。
“你别站起来,我给你玩。”顾帆眼眶shi润了。自己今天一定要葬身于此了。
“把衣服脱了,蜡烛点好递给我。”
顾帆慢吞吞照做了,咬牙控制住自己不跑掉。他的身子由于紧张有一些发红。
吴辰静静看着蜡烛烧了一会儿,把握好位置,滴了一滴蜡油在顾帆胸上。顾帆的身子很配合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他又想开口说话,吴辰抵了一根手指在他唇上:“你别吵了,不然这一根蜡烛都滴你身上。”
顾帆脸色更苍白了,抿嘴不言。
吴辰接着将蜡烛忽高忽低地在顾帆上半身移动,顾帆后期身体的颤动相比一开始有所克制,他熟悉了疼痛的感觉。
吴辰没有止步于此,他把蜡烛放在一边,准备伸手解顾帆的贞Cao锁。
顾帆谨记吴辰的恐吓所以没有张嘴,但他握住了吴辰的手。这是他第一次对贞Cao锁恋恋不舍。
吴辰使了点劲挣脱了,粗暴地解开锁,拿起蜡烛就往顾帆的Yinjing上滴。
顾帆感觉Yinjing就像被穿了很多个洞,疼得酥麻不已。他双手摁在地板上才让自己没有乱动。吴辰享受地观察着顾帆的Yinjing可怜地一缩一缩,紫红色的柱身血管显露。
吴辰玩够了便把顾帆从地板上拉了起来。顾帆本是不爱出汗的人,可他的后背弄得地板都shi了。顾帆勉强坐起来后,看着身前和Yinjing上随机分布的蜡油,牙齿都在打战。他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果然人的潜力无限大。他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吴辰拉到卧室以下半身悬空、两腿岔开的形态绑在了床上。
吴辰从抽屉里拿出绳索和一条皮鞭,不紧不慢地把顾帆的手绑起来:“等会儿可别乱嚷嚷。”
吴辰把鞭子甩在顾帆的胸上,留下深红色的痕迹。随着鞭子不断或轻或重地落在顾帆敏感的地方,将身上的蜡油打掉,顾帆怀疑吴辰是不是在逗弄他。吴辰用鞭子在他ru头上磨了磨,顾帆羞耻地硬了。
吴辰在顾帆的下体处狠厉落下一鞭,顾帆疼得倒吸凉气:“啊啊啊啊!!他妈的……”
吴辰是不是人啊!
顾帆的Yinjing直接被打得半软,他不是抖m,不存在抽射这种Cao作,只有强烈的痛苦。
吴辰紧接着又落下一鞭,警告道:“别叫唤。”
顾帆只得咬紧牙关,生理性疼痛把他的泪水逼到了眼角。
吴辰继续用鞭子把他身上的蜡油抽掉,总是在磨得小顾帆挺立后将它毫不留情地打软。
顾帆的